这秦衡临因曾亲自把鱼儿送到杨家大门口,对前往鱼儿家的道路十分熟悉,因此虽然他没有提前和鱼儿打声招呼,还是顺顺利利的寻到鱼儿家,给了鱼儿一个大大的惊喜……
鱼儿的确没料到秦衡临会突然前来拜访,一直到见了他本人还有些难以相信,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让人给我捎个信儿……”
秦衡临闻言笑而不语,站在离鱼儿大约三尺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鱼儿,一直看到鱼儿不好意思的别开脸、躲开他那含着异样情愫的注视,秦衡临才语气温和的答道:“那一日我不是留了信给你,说一旦考完科举把该安顿的事情都安顿好了,便会再来探你吗?”
“我以为你只是随口说说。”秦衡临那温雅的笑容让鱼儿觉得有些久违,更是下意识的看得微微失神,好一会儿才随意答了句话。
鱼儿那微微发怔的模样十分可爱,让秦衡临见了嘴角高高的扬了起来,依旧带着温暖的笑容,以不紧不慢的节奏答道:“怎会是随口说说呢?我说了会来探你,便一定会来,再说我也不想你我就这样天各一方……”
秦衡临话虽然说得很隐晦,但意思鱼儿却是听明白了———他还没有放弃对她的那段感情,甚至不愿意让彼此的缘分就这样断了,更不愿意两人从此天各一方。
秦衡临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确也很明显,让鱼儿感觉到只一年多没见,秦衡临已经比以前成熟了许多,胆子也比以前大了不少,似乎在鱼儿面前已经能够强自镇定、不再害羞了。
鱼儿最近本就因为亲事心绪一片混乱,眼下秦衡临的突然到访、自是让她的心又添了几分乱,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秦衡临,只能对他话里暗藏的意思故作不解,挑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来说:“秦大哥,你先坐坐,我阿爹和阿母很快就回来了……”
“他们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早就说要好好的答谢你,可惜上回你走得匆忙、他们没机会同你见上面,这一回你可不许再急急忙忙、招呼都不亲自打一声就走了。”
鱼儿说着偷偷的抬眼扫了秦衡临一眼,见秦衡临目光温和的直视她,似乎只要这样看着她就满足了……
那含情脉脉的目光让鱼儿不自在的把头埋得更低,心里一边暗自着急杨大柱夫妇怎么还不回来救场,一边没话找话的同秦衡临闲聊,更是故意不给秦衡临开口的机会,生怕他会对她说出更唐突的话来,让彼此感到尴尬。
而就在鱼儿已经快没话可聊、心里窘迫得不行时,杨大柱夫妇终于及时赶回来了……
只见刘氏一看到秦衡临,就一脸亲切的拉着他的手,热情的问道:“这位就是从建州来的秦家小哥吧?”
鱼儿见状先是暗暗的松了口气,随后赶忙开口介绍道:“对,这位就是把我从拐子手里救出来的秦大哥!秦大哥,这是我阿爹、阿母。”
秦衡临闻言连忙直了直身子,规规矩矩的给杨大柱夫妇行了一礼,虽然面上还是堆满笑容,但语气却下意识的多了丝紧张和拘谨:“伯父、伯母好。”
“真是个懂事知礼的孩子,来,别干站着了,坐!”
刘氏一边笑着夸了秦衡临一句,一边亲热的拉着他坐下,一坐下便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语———无非就是感谢秦衡临路见不平、出手相救,不但帮着鱼儿脱险还千里迢迢的把鱼儿护送回来,让鱼儿能够平平安安、毫发未损的回到家人身边。刘氏还说秦衡临是杨家的大恩人,有机会杨家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他。
而秦衡临却一直都不敢居功,只一脸认真的说了句:“伯母快别这般客气了,能够在因缘际会下结识八娘子,乃是我这辈子的福气。若是事情重来一遍,哪怕当时情况再凶险几分,我也依旧会毫不犹豫的救八娘子脱离险境。”
“这话说得好,有男子汉的气概!”
刘氏先是一脸赞赏的夸了秦衡临一句,随后马上把话题转到了心里最关键的那些事上:“我听我家八娘说,秦家小哥当时是急着回去参考科举,才会来去匆忙没机会同我们见上一面……”
秦衡临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当时时间的确是有些紧促,所以我才没进门拜见伯父、伯母,而是急忙忙的往家里赶,怕回晚了会耽误考试。”
“那这秋闱、春闱早早就都结束了,秦家小哥你一定是榜上有名吧?自古以来好心有好报,像秦小哥心底这么好的人,不用说也一定能够高中!”刘氏故意挑了些好话来问,一旁的鱼儿先前没顾上问秦衡临这件事,因此眼下心里也颇为关心结果如何,刘氏话一问完她就下意识的竖起了耳朵倾听。
“这一回我算是碰上好运了,三试竟是一口气全过了,”秦衡临说着冲刘氏谦虚一笑,随后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眼下的处境简单说了一下:“家里拿了不少银子出来托关系,加上正巧有相识又亲近的人在东京为官,最终替我谋了个不错的差事。”
这杨六郎也是一口气考过三试当上官的,刘氏自是比谁都清楚能够一口气考过三试的人,除了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外,平日里也都没少下苦功夫苦读,由此可见秦衡临也是个勤奋刻苦的孩子。当然刘氏心里也很清楚,这能够一口气考过三试,在读书人的圈子里算是十分了不起了……
于是刘氏当下就越看秦衡临越满意,并且一点都不含蓄的问起了秦衡临的亲事:“我看着秦家小哥的年纪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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