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多多想到应该是岳嘉说的,便告诉母亲,“吃了顿火锅就散了,妈您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我跟沈毅就是偶然认识的,没什么。”
赵梦洁知道儿子做事有分寸,因此尽管担心但也没有强求孩子回家。
蓝多多挂了电话,看了眼自己面前的中宸大厦。他没去肖朋家,因为每周末肖朋都会跟爱人一起过,他去了总不免打扰人家,所以他来了自己的钢琴教室。自从离开娱乐圈之后他就转行做了钢琴老师,如今开琴室都有两年了。
不得不感叹一句,时间过得真快。
蓝多多打开琴室的门,坐到钢琴前打开琴盖,开始轻轻弹揍起来。这个时间满室寂静,唯有琴声缓缓流泻,而他这一弹,就是半夜。最后他是伏在钢琴上睡着的,起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还好是周一,白天学生们都去学校上课,没空来他这里。
赵梦洁到底是不放心,来电话问:“儿子,睡好了吗?一会儿有没有空?让你爸带你出去逛街啊?”
蓝多多睡得颈椎不太舒服,迷迷糊糊回了句:“不用了妈,等孩子们放学了我还有课呢,不过您要是跟我爸一起去的话记得帮我捎一瓶上次咱们一起买的那种护手霜。”
赵梦洁把到嘴边的话硬是压了回去,说:“行!”
蓝多多伸了个懒腰,听见手机提示没电的声音,忙起身去办公室找充电器,但是以往每次用完都会放进杂物筐里的充电器这回居然找不着了,偏这时手机还响了,吓得他赶紧接起来,很怕马上没电。
电话那头是快递员,问蓝多多在没在,确定在了之后就把一大捧蓝玫瑰抱了上来,累得吭哧吭哧直喘,“蓝、蓝多多先生是吗?是的话麻、麻烦您签收一下。”
蓝多多长这么大并不是第一次收到花,但是从来没有收到过玫瑰花而且还是这么一大束蓝玫瑰,快递员的脸都看不着了。他边签着自己的名字边问快递员,“请问蓝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啊?”
快递员背课文似的张口就来,“敦厚善良,纯洁,透明,独一无二!”
蓝多多接过来闻了闻,随即翻了翻看看有没有什么卡片,没翻到,但这时手机里却响起微信提示声,他拿起来看了一下,看到是沈毅发来的信息,上面写着:多多……
后面的没来得及看,手机提示自动关机!
蓝多多忙拉住要离开的快递员,“请问这花是不是一位姓沈的先生送的?”
快递员说:“不是啊,订单是一位姓罗的先生下的。”
蓝多多愣住,“罗?!”
他不认识什么罗姓的人啊……
蓝多多谢过快递员,想了想之后觉得,反正他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是谁送的,而且已经签收了也没法退,就干脆把花抱进了教室里,之后他去十六楼找同样在这栋楼里工作的朋友去要一些花瓶,“梁哥,有没有白瓷花瓶啊?卖我十个呗,我要插花用。”
梁哥全名梁余声,在十六楼跟自己的师兄和学姐合伙弄了一个卖艺术品的公司,除了卖各种独立设计创作的陶瓷器和画作之外,他们还开了画室教学生们国画和彩铅画,以及素描一类的,平时楼上楼下的跟蓝多多相处得非常不错。
梁余声闻言直接把库房钥匙丢给蓝多多,“新到了挺多的,都在那儿呢,你挑喜欢的拿吧,说什么卖不卖的,伤感情了不是?”
蓝多多没客气,道了谢接过钥匙就去翻,反正他上午没课,这会儿有的是时间。
楼下的停车场某一角,沈毅半天没见着人,忍不住又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遍,确定自己发的信息是“多多,喜欢花吗?别生气了,我在楼下等你”,不禁开始头顶升烟!
好么蓝多多这小子怎么还不出来?快递员明明说他拿着手机而且收到花了!
沈毅脾气急,等了又等等不到,干脆下车亲自找了上去。
蓝多多这时已经把花瓶抱到了自己的教室里,他往每个瓶子里都接了点水,然后分放到了各架钢琴的顶盖上,再把花分好了,往瓶子里插。
沈毅出电梯时感觉整个楼层都很静,不由也跟着放轻了声音,于是当他悄然站到琴室门口的时候,就见蓝多多脸上带着笑意,抱着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阳光透过窗子落在那道忙碌的身影上,把这小子照得说不出的甜蜜,简直就像四处采集花粉的小蜜蜂,可爱得不行。
这一幕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但沈毅觉得这样也很好,至少现在的蓝多多看起来很开心,不像前一晚离开时那样满脸难过。于是他没出声打扰蓝多多,只是安静地拍了一张照片之后离开了。
下电梯的时候,沈毅的助理来电话问沈毅在哪儿呢,每周一的例会还按时开么?沈毅说:“开,老子心里的花都开了,例会当然也得开。还有啊小罗,今儿这花不错,明天开始一天一束继续送。”
☆、泡温泉
一见倾心花店店主接到大订单欣喜不已,然而第二天送货员送花的时候居然没见着要收花的人,后来又打了客户电话才知道,要收花的人早上一般不在第一次留的那个地址,而是在家。
沈毅也是一时糊涂,忘了把蓝多多家的地址告诉花店店主了,还好他手机里留着郑飞发给他的蓝多多的简单资料,再加上店里联系的及时,所以不耽误。
早上八点,蓝多多怀里抱着一只有他一半身高的大白兔,脸埋在兔子颈窝里,一手揪着兔子的尾巴,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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