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胡思乱想,自然整个人就神游太虚,猛然听见父皇叫的声音,这才将思绪拉了回来。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老三你可还记得后面是什么?”父皇冷不丁的突然问我,让我有点应接不暇。寻思了一会,想到这是《孙子兵法》中的一段,便答曰:“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打仗必须要出动很多人马,战车,而后勤补给也会相对的拉的很长,兵器的补充和车辆盔甲的供应等,每天都要耗费巨资。所以,必须要做好一切准备,大军方可出动。这是一个很普遍的作战需知,此时父皇提出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回答后,父皇没说什么,紧接着道:“你的注解上写着:‘慎重,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须速战速决,不可主攻,只可守攻。’为何?”
暖身上衣,父子情
我回答后,父皇没说什么,紧接着道:“你的注解上写着:‘慎重,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须速战速决,不可主攻,只可守攻。’为何?”
我想了想,当时写这注解的意思不过是提醒自己:对待远征必须要慎重,如果是出征作战必须要有十足把握能速战速决,旷日持久只能是让自己陷入不利境地,而且攻城主战会耗尽人力,财力,粮食和补给。如果久战不下,那么就会让军队气势降低浪费财政,照成国家财力不足会给自己照成致命硬伤。
父皇见我迟迟不答,便抬起头来看我一眼:“怎么不说话?”
我恭身答曰:“儿臣,长年身处塞北,均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人烟稀少就连树木也是少见。而蛮夷大都是草原居民,都是为了掠夺中原的一些丝绸布匹钱财甚至是人口而常年骚扰,”说到这里我顿了顿,“他们根本不会有城寨,也不会用战车,每次和他们几乎都是小股的遭遇战或是大军的守城战。所以,若是出征攻打,必定是找出其王庭的真正所在,一举灭之之时。”
父皇听后点了点头,道:“可有什么计策?”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跪下,道:“有,但是……”我有点难以开口。
“说,无妨。”父皇挥了挥手,没看着我,还是继续看着兵书。
“是,”我组织了下语言道:“尚有三计,上为:绝户计。”
父皇一愣,转而看我:“绝户?”似乎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狠,直接灭了这些蛮夷。
“是,需联合户部,重力购买草原羊群,只买羊不买牛,十五年之后草原便会寸草不生!而军部需大力配合,分成小股装着流民匪类,单骑入草原,见一部族杀一部族,男为奴,女灭之,孩童也不能存留。五年之后草原上只有男无女,此乃绝户。”我自知这计策实乃歹毒至极,但是若真的想釜底抽薪,此计上佳。我不死心,还加了一句:“不需二十年,草原蛮夷将会土崩瓦解。”
父皇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而我低头垂眼。许久,父皇平静,淡淡道:“中计呢?”
“中为:开市。”父皇没出声,但是我知道他是在等我的解释:“停战交好,互为通商。鼓励边境所有平民加入通商,并且不阻碍通婚,鼓励草原人士入境定居,但不可入学,入朝,也不可中原百姓带过多嫁妆出塞出嫁,不出五十年,草原同化,不复存在。”这招算得上是文招,但是没有上一计狠,快,有效,可也算得上的中等。
不过这次我学乖了,不等父皇开口,直接道:“下计,和亲。”
父皇一听和亲两字,怒气顿时蔓延开来,重重的将兵书扔在了书桌上发出很大的响声,狠狠道:“和亲?拿什么和亲?蛮夷尚不知耻辱!女子过去可以兄弟父子共用共娶共生子!男子娶那些女子?哼!那些女子可有德贤?有的只是男宠男奴,连相夫教子都不知,还一女配得多夫!——和亲!乃是懦夫之所谓!”
我看父皇的滔天怒意便知道此计是绝对不可能的,当年父皇也是力排众议不许和亲,从而主战。皇亲宗氏谁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去那种极寒之地受苦?还父子兄弟公用!又有谁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去那里忍气吞声,带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父皇的怒意并没持续多久,便冷静下来,看了看我:“别跪了,准备准备,下午随朕进京。”说完,又将书桌上自己摔的兵书再拿起来,继续看了。而我得了免跪的旨意也不跪着了,退下来直径到了后头,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我心里并不想回去,但是我不敢抗旨,尤其是在父皇大怒之后。谁知道这个时候说你不跟着回去会怎么样?以父皇的性格惨的是把你打个半死拖回去,好的是直接敲晕了拖回去,反正他让你回去,你必须得回去。
皇帝的旨意,没有人可以违抗。手上的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我东西不多,薄被一张,两套衣服,五六本兵书,一副棋,长枪一杆,酒葫芦一个。除了马棚里的那匹老马,什么都齐全了。我将所有的东西都放置包袱里打包,便无事可做了。
此时一直不见的李冬来进来了,手里捧着一打红色的衣物,走到父皇面前道:“启禀皇上,棉衣已经备好了。”父皇头也不抬,道:“让他穿上。”便继续看书了。
李冬来捧着那红色的衣服向我走来,“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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