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曹雪芹哑了嗓子轻唤一句“东流”,一手将缰绳丢了任由马儿自己走,这才来杜哲身上到处点火,这么几个月来,杜哲病着身子弱,曹雪芹事情忙,就算夜里相拥而眠,却少了缱绻温存,此刻情动,自是停不住了。
云撩雨拨,衣衫尽褪,只留中衣虚挂。曹雪芹在手心点些津液,便于战场遇杜哲的刀枪。杜哲少不得高低抵抗一遭,最后却还是被持取得腰软,再得一下、便要溃不成军。
曹雪芹侧头轻轻咬了杜哲肩膀一口,留下一个青紫交加的吻痕,这才将杜哲按伏、趴在马背上,出玉笋,点蘸口内甜津拌在隐逸间,杜哲微微塌下腰肢,任教捣杵,缓吞慢吐,疼忍难当,“唔,轻些……”
玉笋轻抽,复折把握,津津舌送去来,留而不返。待杜哲缓过劲来,曹雪芹才持矛入帐、执笔裁剪,抢吞尝含,深抽浅送,笋掘齐根,伸伸缩缩之间,便做了一回云雨文章。
曹杜二人所骑的这匹黑马,马鬃十分硬直,窸窸窣窣摩挲在杜哲胸前,惹得他浑身一阵一阵地颤,颤抖着紧绷起来,连带着和他匝合在一起的曹雪芹也连连喘呼,有时逼得紧了,杜哲无意识地捉了一把马鬃,疼得马儿慌乱踢踏颠簸起来,更惹得里头鱼入莲根,直点在莲蕊上。
杜哲忍熬不得,也不管这荒郊野岭马背上,惊喘出声,再压抑不得呻音。撩人的声线在这空旷的山中回响,听在曹雪芹这里更为新鲜渴人,卖力捣-弄起来,添上十分意趣。正是信马由缰,尽情山水。
这厢,两人情投意合在山间恣意弄马,江宁城里头却是火急火燎出了一件大事——
江苏巡抚尹继善查探河道工事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处民用铁铛竟比官府所用的结实好用,查探下去竟然发现了不少铁政的错漏。正在查探之时,江宁织造名下布庄中却出了人命官司,这人的好友、也在布庄供职的陈四破釜沉舟、竟大胆拦下尹继善的轿子,说出许多布庄铁铺后头的阴谋来——
尹继善知道来龙去脉之后大怒!当即封存了布庄铁铺,更找来江宁织造当面对质,城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曹雪芹的小院内丁荣却烧好了一大桶的洗澡水,瞧着有人推开门进来了,他笑了笑:“四哥,回来了?”
“爷呢?”
“同曲爷出城去踏青了,”丁荣收拾了热水,擦了擦手才道,“爷许是不想曲爷看见这些个脏东西吧,才找了由头带着曲爷出去。”
被唤“四哥”的人默默点点头,待了片刻便说,“待爷回来,替我同他知会一声,我就不在这里等他回来了。”
丁荣点点头,目送这陈四出去。
晚些,曹雪芹回来的时候,丁荣一点也不意外杜哲是昏在曹雪芹怀中被带回来的,他笑嘻嘻地凑过去对曹雪芹道,“爷,我已经备好了洗澡水。”
“……”曹雪芹被这贼小子气笑了,弹了他的脑门一下,“就你小子鬼主意多。”
“还有,”丁荣看了看曲杜哲,压低声音说,“四哥来过了。”
曹雪芹听见这话长舒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他点点头又吩咐了丁荣准备了许多事,才抱着杜哲双双泡在了浴桶里头,杜哲昏着一点没有听见,可是曹雪芹还是一边替他擦身子,一边自言自语道:
“此事一了,东流,我求皇上的事多半也能成了。”
“待事成后,我就带着你、荣儿,去过我们想过的日子!”
杜哲看着曹雪芹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忽然觉得,如果这不是一个游戏,而他,如果不是一个n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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