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个人可是你想象不到的可怕。”中年男人在石凳上磕了磕手里的烟,还像是故意避开这个话题一样,没有再详细的解释给佐助听,只是望着遥远的远方独自出神。
佐助看出他的刻意的逃避,也没有再问下去,转身进了委托人的家里,他现在需要详细的了解事情的始末。
听完佐助的询问,年迈的老人面色犹豫,他不想谈起那些足以让全村人闻之色变的往事,但是碍于佐助带给他的说不出的压迫感,大概还有对于卡卡西他们没有坦白的愧疚,他还是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本来我们村都只是些靠打鱼为生的普通人罢了,谁会想到突然之间会发生那种事。现在想想看,大概是老天降下的惩罚,这是对我们的惩罚!”
佐助耐心的听着老人用着沧桑的声线诉说着的往事,虽然其中更多的是后悔和后怕,唠唠叨叨的让人心烦,但是佐助还是没有催促他,安静的站在一旁分析着他所听到的事情。
其实不过是个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故事,佐助甚至在听完之后叹了口气。
不过就是曾经在他们的村子,有一个孤儿,只是他的身份比较特殊,他的父亲是人人唾弃的杀人犯。
在忍者看来有些时候杀人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佐助没有像老人那样痛心疾首的表情。但是,老人的下一段话却让佐助始料未及。
原来这位父亲所杀之人便是他的结发妻子,也就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具体的原因没有人知道,谁也想不明白他是为了什么才会下此狠手,甚至不顾两个人多年的情谊。
后来这个男人也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唯一留下的就只有一个无辜的孩子,年少的孩子并不是很明白自己会突然之间变成孤身一人,年少无知的他只有从其他人的言语中来怀念他心目中伟岸的父亲,还有那个温柔的母亲。
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对他理解和仁慈,同年级的朋友和同学知道以后不乏会出现厌恶或是恐惧的心理,童言无忌的话语是使他幼小的心灵受到创伤最尖锐的武器,本就缺乏温暖的心在一次又一次的的打击之中终是变得扭曲了。
慢慢长大的他逐渐明白了人情冷暖,也逐渐习惯了伪装自己,但是心灵的千疮百孔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复的,周围人的冷眼旁观再加上年幼时受的伤,他很快就无法再忍受这种每天都生活在白眼里的日子了,然后像是所有对自己的故乡感到厌倦的人一样,他离开了村子。
如果这段往事终止在这里的话那么也不会有人谈到它就乖乖闭嘴了。
时隔多年,那些与这个孩子同时期的人也渐渐走向成熟,娶妻生子,过着平淡却充实的生活。然而,就在某一天,那个长大的孩子回来了。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虽然没有像是出于报复般的对这里的人们做些什么,也没有要回到这里继续生活的意思,他只是住在村子的东南方向的一座小山上,最开始人们以为他是不想要回来与他们一起生活,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整个村子里要说真正关心他的人几乎是没有的,所以尽管会有些疑惑,但是碍于没有人是与他熟识的,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放任他自己一个人生活在那座略显阴森的山里面,但是渐渐的,就算是小孩子也感觉到了那边的不对劲,所有靠近那方海域的人都消失了,不管是打渔还是做别的事情,全部消失了。
这也是这个村子为什么会去木叶雇佣忍者的原因,若只是失踪的话还不足以让他们如此的恐慌,关键是在靠近村子的海边,总会有失踪者的东西漂流回来,有时候是残破的船只,有时候是失踪者用过的物品还有衣服之类的东西,但是最近却开始出现惨白的骨架之类的,越来越骇人的东西66续续的来到村子里,血迹干涸的内脏,被敲碎的头骨……
一系列的东西让人光是想想的就感觉毛骨悚然,更何况这些东西经过核实全部都是他们的村民呢?
老人的语气到了后来甚至有了颤抖,足以听出他心里的恐慌,佐助没有理会他,只是语气淡淡的说着话,“你们的委托没有说明原因。”
他用的是陈述句,但是却掩不住他语气的不满,接受委托的时候,他们只知道是调查村民失踪的原因,却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内情以及藏在暗处的不知深浅的敌人,这类的任务根本不应该轮到还是下忍的他们来做,这是需要上忍组队才可以应付的情况。
知道对方是因为他们的隐瞒而生气,老人双手捂着脸,满眼的后怕,“我知道!但是我们根本就说不出口,之前我们也去过其他的忍者村,但是他们派来的忍者也没有完成任务回来的人,久而久之,好几个忍者村已经不再接受这个委托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这样做!现在是海域附近是危险地带,但谁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报复到村子里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有不说出实情才会请来帮忙的忍者,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佐助看到他的样子不再多说什么,现在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口舌之争上面,不如先确认鸣人他们的安全。
‘是他们。’一句话把佐助定在当场。
小沐的声音突然出现,佐助知道他说的是谁,本来打算去找人的脚步停在门前。
‘还是不要去为好,现在的你什么也做不了。’小沐说的是实话,佐助的身体就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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