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前列腺被男人反复地轻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从穴里不断延伸,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不得了,钱小弦没办法思考自己现在的情况,屁股却食髓知味往男人胯下挺。
「你不知道?」杨凯悦显然是不怎么满意他逃避的言辞,胯下狠狠地干了他几下,把钱小弦干得啊啊叫了几声,结合的地方被带出了大量的淫`水,边毫不吝啬地用淫秽的言语侮辱他的意志:"你的书里,可是把男人怎么被男人操写得一清二楚,详详细细的,现在轮到自己被干了就不知道了?嗯?"
呜呜,为什么要提那种事情,就算他能写出来,也不代表真身上阵就能化身为文里的骚受,什么不要脸的叫`床话都说得出来啊……
"再问你一遍,我在干你哪儿?"这可不是个单纯的问题,仿佛是在提示青年一定要好好地回答问题,坚硬的头部对着前列腺划着圈圈研磨,时而又被重重撞到,钱小弦再也受不了了,这种毁天灭地的快感把他的灵魂和身体通通渣成了碎片,身体完全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只要再被好好地操几下似乎就能射出来,而男人不紧不慢的动作,根本不是为了让他好受,而是为了让他丢下最后的理智和廉耻,掰开大腿求着他狠狠操自己。
就算男人的野心昭然若揭,钱小弦也无法抵抗,他此刻的意识里只剩下对高`潮的渴望,粉`嫩的前端因为过度勃`起,抵着杨凯悦的小腹可怜兮兮地磨蹭着,流出了不少滑溜的前列腺液,淫`穴主动地敞开让阴`茎肆无忌惮地进入攻击他的前列腺,摩擦他敏感又紧致的穴壁,小骚心又酸又甜,无以名状的快感几乎把他逼疯。钱小弦伸出手来圈住男人的脖子,呜咽地哼着:"唔,你……你在干我的前列腺,唔……我的小骚心……最骚的地方……一被大肉`棒干就很舒服……啊还要……再撞我几下……把我`操坏……呜呜我是不是快被干射了……
啊……"
杨凯悦看着青年在自己身下浑身抽搐起来,本来就已经够紧的sāo_xué狠狠地绞住他的肉`棒,一下比一下绞得更紧,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贪婪地品尝着美味的大肉`棒一般死都不肯松口。等他叫`床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小`穴收到最紧的时候,杨凯悦重重撞开痉挛中的肠道,猛烈地擦到了sāo_xué里最敏感的地方,钱小弦不可抑制地高`潮了,第二发精`液没有一开始的那么浓,打在杨凯悦的小腹上,整个人并没有因为射`精而停止高`潮,抽搐的身体在杨凯悦怀里颤抖,小`穴紧咬着肉`棒,就算吃饱喝足了也不肯松口。
"骚`货,非逼着我也射给你是不是?"在这么紧的小`穴里,能撑到现在还不射`精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杨凯悦被高`潮中青年的浪态搞得也撑不下去了,在能把人灵魂吸走的肠道里又狠操了几下,不再忍着射`精的欲`望,把所有的通通射进贪吃的小嘴中。
等钱小弦只觉得下`体一阵湿热,又莫名其妙地觉得温暖和舒服,等他高`潮终于退去,唇又被男人吻住,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妈的他不但被操射了还被人nèi_shè了……他不要活了……
10
钱小弦的前半夜,因为体力消耗过度,睡得特别沈。过度的性`爱可能和酒精有差不多的作用,到了后半夜,钱小弦开始做梦。
这梦境的开端十分的美好,梦里的自己左手拿着一朵小雏菊,右手拿着一本《男朋友》杂志,非常小清新范儿地坐在人民公园的长凳上焦躁不安地等着,等谁?梦里的他很清楚,他在等弦外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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