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尧见他这么乖巧,不忍心多加苛责,再说这事本来责任就不在叶帆身上,他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叶帆将遭受怎样的折辱,徐盛尧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后怕。
他绝不会让欺负钓钓的人有好下场,ròu_tǐ上的疼痛仅是开胃菜。
他展臂把叶帆搂进怀里,像是小时候一样轻拍弟弟的后背。他脑中琢磨着该用何种手段折磨昨天那个人渣,从而忽略了叶帆泛红的耳垂。
昨天晚上他虽然醉的晕晕乎乎的,但发生的事情他记得分毫不差。他直到现在都能回忆起来哥哥搂住自己,轻声说着“不怕,有我呢”时的语气,以及和那些安慰的句子一同落下来的暖暖的额头吻。
徐老总裁还在世时极少和两个儿子拥抱,更别提什么家人之间的亲吻了。在他的管教下,徐盛尧从未和叶帆有过任何脸颊吻、额头吻之类的亲昵行为。叶帆在未来交往过的几任前女友,都是见面就啃嘴的类型,所以对于叶帆来讲,昨天晚上那几个细碎而温柔的吻,真的是二十八年来头一次经历。
同样是男人之间的亲昵动作,力哥和an的肉搏戏让他看得目瞪口呆,然而和哥哥在一起却不会感到丁点别扭和紧张,仿若沐浴在阳光之下,浑身都软绵绵懒洋洋。
叶帆放任自己在哥哥的怀里躺了几分钟,甚至在心里的某个小小的角落盼望徐盛尧能像昨晚一样再给他一个充满关怀的吻。不过遗憾的是,他这个愿望并没有成真。
十分钟之后,徐盛尧起床洗漱。他每日都非常忙碌,这次能腾出完整的三天飞来这边陪叶帆过生日,是在挤压了前后工作的情况下。可即使这样,他每天上午依旧要开一个电话会议,及时了解公司的动态。
叶帆赖在床上,侧过头看着哥哥洗漱穿衣。当他看到徐盛尧脱掉身上的睡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时,他的视线情不自禁的胶着在了哥哥身上。他的目光顺着男人的锁骨向下滑,滑过结实平坦的胸肌与沟壑分明的腹肌,最后顺着两条性感的人鱼线落到了那被三角内裤包裹住的一团凸起上。叶帆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徐盛尧的两条长腿迈进量身定制的西裤中,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提起裤腰,然后把他傲人的分身掩藏到拉链之后。
这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徐盛尧穿衣,但唯有这一次,叶帆看的面红耳赤,像是胸口里装下了一整个动物园的兔子,而且它们还在不断的交/配繁殖。
在出门前,徐盛尧嘱咐他:“我先去开会,你要是睡够了也起床吧。我昨晚跟an打了招呼,你今天不用去片场,可以好好休息。”
叶帆忙说:“不睡了不睡了,我现在就起床。”他刚看完美男脱衣秀,生怕回笼觉里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梦。
徐盛尧没察觉出他的尴尬,只当他是睡够了。“也好。我让保镖把狗放在旁边那屋了,如果你想它可以去看看它,你不在的这个月它又长大了很多,你溜它时要小心牵着狗链。如果不想遛狗的话可以去找知乐和澜仁,他们也住这层,应该在对面那两个屋子。”
徐盛尧财大气粗包了酒店顶层的所有套间,他和他的朋友、随扈都住在这里,不用担心被人打扰。
“敖澜仁也来了?”叶帆有些奇怪。余知乐来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他是哥哥的秘书,肯定是徐盛尧去哪里、余知乐就跟去哪里。不过敖澜仁来做什么?
“他说他没在片场看过拍戏,过来玩玩。”
徐盛尧一边说着一边看看表,发现时间越发临近约好的会议时间,他身为总裁要以身作则,不能开会迟到。他快步走向了套房内专门用来办公的单间,但走到一半时,忽然折返走回床前,用逗小狗一样的手势对着叶帆勾了勾手。
“钓钓,过来。”
叶帆以为他忘了嘱咐什么,直接在床上抱着被子滚了一圈,一路滚到了徐盛尧面前。
他仰起头,眉开眼笑的问:“哥,还有什么事?”
徐盛尧用行动做了回答:他曲起一支腿单膝跪在床上,同时两只手捧住叶帆的脸颊,低下头在叶帆的额头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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