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从房梁上掠下一道黑色的身影,低头跪在地上,却不是十一
不等面前的黑衣人开口,连君越便急忙问道:
“十一呢?”
连君越此时顾不得多想自己为什么没死而且还在山庄内,还在自己的床上,只知道自己应该还没死,那十一是不是也还好好活着,他现在只想找到十一,看到十一。
“回庄主,影十一正在刑堂!”影九面无表情的答道
刑堂!连君越心里猛的一抽,刑堂就是个站着进去躺着出来的地方,他不敢想象十一在里面已经怎么样,忙胡乱套上衣服穿上鞋子,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和焦急,也顾不得门外打算进来伺候的丫鬟,连忙吩咐一旁的影九:“赶紧带我去”!
影九跟在庄主身旁飞奔着,他从来没见过庄主这般失态的样子,衣服随便套着,头发也没挽好,哪里还有平时翩翩公子的模样,即使是宁青瑜小姐昨天落水都没如此慌张!
刑堂,刑堂堂主刘连平站在刑牢中央,旁边站着两个影卫。刘连平手执长鞭,黑色的长鞭布满倒刺,鲜血把鞭子浸成了黑里透红的颜色。刘连平看着墙上用手脚镣铐吊着的人,心里也是一阵压抑,还有三十鞭,再打下去这条命恐怕就可以去奈何桥喝孟婆汤了。得罪谁不好,得罪庄主大人的心上人。
“唉”兀自叹了口气,刘连平把正要伸到盐水里的鞭子收了回来,准备直接抽打下一鞭。
门“砰”地被撞开,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声响把刑牢里的所有人吓了一跳。刘连平回头就见庄主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飞奔过来,后面跟着严肃的影九。刘连平心想,这是要亲手为宁青瑜小姐泄恨吗,这影卫怕是保不住了。
连君越一路马不停蹄的施展轻功,不消片刻便飞奔到了刑堂,刚跑到刑牢门口,他就站住了。入目的是镣铐上挂着的人头发散乱,头微耷拉着,看不清面庞,赤裸的上身布满了一条条血红的鞭痕,血顺着白皙的胸膛一条条的往下滴。连君越心里攥得紧紧,红着眼忙跑到十一跟前。十一仿佛感觉到面前站了个人,怔怔的抬起头。
他瞪大双眼,满脸震惊的看着庄主血红的双眼。连君越顾不得跟他解释,忙挥掌把镣铐震断,吊着的人立马掉落下来。连君越忙把人接住紧紧的搂在怀里,一瞬间热泪盈眶,感觉上一秒还在自己怀中死去的人现在又有了些微的气息!一旁的刘连平眼看影十一浑身的鲜血弄脏了庄主的衣服,赶紧说:“庄主,我来吧,别弄脏了衣服!”说罢便要伸手去接。
“滚”连君越朝刘连平怒吼道,看着十一身上的伤痕,他恨不得杀了这个人!说罢便拦腰抱起十一走出刑牢,边快步走边跟旁边的影九吩咐:“立马传花老医到恒霄殿,命人备好热水,给我查清楚十一为什么会在刑堂!”
“是”语闭影九便消失在连君越跟前。
刘连平在刑牢面对眼前的一切就就回不过神来,暗自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十一迷迷糊糊的靠在庄主怀里,耳边还能听见庄主心脏跳动的声音。十一想,好像在做梦,但愿这场梦永远都不要醒来!连君越把人抱到恒霄殿,冲进房间,把殿内的丫鬟吓了一大跳,眼中无不带着惊讶。连君越轻轻的把人放在床上。心疼的看着十一苍白的脸庞:
“很疼吗?花老医很快就来了,先忍忍!”
十一刚想开头回答不疼,就瞥见自己身上的鲜血染红了被子和床单,忙翻身跪在床上:“属下弄脏了庄主的床榻,请庄主责罚”。
连君越看他连自己伤口都不顾了还下跪请罚,顿时脸一黑,气不打一处来,却还是耐着性子温柔的说道:“被子脏了就脏了,换了就是,赶紧躺下,身上还有伤呢,听话!”
十一低着头,听着头顶传来的话,心里更是胆怯了,庄主从没对他这样过,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可是生理上的疼痛又无时无刻不提醒他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若不是眼前这张俊美无双的脸,他真的认为自己认错人了!
连君越看着面前跪着的唯唯诺诺的人不敢躺下,知道他是害怕了,便不再说什么,伸手把他轻轻的扶起扶起,硬是自顾自的让他乖乖的躺在了床上!连君越心想,原来还是自己动手效率更快啊!十一浑身僵硬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帐顶,一动不动。连君越坐在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十一。
正当十一想避开那道火辣辣的目光时,影九从门外掠了进来,手里提溜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影九把花老医放在地上,高大的身影便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静候差遣。那老人背着个药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的,此人正是花老医。
“快点!”不等这花老医喘口顺畅气,连君越便把人提到床前,瞪着人吼道。
花老医带着布满皱纹的脸笑笑,心想庄主大人怎么变成这样了,莫不是睡一觉睡傻了。平常文质彬彬谦和有礼的人这会儿怎么跟阎罗王似的。心里虽然敢这么想,面上却是不带任何想法,赶紧立马抬手就要诊脉……
☆、伤病
正当花老医探手去替十一诊脉时,忽然见十一的手腕上多了一块薄薄的素色丝滑手帕。花老医被这莫名的动作弄得不解,只能继续探手诊脉,探了一会儿,转头对身旁的连君越说道:“庄主,这影卫脉象薄弱,手帕遮手更是很难探清......”。连君越听闻立马拿掉手帕,一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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