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弹个琴怎么样?”
“李徽不会弹琴。”
“那……”
顾生槿还没想出来,赵抟之已经接过他的话头:“不如白日宣淫,李徽最喜欢了。”
顾生槿:“!!!”
赵抟之拉过顾生槿把他按在了一边的墙上,近到几乎是面贴面的距离,看着仿佛是真要亲上来了。顾生槿反应过来推了他一把,“少来,要宣你自己宣。”赵抟之也不在意,退开半步,看着顾生槿微微一笑。他卷了卷那张临摹的画,“按李徽的习惯,这幅画要裱起来,放进他的美人收藏室。”
顾生槿膝盖一疼。他可以预见,一堆美人图里要插-进去一个各方面都不太对劲的“新美”了。
正这时,杭州城外,池嘉木的庄子中,那使三尸掌的青年已经站在了池嘉木面前。池嘉木坐在椅子上,半仰着头面无表情地看他。青年转了转手腕,俯身对池嘉木笑道:“宋某听闻池先生是解毒的行家,天下万毒,无毒不可解。在下欲在池先生身上打一掌三尸掌,见识见识先生解毒的本事,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第75章 问讯之日
池嘉木冷笑了一下:“你们大内就这点吓人的本事?”他的身形一动不动,有经验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池嘉木被点了穴动不了,只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宋濯不为所动,伸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掌,贴在池嘉木的左胸膛上,那里池嘉木的心跳砰砰砰地,光是挨着就十分的健康有活力。宋濯又凑近了半寸,去听池嘉木有力的心跳声。他笑了:“池先生又何必在我面前打肿脸充胖子?你的心跳,跳得很快。”
“心跳变快,只是因为我上午等你们的时候,喝多了浓茶。”池嘉木不急不缓,神色悠然。说出来的话,似乎也是可信的。
宋濯轻笑一声。“池先生若是不紧张,又何必喝那许多浓茶?”许是常年食毒造成的后果,宋濯的脸也是骨瘦如柴,颧骨突出,这让他看起来只比一副骨架好那么一些。正是这好那么一些,倒让他有了一丝人气的清癯感,除此之外,他整个人都显得阴森森的。
“我每天早上起来都有喝浓茶的习惯,怎么,这也能成为我紧张的理由?我紧不紧张对你很重要?”
宋濯面色微微沉下,紧接着又笑了:“对我不重要,因为不论你紧不紧张,接下来你恐怕都要感到害怕了。我希望池先生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还是早些交待了千年玄龟板的来历才好。”
“我早说过了,什么千年玄龟板,我是听也没听过。阁下找一个和此事全无干系的人问询,是不是在延误阁下办案的时机?”
“池先生也是江湖成名的大夫,如此信口雌黄未免太有失信誉了吧?还是说,池先生一向信口雌黄惯了,就好比为了美色随口证明卫侯之子卫琇是女子一般?”
“阁下也太小瞧我,我像是那种会为了美色,让自己信誉也受损的人?”池嘉木说得理直气壮,反正他也真的不是因为美色才帮赵抟之。
宋濯又是轻笑了一声:“这里又没有别人。有些事,你我都心知肚明,池先生也不必枉费心机去为卫琇遮掩了。”他依然保持着俯身的姿态,在池嘉木耳边一字一句地吐露着,像一条安静吐信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突然蹿起来,将人一口拆吃入腹了。
绵绵的气息吐在池嘉木耳侧,激得池嘉木寒毛都要倒竖了。
池嘉木要不是被点了穴,定力又不错,指不定是要蹦起来。
变态!他心里已经吐了宋濯一脸唾沫星子。
紧接着,他眼前就出现了四根长长的细银针,针尖离池嘉木的眼睛只有寸许,池嘉木的瞳孔顿时一缩。宋濯的长针在他眼前晃了晃,提了提池嘉木的神经,才手腕一翻,将四根长针拢握在掌心之中。他捡起池嘉木的一只手,低头看了看他的五根手指。池嘉木的手指和他的长相一样,长得比较普通,骨肉匀称,十指不长不短,谈不上特别好看,但也不伤眼。
宋濯握着池嘉木的手掌,翻过来覆过去地看了一遍,点评了一句:“长得不错。”
“你变态吗?”池嘉木冷冷瞪着他。
宋濯又是轻笑了一声,也不回答,也不说话,只从手掌里抽出一根银针,用针尖抵到了池嘉木的中指指腹上,“池先生,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池嘉木不吭声。
宋濯自顾自又说了下去:“想必池先生对引毒一说并不陌生。”他举起自己的手掌,将有三点深紫的掌心露给池嘉木看,“池先生应该也知道,我掌中的毒极烈,若是借由银针引渡到池先生手上,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宋濯抿抿嘴,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池嘉木瞪了他一眼:“你不如直接打我一掌。”
宋濯又低低地笑了两声,他的笑声透着丝丝的阴冷:“直接给池先生一掌,我怕先生受不住,死得太快了。正好我很早之前就想试试这个法子,今日池先生有幸,可以第一个试一试。”他说着,把这根银针一点点地推进了池嘉木的中指指腹之中,池嘉木吃痛,呻-吟了一声,宋濯就又笑了,往里多推了一寸才停下。
池嘉木缓过劲来,就狠狠地瞪着他,绝无屈于他淫威的意思。
宋濯依然是那副慢悠悠的模样,阴渗渗地笑着,又取出了第二根银针,和之前一样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十指连心,他一连插了四根,才停了下来,原来这些细银针都是中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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