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啊?”景如是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别人的施舍。”
“这怎么算施舍?”巢文彦有些急了,他可是真心实意不想看她难过好不好。
“巢将军原来你在这里啊!”一名身着三品武官朝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见到巢文彦同景如是坐在一块,满脸笑容有一瞬间变得不太自然,“景大人。”
“伍大人。”景如是对他笑笑,她认识这个人,是骁骑营的一名军官,为人势力,迎高踩低。此时他显然是来找巢文彦的。
“伍俊。”巢文彦见到这个昔日的部下,高兴地站起来,接过伍俊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伍俊说了几句奉承话,无非是祝贺巢文彦立下大功,步步高升,不愧为将门虎将之类的。不过有景如是在场,他不好说得过多,匆匆结语后就离开了。
“看到没,人家本来想多夸赞你几句的,结果你非要同一个没前途的翰林院侍读混在一块,害得他有好些话都说不出口。”景如是冷嘲热讽道。
巢文彦却丝毫不以为然:“伍俊这人心机重,我本来就不愿同他深交。”
“你什么时候还能分辨出人品来了?”景如是带着浓浓的讽刺,巢文彦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还看得出谁心机重,不值得深交了?
“在你眼中,我就只是个莽夫吗?”巢文彦看穿了她的心思,顿了顿,扔下一道猛料,“我还知道康芷馨不是真正的康芷馨,是你安插到我身边的钉子。”
景如是一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殿下奉旨前往边疆的消息被你率先得知时,我就猜到了。”巢文彦揭示谜底道。
“那你怎么没处置她?”景如是一听,顿生警惕,照这样说来,那今天康芷馨给她的情报很可能就是假的,巢文彦或许真的是那个知道她秘密的人。
“她泄露的情报并没有造成重大的损失。更何况,我娘将她当做真的康芷馨疼爱有加,我不想让我娘伤心失望。”巢文彦大度地说道。忽然,他又问道:“你让她打探什么特别情报,你又在打算做什么?”
“我是让她打听你有没有得什么不治之症,我好趁机解决你,少一个敌手。”景如是没好气地回答他。他这么坦白相问,难道又不是他?
“你。”巢文彦对她的毒舌功力早就领教过不下千遍,所以也不觉得特别生气,他还想说点什么,却见巢青史对他打了个眼神,示意他过去。
“过去吧,你爹胡子都快冒烟了。”景如是淡淡扫了一眼巢家那一群将军,只见他们都侧目向了这个地方,而且除了巢青史,个个都面露不善,想来是极不愿意巢文彦同她走得近的。
“那我先过去了。”巢文彦也怕他爹,于是打算离开了,不过走之前,他又啰嗦地叮嘱道,“记住不要喝酒。”
“你走吧。”景如是不耐地翻了个白眼,她喝酒关他屁事啊,而且这种果酒,酒精含量很低的好不好。
巢文彦走后,景如是才得到了片刻安宁。
她虽然只是个从四品的小官,但毕竟也是功臣之一,所以位置也较靠前,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听见太子党与长孙派的明争暗斗。
“陛下,这次能打败匈奴,当属祁王殿下功劳最高,祁王殿下真是尽得嘉年太子真传,为我朝之光啊。”光禄大夫老脸布满激动,还主动提起了康嘉年来为康惜赐争分。
听到爱子的名字,老皇帝满意地点点头,笑容更深。
“陛下,这次太子殿下也做了很多事情。”左相出列,替太子说起了好话,“太子知道前线战事吃紧,这几个月都食不能安夜不能寐,时时刻刻都牵挂着前线战士们。太子殿下在后方坐镇,不仅关心慰问将士们家眷,还亲自调度粮草物资,派人监督物资押送,这才保障前方将士们无后顾之忧啊。”
景如是听得一阵恶寒,粮草物资?这是他太子出的吗?还好意思说出来来邀功。前线打仗打得血肉横飞的时候怎么没见后方有一点支援呢?等打完了胜仗,各路跳梁小丑就出来了,真是可笑之极。
不过皇帝心情大好,太子又在他面前演了几场好戏,所以老皇帝自然也就认为这个儿子也是有功劳的了。
景如是对这两派人针尖对麦芒的冷暴力互攻没有兴趣,也就渐渐没有留意他们在说些什么了,直到——
“陛下,其实还有一位大功臣,诸位大人们都没有提及到。”一道略显清淡的声音突然响起,并且提到了景如是的名字,“她就是景如是景大人。”
四周马上就诡异地安静下来,众人的视线如x光般纷纷射向了个这个胆大的说话人。景如是也是一愣,她都没想到这个面容陌生的官员会提到她。
那人似乎看不懂周围人的目光,斗胆说了下去:“景大人虽是第一次出征,但整场战役中,她机智英勇,临危不乱,多次带领军队杀出重围。并且与祁王殿下一起诛杀了鞑子枭首——冒顿。听说民间还将此故事编成了评书段子,街知巷闻,广为流传吶。”
景如是想起这个人来了,说来他是她找关系提拔上去的,不过却不是她的人,而是云浅雪那边的人。自从和天阙阁合作后,她就知道云氏父子的目标是在朝堂,所以基于合作关系,她偶尔也会举荐一两个云氏的人为官,不过能不能往上爬,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通过这人的朝服判断,看来他混得还是不错的。
不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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