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童并不知道的是,她这几句话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当然,十之**都是嘲笑谴责的。
‘楼主,你这是散步恐怖谣言,居心何在啊?’
‘我不是喷子,但是今天我不得不骂你一句,你特么还嫌天下不够乱啊!’
‘目测楼主肯定失恋了。’
‘要是真有末世,楼主绝对第一个被吃。’
。。。。。。
按照记忆,薛青童打开梳妆说的抽屉,在第二层最里面有一个小盒子,这盒子很普通,是母亲曾经送给她生日礼物的包装盒。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叠证书。
都是她从初中到高一得到的各种得奖证书,在最下面有一个信封。
薛青童打开信封,里面掉出来好几张银行卡。
这其中一张是薛重从小到达给她的压岁钱,另一张是平常给她的零花钱,还有几张是薛重的副卡,薛青童又从自己带回来的背包里掏出钱包,里面还有一张大额的银行卡,这张是母亲临终前给她的,是母亲的遗产。
不多,却也不算少。
当初恨极了薛重,薛青童没有带走任何薛重给她的东西。
有这些钱,足够买物资的。
将卡再放回背包里,薛青童起身,走向左侧。
这间是母亲生前最长呆的地方。
母亲是大家闺秀,她有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却无心机,母亲一生除了她这个女儿,最爱的就是她的画。
没人知道,母亲的画在拍卖会上竟然不比那些大家差,只是因为薛重不愿意母亲抛头露面,母亲这才放弃了开画展的愿望。
这间房里放着母亲十多幅画,其中有不少都是缺了边角的,仔细辨认,就会发现这些话边角都有烧过的痕迹。
摩挲着独属于母亲的东西,薛青童眼圈泛红。
“妈妈,我想你了。”
自然无人听到她的想念。
薛青童眼泪无声滑落。
来不及擦拭,门突然被打开。
满头大汗的薛重出现在门口,他气喘吁吁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愧疚道:“童童——”
自打五年前童童说出断绝父女关系的话,他就一直期盼着女儿能回到这个家,起初他也曾偷偷到薛青童的学校去看她,可是薛青童后来威胁薛重,如果再偷偷看她,她会离开这个城市。
薛重自此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女儿。
“爸。”擦掉泪,薛青童淡声招呼。
声音虽然不热络,却足以让薛重感动到浑身颤抖,他进来,擦这额头的汗,激动话都说不顺,“童童乖,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至于之前的事,他一点都不敢提。
到底也是血缘浓情,稍许的尴尬之后,父女两之间很快温情很快升腾,薛重找话题,“童童吃了没?”
“吃过了。”
“童童要不要喝点水?”薛重又找话题。
薛青童没回答,她抬头,望进薛重的眼底,那里是满满的怜爱跟愧疚。
坚持了五年的恨就这么悄然散开,薛青童反问:“爸爸吃了没?”
“吃了——”薛重本能地点头,随即又尴尬地摇头:“爸爸着急见你,还没来得及吃。”
“那我跟爸爸一起吃。”薛青童说。
“好,好。”
薛重激动的不能自已。
薛青童跟在薛重身后离开这个房间,离开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温馨的画室,暗道,妈妈,我会好好活着的。
客厅内,杨雅丽来回踱步,不停地朝二楼看去。
直到父女两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她才强牵着笑脸,上前,问:“老爷饿了吧,厨房的饭菜已经热好了,我陪老爷吃点。”
不同于对薛青童的热情,薛重只是淡淡的拒绝:“不用了,童童会陪我吃的。”
杨雅丽咬牙。
薛青童嘲讽地扫了一眼杨雅丽。
犹如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她不计较薛重的错,但是并不表示就能忘记杨雅丽曾经做的事,她不会护着这对母女。
看着父女两的背影,杨雅丽几乎是喊出来的,“我为了等老爷,中午饭也没吃呢。”
薛重脚步顿了一下,声音仍旧没什么起伏,“那就去厨房吃。”
若是之前,他还可以忍受跟杨雅丽同桌吃饭,可是女儿回来了,他知道女儿的心结,薛重怎么可能在薛青童刚回来这天就给她添堵?
“老爷!我是你的妻子,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怎么能让我去厨房跟那些帮佣一起吃饭?”
过去这五年,虽然私底下薛重没给过她什么好脸,可在帮佣面前,薛重还是没下过她的脸,而她又是薛重唯一儿子的母亲,杨雅丽一向觉得这个家她就是独一无二的女主人。
可是那薛青童刚回来,她就被打回了原型。
她不甘心。
“薛重,你太过分了,还有薛青童,我一定会要你身败名裂的。”杨雅丽眼中恨意滔天。
薛青童跟薛重来到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都是薛重平常吃的,桌上还放了两幅碗筷,这碗筷摆放的位置是薛重跟杨雅丽平常用餐的位置。
“怎么没有童童爱吃的?”看到桌上的菜,薛重脸色不好。
“爸爸,没事,我不挑食。”末世那两年,别说新鲜的菜,就是野草根子最后也被吃干净了,哪里还有她挑食的余地。
薛重还想说话,薛青童已经捂着肚子说:“我又饿了,咱们快吃饭吧。”
“好,好,那吃饭。”什么都没有女儿的肚子重要。
薛青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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