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你别有事啊,花爷会把我剥皮挂墙头的!”慌乱的哭腔中,小竹不惜把本命蛊都拿出来试。小叶看见,爬过来,拽住她,猛晃。
“小竹,本命蛊不能用,你会死的。别冲动,别冲动。”小竹看了一眼小叶,吸了一下鼻头,把本命蛊放回去。
“我在用银针试试。”小叶擦擦额头的汗,打开布包,小竹瞪他,“你想累死么!”小叶顿了半天,讪讪的收起布包,两人采取最简单方法:掐人中。
就这么两分钟的空档,箫古已经坐了起来,揉揉撞痛的肩膀,那抹一晃而过的红色淡影让他惊了一下。
看看小竹小叶,和地上的石头,慢慢爬起来,箫古皱眉头,努力倒退记忆。
捶捶麻软的手,腿,箫古尽力快步走过去,蹲下,示意小竹小叶帮忙抬石头去床上。“小竹,小叶,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记起来的不多,那股子心不安一直在,箫古迫切想知道经过。
小竹小叶没料到箫古醒了,石头出了事,箫古这边又不稳定,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咕咕,你需要休息,等你养足精神,我们再说,我先看看石头。”小竹强扯出一抹笑,拍拍箫古的脸,偷偷朝小叶使了个眼色。
再弄晕箫古对于小叶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一包粉末吹出去,箫古眨巴了几次眼睛,就眨到了地上。
小竹有些悲伤地看着半歪在床上的箫古叹息,“咕咕,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听坏消息。”
和上次在火车上初次遇见一样,箫古和石头又是同时醒来,又是只比石头迟了不到十分钟。
睡了一天,坐在床上的箫古,一嘴的胡茬,垂着头,木呆呆的听着小竹主述,石头补充。
为了方便照顾,箫古和石头躺在一个卧室里,隔得很近,所以那些被不断肯定的话清晰地经过耳朵敲在心里,特别的疼。
这些不是真的,箫古能听到心在叫嚣着这句话,如此烂俗的话,却是他最真实的心声。
“咕咕,你,别这样!”小竹尽量说得简约,做带来坏消息的人的感觉真的好差劲啊。
箫古深吸一口气,捏住眉心,无精打采的摆摆手,“我知道了,我想出去走走,你们自便。”撩开床单,箫古光着脚,夺门而出。
“咕咕!别…”小竹要追出去,石头叫住她,“不要追,我们现在最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再去刺激他。”小竹神色哀伤,看看同样低下头的小叶,扁扁嘴,哇的哭起来,“我们是坏人了,咕咕肯定不喜欢我们了,怎么办啊。”
小叶手慌脚乱,捏起袖子就过来擦,小竹哭的很豪放,石头低着脑袋,看床单出神,“来的时候,不就做好了被他怨恨的准备吗。不管怎么样,他是好人,不该让他替我受苦,你们只是帮忙,小古哥哥不会恨你们的。”
除了小竹的哭声,房间里安静的快要凝固。
箫古坐在屋顶,就在前天还和洛羽在这里如挚友一般,举杯对饮,聊着不着边际想不起来的话。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真是这样吗?
那么多的问题冲进大脑,让箫古拱起腰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用膝盖紧紧夹住脑袋,不想想啊,不要再想了。
怎么可能呢,小竹说的都是假的,什么解蛊毒的时候五花爷就和洛羽做了交易,只要他不管五花爷做什么,一切听安排,就不会把他呆在自己身边的真正目的说出来。
什么,五花爷根本就是用更厉害的蛊驱走了三尸蛊,只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活的容器,替被阴气蚀体的石头承接通过蛊转嫁过来的阴气,皆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能够承受住一定的阴气,而且也对洛羽有好处,可以滋养他。
所以,那些温存都是假的,都是为了吸取他身上通过活人生气改造过的阴气。
洛羽,你真的是小竹说的,只是为了接近我,通过不断的阴气改变我的身体质量,好让你夺取这副身体的时候,更加保险,更加顺畅。
差点忘了,你为了见左文,为了弥补生前未能说出口的遗憾,隐忍了三十年,差点忘了呢。
所以,自己一心以为的,都是假的?五花爷如此,琼花阿姨如此,连你洛羽也是如此,所以,你走了,不敢面对我么,也是心有愧么?还是暴露了,就放弃了。懒得再看一眼。
所以,你跟来陪我去解蛊毒,一直要留下,都是为了别人,是么,现在这个教主的名号,也是为了哪一天你夺去身体后,能够重拾往日辉煌,然后,和你真正喜欢的人双宿双栖。
所以,你在咖啡馆那么深情的注视着那个人,听到了他对你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想要重新证明就算是堕落为黑社会,你也值得他爱么。
所以…。那么多的所以。箫古的脑子都快炸了。不敢想,不能想。
黄昏的余晖照在箫古的身上,秋日还温暖着的阳光,丝毫没有照进箫古的心里,他只觉得浑身冰冷。有什么正在剥离。
直到月上中天,箫古才摇摇晃晃站起来。
小九在箫古租住屋外不远的火锅店门口找到他的时候,见到的是光着脚丫,仰着脖子看着月亮,满脸胡茬,衬衫歪扭,裤子灰扑扑的箫古,无比惊讶。
“不好意思,九九,给你打电话,实在是…。”小九赶紧上前,把箫古一扛,放进自己的破车,一刻不停,彪上最高速度,回到自己家。
“穆城,开门,快点!”小九在门外吼,箫古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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