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扬越过项军,又是那副吊儿郎当双手插着白大褂的模样对计宇说:“宇子,我去办点事,回头再说说宝贝和你的事。”
吴扬口中的宝贝,自然是计念军。
项军直到吴扬走出病房关上门,那打结的眉头还没有松开的迹象。躺在床上计宇有些受不了呆愣在那的木头。瞧他默默盯着门看的模样,“喂,对扬扬一见钟情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个玩笑半点都不好笑。项军在计宇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自然地就伸手替计宇塞了塞被角。
“我看你一直盯着人家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是!”项军冲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他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有些幼稚无聊。总之,他见不得别人对计宇好,至少不能比自己对计宇好。
他和计宇相隔了八年再见,他也知道八年前两个人就是不欢而散,至少计宇并不希望再看到自己。这八年里,计宇可能认识了很多人,也早就淡忘了自己。可是他不是。
总而言之一句话,项军觉得不公平。他忘不了计宇,可计宇对他却根本无所谓。这样的想法一出现,项军就会觉得特别烦躁。
“那是什么?怎么不说下去?”计宇是故意的,怎么说感情方面的事他比项军聪明些。这一回,显然是他在项军面前占了上风。
虽然相隔了八年,计宇却还是记得项军的一切。本来就没打算忘,再见面当然一下子就能把那些陈年往事从脑袋里给捣鼓出来。所以他认定了,这回自己把项军顶在杠上,他也绝对只能自己憋屈死自己而已。
“总之,我对他没兴趣。”项军憋了半天,最后还是如了计宇的意。看眼前病床上的家伙那副要笑不笑的脸,噌地一下,脑袋里的某根弦就断了。
撑着病床床沿,优秀军人的反应总是异乎常人的快,哪怕是某些需要格调气氛的场合做某些应该浪漫的事,这一下子也参合了“快准狠”的味道。
一吻即中。
计宇还在那头憋笑呢,项军这头的嘴唇已经结结实实给贴了上来,而且还不留一丝缝隙。
两双眼对视着,一双眨也不眨,另一双却随着手部的动作,慢慢享受地闭了起来。项军这是本能的动作,他倒没什么看感情片戏剧片sān_jí片的经验,就是觉得手该放哪儿就这么贴上去了,嘴巴里该怎么动也就直接这么做了。
这家伙的舌头到底是想闹哪样!还有他的手是在做什么!挤牛奶呢!
计宇呻吟了一声,下一刻右手聚了力气冲着项军的左脸一推,硬是是把那个闭眼享受的二货推开了半寸。
“项军,尼玛的吻猪呢!”计宇是被气疯了,有点神经错乱。
“做什么把自己比成猪?你还是比猪聪明的。”项军很好心地提醒他话中的语病。
草!计宇要疯了:“猪的吻技都比你强!”
“是哪知猪敢吻我的人?我去宰了它喂狗。”
项军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事,计宇觉得这辈子自己压根没看透过这个男人。
这货不是人,而是魔,绝对是万恶之魔!
计宇觉得自己应该反驳项军刚才的那句话。谁是他的人了?谁他妈是他的人了!不过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按着项军目前非常人可以揣测的思维来看,他该做的唯有沉默是金。
“怎么回事?咱们出去一会儿的时候,似乎发生啥大事了啊?”刘毅回头的时候带来的不是吴扬,而是罗少白和另外几名二队的组员。
何平的眼儿最尖,手肘子戳了戳一旁的铁锁,暗地里使着眼色。于是一行四个人很快发现了床上计宇的异样,这小嘴儿挺红润啊,真是让人无限遐想。
“事情都办完了?”项军站起挡在床前,很自然,但看在其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
“办完了。”罗少白递给项军一封信:“这是柬方那位指挥官给你的信。”
项军接过打开看,是封中文信。看来是怕自己看不懂,还特意找了翻译的。信不长,但项军看信时候的眉头在短短一分钟之内已经打上了三四个结。
计宇是背对着项军的,自然看不见。但其他四个正对着的,心中大叫不妙。
一把将信给捏成了球,项军闷不吭声地突然走出病房。他反手关了房门,没隔多久,计宇几个就听见外头传来项军的声音。
“替我转告你们指挥长,让他洗干净屁股等着。一个月后的交流模拟战,老子让他菊花夹黄瓜,看看谁让谁开花!”
“噗——”
“哈哈哈哈哈——”
“我去!我嘞个去啊——哈哈哈——”
“不行了,谁来救救我——哈哈哈——”
笑疯了,真心笑疯了。
计宇到还好,能在床上折腾。反观罗少白那几个,东倒西歪笑趴捶墙的,哪个都站得困难得很。
然而门一开,笑声刹然而止。
谁敢笑?谁他妈开国际玩笑的敢看着项魔王的万年冰块脸笑?
谁都没笑,但谁的脸色都不好看?
“怎么?一个个都面瘫抽筋还是憋屎憋尿忍着屁了?我还没到不准你们排泄的地步。”项军淡定着说完这番话的时候,病房里每个人的胸口都是很疼的。
他们忍得内伤了,被自己深深自虐成伤了。
于是,计宇又明了一个道理:跟项军斗智斗勇,绝对是件道阻且长需要奋斗志坚的事。魔王之所以被称为魔王,总有他的道理。
这件事发生后的严重性,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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