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齐天宠上了药,换好干净衣服,用厚厚的被子紧紧包裹好,奉天才离开。
他并非不想抱着对方睡,而是……他低头看看自己高高竖起的东西,一脸苦笑。
在军营十年,他早就习惯了清心寡欲,一两个月也难得去发泄一下。不是没有冲动,只是都不是很强烈。
到了如今他才知道,不是自己冷淡,而是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如今激潮澎湃的让他几乎不能自控。
冲了个冷水澡,奉天坐在凉亭里慢慢饮者酒,直到天色发白才稍稍平静下来,唤来自己的几个亲随,让他们准备好马车等物,天色大亮了就起程。
他们来的时候人虽然不少,但是好在都是大多是跟随奉天来的亲兵,收拾起东西来很快。
奉天看着那整齐排列的四辆马车,转头去了客房。
掀开床幔,齐天宠睡得香甜的容貌出现在奉天眼前。轻轻摸了摸那红润的脸颊,奉天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连忙叫来一个亲随。
这个亲随跟军医打过几年下手,多少懂一些医术,所以才被他带在身边。
这个亲随是个二十刚出头毛头小伙子,因为和军医投缘才收了记名弟子,过来探了探齐天宠的脉搏,四下看了看就想掀开被子。
“干什么!”奉天脸色不好地按住了被角。
“将军……”亲随不知所措地看着奉天,似乎还不死心地想要去碰被子。
“就这么看!”奉天脸彻底黑了。他第一次知道他的占有欲是这么强烈,连心爱人的一丁点地方都不想被对方看到。刚刚看着亲随把着齐天宠的手号脉的时候,他已经在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怒火了。
“这……”亲随看了一眼自家将军黑中透着杀气的表情,干咽了一口口水,可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身为医者,就不能朝着恶势力低头。“这位公子有发热的地方,身上必然是有什么伤口引发的,如果不能看伤口,就不能开药,就……”
“行了行了。”奉天听到这里那里还有不明白的地方。看来齐天宠发热是和他有莫大的关系了。奉天脸有点红,心里埋怨自己竟然如此没控制力,将人做成了这样。
其实这倒是奉天自己揽黑锅了。齐天宠身后的伤并不是他造成的,而是丹泽撑破的。丹泽一时鲁莽才导致齐天宠后庭出血,虽然抹了自己制作的药膏,但是那并非一夜就能长好的,何况这两夜齐天宠后面都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
奉天脸色窘迫地发红,又不好直说,只是吩咐亲随去拿一些消肿止血的药膏,昨天他帮齐天宠清理的时候,确实带出一丝血丝,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虽然心里埋怨自己莽撞,竟然伤到了对方,但是只是在清理之后简单的上了些金疮药。
他没想到齐天宠竟然因为这个就发起热来,现在想来,齐天宠多么娇贵的人,人又不是他这种大老粗的,自然会因为这个发热。一时之间,奉天陷入深深的职责之中。
不多时亲随就拿来了药,奉天板着脸将人轰出去,才轻轻褪下齐天宠的裤子,分开两瓣臀瓣。
那里果然已经红肿的过分,比昨天晚上还要更严重的样子,这也难怪,金创药本就是最普通的药膏,药不对症,根本就不会起什么作用。原本淡淡的蔷薇色现在已经变成了嫣红一片,指尖轻触,炽热的温度说明这正是齐天宠发热的原因。
怕齐天宠冻到,奉天用指尖沾着药膏,轻柔快速的上着药。这种高难度的动作让他上完药后,发觉额头一层薄汗。
奉天站在床头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决定现在就出发。虽然心疼齐天宠这样会受苦,但是若是被那两个人找上门,恐怕就更不好脱身了。单独前来,他已经难以应付,若是两人联手,他根本毫无胜算。
为了齐天宠的安危,也为了他自己,都不宜再耽搁下去。心里有了决断,奉天让人准备了一身质地柔软保暖的衣服,亲手帮齐天宠穿好,抱着人上了马车。
中途齐天宠醒来一次,看看是他,又安心地睡了过去。这让奉天心里十分激动,看来他还是让对方信任的。
四辆马车缓缓地前进,奉天抱着齐天宠在中间一辆最大最结实的马车上。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被子垫子,甚至还有一张雪狼皮垫在身下。这是为了尽量减少路面颠簸,免得惊醒了齐天宠。
一行人顺顺畅畅地出了镇口,奉天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看来那两个人似乎没有发觉。
“等一等!”一匹马从后面追了上来,亲随连忙禀报。
“啧。”奉天一皱眉。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想着离开的还算顺利,马上就出了纰漏。“问问他是干什么的,有什么事,马车不停!”
“阁下什么事?”亲随停马等在路边,面色冷淡的看着来人。他们这么早出门,就是为了避开人,光看将军的脸色,这人都是来者不善。
☆、对垒
对垒
“劳驾,请问前面的车里,有没有个叫齐天宠的公子?”来人气喘吁吁。
“你找他干什么?”亲随眼一瞪,果然是来找公子的!
“啊,看来他果然在。”来人松了一口气。
“呃……”亲随自觉失言,只好干咳一声,“有神什么事,告诉我就行了。”
“啊,好。麻烦兄台告诉齐公子,就说楚飞鸿想见他一面,如果可以的话……”来人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如果可以的话,求他带我一起走。”
“……”亲随上下打量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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