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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写完更新发现家里网络断了……=。=
预祝成扬同志和宁飞同志和大家情人节快乐~
下次更新应该是周一(≧▽≦)/今晚出发去看海诶嘿
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声音和气味会显得格外明显。
猫竖起尾巴炸开全身的毛,无声无息地从成扬身上跳下来,回到房子深处。伴随着鲜血的气息,踉跄的不规律的脚步一声声顺着楼梯向上,在门前停下。最后是哐啷的巨响,听起来像有人在门前轰然栽倒。
“……宁飞?”成扬小声地试探。
有那么几个瞬间,宁飞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意识。
脑袋里轰然作响的探针的震动终于逐渐平息下来,但他的大脑仍然沉浸在之前剧烈的痛感中,像在水里泡了好几天的尸体,腐烂,发涨,晕乎乎的。鼻尖有青草的味道,他贪婪地大力呼吸,过了好久,才终于想起来自己应该做什么。
他行尸走肉一般地拉开门,没有用钥匙,直接用蛮力把门锁弄坏。跨过走廊,在客厅里找到行李箱,便随手把眼前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往里装。
动作做到一半,突然想起应该还有个人。
宁飞缓慢地转头,看到成扬靠着走廊的墙站着,脸朝着他的方向,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任何声音。那个口型在问他:“发生什么了?”
整间房子都没有声音,死一样的寂静。
宁飞绷紧肌肉走过去,就连脚步也是沉默的。
“怎么了?”成扬无声地问,“让我看看,你的状况不太对劲。”
他差点想说,我听不见了。
这个软弱的想法立刻被锁回内心深处,脑海里隐隐的余痛催生出其他充满恶意与破坏欲的念头。他从衣服兜里拿出那张通缉令,举在成扬眼前,大力扯下蒙眼的布。
“那就让你看看,”他说,嗓音压抑,“刚发下来的,你别想回去了。”
光线有些昏暗,成扬不适应地眨了眨呀,才把视线焦点放在眼前的东西上。太近了,白纸上的字大得有些模糊。上方是两截手指,紧紧捏着纸,指甲尖被压出青白的痕迹。
“可以远一点吗?”他问,“我看不太清楚。”
宁飞的反应有些迟钝,停了一秒,才把手放远一些。成扬先看到的是自己的名字,一张大头照,一个带日期的公章。一个五六行的段落被夹在照片和公章之间,内容大概是这个向导有叛逃的嫌疑,希望各方注意自己监视器,一旦发现行踪,及时上报。
情况并不算太严重。去年哨兵向导任务超期现象严重的时候,公会每个月都会下发好几张这样的通知。
成扬松了一口气,把注意力转到宁飞身上。哨兵的衣服皱巴巴的,沾着几处干涸的血迹。他在急促地呼吸,胸膛剧烈地起伏。成扬的视线扫过被破坏的门锁,心里顿时一片了然。
宁飞在失控的边缘。
在没有向导的情况下,失控的哨兵通常意味着死。他们会破坏眼前一切物品,杀死所有视线范围内的人,最后耗尽自己的能量和生命力,猝死在街头。很少有哨兵能把自己从发疯状态捞出来——他们的五感会不受控制地放大或者失灵,让他们陷入更深的不知所措的心理状态。
但是宁飞正试图控制自己。
这时的心理防线应该是最脆弱的,成扬凭着自己的经验判断。宁飞需要花大量的精力在自己身上,因此很可能会忽略向导的一些小动作。他可以……成扬突然想,算了,都决定对他友好一点。
“过来,”他说,“让我帮你。”
哨兵稍稍后撤,脸上的表情半是惶恐,半是渴望。成扬直起身子,向他靠近。他一步步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边,无处可逃。
宁飞双眸瞪得很圆,在这极近的距离里,像猫的眼睛一样又大又亮。成扬放出信息素,那双眼睛里的挣扎的意味就像是火星,扑闪两下熄灭。宁飞微微挺起背,受不住诱惑似的稍稍凑近。
“嘘。”成扬说,轻柔地将自己前额抵住宁飞的前额。
宁飞畏缩一下,后脑靠着墙,睫毛微颤着闭上眼睛。
让一个哨兵失控的原因有很多,大到战斗、失血、杀戮、虐囚,小到一个尖锐的声音、一个刺眼的颜色、一句无心的话。归根结底,无非是引起了情绪的波动。
作为向导,成扬处理过不知道多少桩失控案件,对基本流程简直烂熟于心。他探出精神力,与宁飞的脑海进行对接。
疼。
传过来的先是胀痛,成扬皱着眉,将感觉转移到自己身体上。宁飞的精神堡垒依旧顽固,他也不打算强行打破,于是便在外部绕了两圈,释放出自己的善意。哨兵并没有接纳,成扬微微失望地转向后头,像顺毛一样梳理银色流苏状的精神线。
出问题的是听觉。
另外,腺体里也有不明植入物。
成扬解决了前者,却对后面那个束手无策。他顶着头疼呻吟一声,问宁飞:“感觉好些了吗?”并希望宁飞能快点解开手铐,他想揉揉太阳穴。
真难受,他呼出一口气,不明白宁飞是怎么忍下来的。
哨兵怔忪地睁开眼,嘴唇的颜色有几分失血的苍白。成扬移开眼,又问:“你的腺体里有什么东西?”
宁飞像是被扎了一下,眼神顿时清醒起来。“好东西。”他说,感情的剥离让句子显得干巴巴的,“让我能不留下任何信息素痕迹的好东西。”
“所以你才能瞒过铺天盖地的监控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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