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敬莞尔,“说吧。”
“如果这次我排在你前面,陪我过生日。”
凌敬静静的视着他,没有立即作答。这话里透出几个意思:一,太子爷的生日快到了,这事凌敬自然是不知道的。二,太子爷的生日希望他凌敬作陪,只是这话太过强势暧昧,更适合霸道楠竹对纯情女猪说,如果对象换成他……凌敬危险的眯起眼。
“往常生日,那些人在游戏里都撑不到一小时,很没意思,今年我希望有个势均力敌的对手,陪我玩通宵。”
这话说的很自然,不像是因为凌敬没有反应而生硬衔接上去的,表情也真实,让人挑不出一点刺,也让方才脑子里闪过某种想法的凌敬有点……尴尬。不过一年才一次的生日,太子爷的娱乐活动也未免太枯燥了点吧,而且一个提出来他铁定会应的要求,还非要玩什么打赌。果然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满腹复杂心思,凌敬半点不露痕迹,“十六岁生日?”得到齐进航肯定的回答,凌敬也点头,“可以。那要是我赢了呢?”也不等齐进航回答,“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齐进航: “……”
凌敬的眼神让人有些捉摸不透,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他愉悦的事,眼底泛着笑愉的涟漪,带着一点趣味,带着一点欢夷。
齐进航笑了,“不过小林老师只怕还得再等上个个把月,我生日刚过。”
“……那你跟我说是十六岁生日?”凌敬面无表情。
“奥,你问的难道不是刚过去的是不是十六岁生日?”太子爷神情不变,语气颇有点无辜的意思。
凌敬:“……”
“同学们,都坐好了,保持安静,比赛马上开始。”来不及探寻更多,考官宣布十分钟考前放松时间结束,齐进航转回身安静坐好。
正当象征比赛开始的系统关闭又重新开启时,门口传来一道不算响亮但很突兀的女声,“对不起,考官先生,我必须要带走一名学生。”
考官愣了愣,为难道:“女士,比赛已经开始,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考场。”
“事关重大,学校已经给了特批,你如果不相信,可以给校方打电话。”也许是严莎莎的表情太过严肃,考官也意识到大概确实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掏出手机向门外走去,“稍等,我打个电话。”同时向教室里其他几个考官道:“比赛稍作延迟。”
片刻后,考官重新出现,表示可以放人。
“但是老师,这个同学的比赛……”
“如果他赶不回来,请取消他的比赛资格。”严莎莎坚定的打断,冷漠的完全不似那个亲和的班主任。
尽管有些不好的预感,但当严莎莎的目光转投向他这个方向时,凌敬还是觉得有些糟心,又是哪个傻逼给他捅了什么篓子,真……“齐进航,出来。”凌敬骤然抬眸,严莎莎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这也是凌敬第一次听到她用这样严厉的口气跟太子爷说话。
齐进航表现的一如既往的平静,缓缓起身便朝门口走去,几步后却也忽然停住,转身看了凌敬一眼,那一眼,十分沉静,随后便再也没有回头。
直到齐进航走的不见踪影,教室里依旧静可闻针。
也许是比赛场地恢弘,同学们不敢交头接耳,也许是八方来客少有和齐进航相识的,因而漠不关心。
但凌敬却觉得有点冷。
不该是这样的,纵然有事,严莎莎也应该私底下和考官交流,然后再尽可能悄无声息的带走齐进航,不该在众目睽睽下,丝毫不顾及他的尊严脸面,勒令他跟她走。
必定是发生了什么极为严重的事情,严重到严莎莎都气疯了,骨子里的软弱竟被强硬作风取代,忘记了自己当众责难的,是谁的儿子。
对很多人来说,这只是个不大不小的插曲,他们不认识齐进航,他不来考试,他们说不定还少了个竞争对手。而对于同为校友的同学们,能留在现在的多是有实力有拼劲的机械狂,他们有个共同点,满腔热情都献给了计算机,对其余的,都很冷淡。齐进航就算是潜逃的国际通缉犯,也和他们不相干。
全场心思最重的大概只有凌敬,以及远在另一个角落的鲍汉冬。
天之骄子被拉下神坛,那个假仁假义的鲍汉冬大概恨不得大笑出声吧,尽管他表面上一定会装的满心担忧。可惜长相太粗糙,否则能称得上是一朵完美的白莲花。
若是一般人,怀着心思,发挥少说也会偏差几分,但凌敬不同,即使三心二意,一场比赛仍旧稳稳妥妥,游刃有余。
然而,做做停停,直至尾声,前方座位的主人也再没出现。
也宣告着一较高下的赌注沦为弃物,同时触发隐藏条款——甲方因不可抗力因素单方面毁约,默认胜利归属乙方。
可惜他不久前已经作死的故作潇洒,平白浪费了一个敲诈太子爷的机会。
但是,惊喜总是出乎意外,突如其来。
原本只有键盘敲击声和鼠标点击声的示教室忽然多了些不同的声音,类似于压低的抽气声,或者没控制好音度的惊叹声。
凌敬随意的抬眼,然后,眼神半晌再没移开过。
穿着少有的不那么正式,暗纹的藏蓝色衬衫敞开了最上面的一个扣,闲适又不失郑重,搭上暗咖色的休闲裤和英伦风的皮鞋,加之模特一样高大挺拔的身材,风雅又迷人,和杂志上的固有形象大相径庭,与明星相比也不遑多让。更何况,他还有个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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