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只是一天没有出席,本来林予也不想出声去询问她,但是昨天发生了那种事情,让他实在有些放不下心,按耐不住地上前问道。
“我怎麽知道他跑哪里去了,你问我干什麽!”琪手忙脚乱地弄著食材,瞥了眼林予後恶声恶气地说道。为什麽我需要来做这种的事情!主人也真是的,明明说过最疼我的,最讨厌跟一群臭虫待在一起了!
一句话立马噎得林予不知如何是好,女人对他似乎怀著某种不善的心态,瞥向他的那一眼里林予看到了嫉妒和愤懑,没有跟对方打过交道却得到这样的恨意,简直莫名其妙,林予记得当初在平台上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个满脸清纯的学生妹,跟现在这个样子一点也连不上等号!
也许只是苏的主人今天留下了他而已,只是、越问不到就越让人心生不安……
“你还站在这里干嘛!故意想来妨碍我是不是!”女人精致的脸蛋有一瞬间的扭曲,仅仅一点小事就激得她浑身发抖,满脸怒气。
“我只是想问清苏为什麽没有来而已。”林予适时後退两步澄清道,他应付不来这种失去理智的人。
“他没来你就看我不顺眼是不是?”琪低著头撕菜,长刘海盖住了她的脸蛋,黑色阴影使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你想多了……”对方的状态越来越糟糕,林予打起来了退堂鼓,再问下去她大爆发殃及无辜就不好了。
“不许走!你不是想知道他去哪了吗?”琪一下子提高了分贝叫住正要转身撤退的林予,她撩了自己的发尾一把,似是风情,“他被他们带走了,新来的那群野兽,现在、大概在被他们好好疼爱著呢!”
“……怎麽会!!!”林予失声地叫道,苏是防空洞权力数一数二的红哥的奴隶,他们怎麽敢这样做!!她在骗我?还是真的!?
“你爱信不信!”琪转眼间又变了态度,狠狠瞪了林予一眼扭头继续煮粥,翻脸堪比翻书的速度。
林予环顾一周,十几个面貌姣好的奴隶要麽神情冷淡,要麽目光麻木,宛如行尸走肉一般,末世的折磨把所有人扯成了一根跟紧绷的弦线,稍微一碰就伤己伤人……
问出了苏的下落,林予却对这个原由无可奈何,如果是真的,他又能做些什麽?去救他?别说笑了,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为一个聊过几次天的奴隶去冒险,值得吗?林予摇了摇头,撇掉脑海里杂乱的思绪,他的米粥还没有完成,这个才是现在要做的事情!
可惜林予没有想过,世事难料,有些事情就是你越不想去面对,它就越喜欢出现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
晚餐准备好後,出於人有三急这个无法避免的事件,林予不得不离开被下了魔咒的房间,因为上次张胜那件事情,他现在踏出房间都格外地小心翼翼,步脚飞快。
穿著白衬衫、露出白皙大腿的林予,跑起来就像跟只兔子似的……
一闪身,林予躲进了一个几块铁皮拼凑成的小间,角落放置著当初见过的那种圆桶,这里是接收地面幸存者之後设立的,之前张胜所提议的‘人形公厕’无声无息的废除掉了,因为奴隶的死亡数量加增,造成一片供不应求的景象,那些一时被淘汰了的奴隶自然被他们回收加以利用了。
说不清这种结果对那些奴隶来说是好是坏,也许在他们眼里没有什麽不一样,只是换了一个方式苟且偷生罢了……
铁皮屋的做工非常粗糙,四角的缝隙很大,很容易从里面看清外面的情况,等待释放的过程中,大概是想到那次经历,林予往原先跪著一片奴隶的地方一扫,视线却就此被牢牢定住!
宽敞的水泥地上,十几个彪形大汉正搂著赤裸的奴隶在上面做各种姿势各种难度的运动,呻吟声、粗喘声、怒骂声混杂一片!那些男人的共同点十分显而易见,他们的手臂上并没有绑著任何彩色缎带,他们是琪口中那群新加入的野兽!
水泥地正中间的位置摆著两张藤木椅,上面各坐著一个人,其中一个人是第一批加入防空洞,与雷震交谈过并被拍肩的那个男人(於锋)!而另一个人,出乎意料的竟然是林予避之不及的张胜!!
但是吸引住林予目光的不是这两个搅浑在一起的家夥,而是他们大开的两腿间,跪趴著的那个金发少年!
赤身luǒ_tǐ的苏埋首在於锋的胯间,粉嫩的双唇里含著那个男人的ròu_bàng,少年稚气的脸蛋满是透明的体液和浓白的j,in,g液,他一只手握住一个站在木椅旁的男人的ròu_bàng,另一只手握住了张胜的ròu_bàng,两只手机械式地上下套弄著。跪在地上的两只脚分得极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站在他身後,丑陋炙热的性器正在他松弛的ròu_dòng里驰骋!
於锋和张胜两人高声阔论,谈得似乎格外起兴,像是十几年未曾见过面的老朋友一般,情绪越发高涨的於锋一脚踢翻胯间的苏,旁边几个猴急的男人立刻抓住苏的两只脚踝直接拖行过地面……
无论被如何对待,苏像哑了嗓子愣是没发出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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