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呆呆的看着屋武当山的道士喜欢练剑,没想到这四川的道士也喜欢。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轻轻打开门。果然院子里一名年轻的道童正挥舞着自己的宝剑,上下翻飞。说实话,比想象的要好很多,不算什么飞檐走壁的绝世武功,但是看上去威力不小。因为那道童对面的一个木制假人已经千疮百孔。
苏任惊叹于道童的剑法,不知不觉中竟然被吸引。高等级的武术,苏任很少看过。以前总认为那东西就是花架子,可是这道童的剑法雷厉风行,隐约中竟然带着杀气。
那道童将最后一剑刺出,做了一个收势,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偷人技艺算不得君子所为,出来吧”道童看上去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竟然有种沉稳的味道。
苏任呵呵一笑:“什么偷人技艺,这不就是花架子吗我也会”
“哦没想到公子竟然也懂武艺,只是不知道为何会被一群狼追的如此狼狈”
提到这事,苏任心里不免有些尴尬:“咱能不说这个吗不就是武术吗看我的”
找来找去,没发现什么趁手的兵器。道童将他手里的宝剑递给苏任,苏任刚一上手,没想到竟然这么沉,仔细一看。青铜的这把剑足有七八斤重,别说舞起来,抬起来都费劲。
“这么沉”
“此剑名曰追命,长三尺三寸,重十五斤,在兵器之中只能算轻的,我师父用的剑有三十斤重。”道童的脸上满是轻蔑。
扔了那抡不动的青铜剑,抓起地上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就它了来吧”
道童一脸不解:“此乃何意”
“比比呀怎么你不敢”
道童冷笑一声,抓起自己的宝剑,挽了一个剑花,朝着苏任的面门就刺了过来。动作不快,力道却不小。苏任站在那里动都没动,两只眼睛瞪的溜圆,看着道童手里的宝剑直奔自己面门。眼看宝剑就要刺中苏任,苏任竟然不躲,道童可不想伤人,迫不得已连忙收势。
苏任一个箭步,一手举着石头冲着道童就过来了。宝剑擦着苏任的耳朵边刺过去,苏任钻进道童怀里,高举的石头照着道童的后背拍下去。
“咚”声音不大,很沉闷。石头狠狠的砸在道童的后背上,几乎将道童的脊梁骨砸断。道童一下撞进苏任怀里。苏任将道童拦腰抱住,第二次举起手里的石头。道童见势不妙,一掌将苏任推开,一招鹞子翻身躲开第二记石头,一个后纵,已经在数丈之外。
“你使诈”
苏任被推了一个屁股蹲,摔的不轻。半边屁股被石头地膈应的生疼。呲牙咧嘴的慢慢站起来,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看着狼狈的道童:“什么使诈说好了比试,输了就是输了,输不起就别玩,哎呀我的屁股,完了,肯定成八瓣了。”
“你”道童气的说不出话来。后背火辣辣的疼,一张小脸通红。
苏任呵呵一笑,将手里的那块石头一扔:“这就是打架,告诉你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你的那个什么武术的确比我强,可是我不要命,一开始就要和你同归于尽,所以你在我这里占不到便宜,真到了玩命的时候,武术纯粹就是扯淡。”
道童看着苏任,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思索起来。苏任的话说的粗糙,却也直白。当年师傅就告诉自己,武艺的最高境界要做到心中无招,才能百战百胜。今日与苏任的一场比武,果然应了师傅的话。道童看的出来,苏任根本不懂什么武功,可是自己竟然先挨了人家一石头。
“公子一语道破天机,冷峻谢过公子教诲”道童双手抱拳,对着苏任深施一礼。
苏任手忙脚乱,连忙学着冷峻的样子还礼。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不对呀道士不都是单掌竖起来行礼吗你这是”
冷峻见自己弄错了规矩,也觉得不好意思,只是傻笑也不解释:“昨日见公子倒在道观门口,不知公子为何只身前往温岭那里狼虫虎豹多如牛毛,公子狼狈而出,不知遇见了何事”
“行了行了,你也别一口一个公子的叫,听着怪怪的,我叫苏任,跟几个朋友探险,被人家甩了,不得已只能单独回来,幸亏遇见了你,要不然就要喂狼了,说起来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话说开了,两个年轻人就亲近不少。这也算一种不打不相识。对于武学,苏任没有什么研究,对于打架苏任也算驾轻就熟。从幼儿园开始,就抢小朋友的棒棒糖,到了小学也是娃娃头。虽然上了大学收敛不少,中学时期练出来的手段确是一点都没忘。
冷峻对苏任嘴里偶尔蹦出来的,“隔壁班”、“马路”、“钢筋”、“砍刀”等等,之类的词汇不是很明白。还是被苏任讲的他那些光辉战绩所感染。什么几个人拿着木根狂揍十几个,苏任更是英勇的拿了半块板砖,给一个家伙开了瓢,这些故事,冷峻听的津津有味。偶尔还能对苏任的某些不精湛的打斗技法插上一句。
大家都是年轻人,聊起来竟然没完没了。眼看着肚子已经饿了,两人还是聊的津津有味。
“师兄”一个脆生生的女音忽然钻进了苏任的耳朵里。作为猎美的高手,只听见这一声,苏任已经能猜出身后一定是个美女。
一个身穿青布道袍的年轻女子就站在苏任身后的道观正殿门口。长的很清秀,年纪在十五六上下。
“苏公子,这位是我师妹,冷月师妹,这位是苏公子。”
“苏公子,有礼了。”冷月朝苏任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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