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么叫不适为止呀?杨凌正纳闷儿,韩幼娘已怯怯地道:“我……我不敢下手。爹说穴位不可乱碰,那地方轻则残废,重则丧命,姐姐,还是你来吧。”
高文心无奈,只好回过身来捻信两指拈住那根银针,三指虚悬微微地有规律地抖动着。
杨凌保觉落针处酸酸麻麻,周身却无比舒泰,好像按摩一般,随即一股热气从尾椎、会阴直冲阳根,初还强自忍耐,片刻功夫竟然一柱擎天,亏得他俯在床上遮信了那丑物。杨凌这才理会什么叫做不适,忙不迭叫道:“不适了,不适了,相公不适了,嗯嗯,老爷不适了。”
高小姐羞不可抑地排拔出针来。韩幼娘对杨家这头等大事可不敢含糊,她见似乎少了一道工序,连忙追问道:“文心姐姐,不用按摩了吗?”
高文心吱吱唔唔地道:“按是要按的,这个没什么危险,只须认准了穴道便可,还是夫人……夫人出手吧。”
韩幼娘这才省起让人家按摩确实有点难为情,不禁掩嘴儿一笑,对杨凌道:“相公不要动,幼娘给你按摩一下再说。”
杨凌哪里敢动?他那里摇头摆尾的还不曾消停,叫他起来他也不敢呐。他趴在那儿心中只想:“每日治疗?呃%……以后……本老爷要天天洗澡,一定要天天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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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天气一扫而空,傍晚时忽然起了风,下了一阵飘泼大雨。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虽说暴雨如注,可是只下了小半个时辰就停了,云收雨歇后,湛蓝的天空中只有几缕绚丽的晚霞。
杨家池塘里的荷叶象水洗过的玉盘,几只青蛙蹲在上边兴高采烈地唱着歌儿。娇艳欲滴的荷苞儿上还在一滴滴落下晶莹的水珠儿,在水面上荡起微微的涟漪。荷叶的梗刺上带着一层茸茸的雾气,透着股子清凉。
两个小丫环坐在曲廊被溃刷的干干净净的石栏干儿上,腿儿在水面上一荡一荡地嚼着舌头。一个青衣婢子说道:“老爷今儿晚上要入洞房。可这天气热得走两步路都冒油汗,别看玉夫人、雪夫人俊得天仙儿似的,老爷怕也没兴致动弹哩。你瞧,老天爷就紧赶着下了一场及时雨,要我说吧,咱家老爷是天上的福神下凡,任谁也比不了。”
另一个脸上有雀斑的小姑娘吃吃地笑道:“哟,什么动弹不动弹地?翠儿姐好象什么都懂呢。快招供,你咋知道这些事的?”
那个青衣小婢“哎呀”一声,羞臊地和她打闹了起来,不依地道:“就你不懂,你不懂怎么我一说你便懂了?怕是你自己春心动了,才专挑这话碴儿讲,你说,有没有在做梦时想过,哼……哼……”。
两个侍婢吃吃地笑闹声惊动了鼓着肚皮威风凛凛的蛤蟆将军,它瞪起蛙眼谨慎地四下瞧了瞧,后腿一蹬,“呱”地一声叫,一头扎进了清澈的池塘。
天降福神杨大老爷坐在书房里正在喝茶,自从吃完晚饭,玉堂春和雪里梅羞羞答答地拜了老爷,又向地人献了茶逃回房去后,杨凌就一直坐在内书房喝茶,这一晚上已茶叶喝了两壶,上了六趟厕所。
他吃了晚饭先讪讪地在韩幼娘紧闭的门口儿逡巡了一阵儿,又跑到玉堂春和雪里梅的门口儿站了会岗,最后就晃晃悠悠跑到书房里来喝茶了。
二女进门已是不争的事实。杨凌犹犹豫豫地倒不是装腔作势给幼娘看,只是他心里虽接受了这一事实,可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和影响在他的心底实是根深蒂固,要打破这层心防,心安理得地享受妻妾满堂的性(幸)福,哪是那么容易坦然接受的。
眼看时间已晚,已经娶进了门,成了自己媳妇儿,还能一直矫情下去?杨凌硬着头皮又来到两人房前,左边瞧瞧、右边看看,象作贼似地正不知该先进谁的门儿,忽听到玉堂春房中“当啷”一声响。
杨凌听了趁势走过去推门一瞧,只见一面铜镜在地上骨碌过来,玉堂春追在后边,瞧见他进门,脸上先是一喜,继而便晕生双颊,窘得站在那儿不好意思起来。
杨凌捡起铜镜递到她手中,奇怪地道:“怎么……把镜子也掉到地上了?”
苏三趴在门缝上瞧见老爷站在外边跟游魂儿似地转来转去,却始终不敢走进来,一时情急生智,才想起了这以镜引人的法子。她怎敢说出真相,忙含羞接过镜来,低声道:“奴家……奴家一时不小心……”。
也不知这小姑娘是有意是无意,那玉手接过镜子,顺势轻轻碰了杨凌的手一下,她的小手圆润细致,精致灵巧的手指润滑如玉,瞧得杨凌心中怦然一动。
玉堂春羞答答地过去将门儿掩上,慌慌张张地压上门闸,强自镇定地道:“老爷快坐,奴家给您斟杯茶。”
杨凌忙道:“玉儿,不要忙了,我……我在书房已喝了一晚的茶了。”
玉堂春听得“噗哧”一笑,白皙的脸上顿时涌起一抹晕红。她轻轻地抽回手带着笑意儿道:“那么……老爷,天色……天色也不早了,奴家给您宽衣休息吧。”
梳妆如上燃着一对红喜字的蜡烛,玉堂春穿着一身绯色轻衣,这一翩翩走近来,那轻盈的身影犹如一幅淡青浅赭的画面。
韩幼娘清纯稚嫩,就象邻家女孩般清新动人,而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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