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道在膏脂的帮助下,艰难的接纳着白玉堂硕大的yáng_jù,深深的呼吸--吐纳,本就不该用做此途的入口紧紧绞着那坚硬的柱体,最粗壮的前端才探进去一点,展昭就已经痛的汗流浃背。
“玉堂……”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一滴热泪,滑过他坚毅的脸庞滴在白玉堂劲瘦结实的小腹,那白色游丝不断的窜动,一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下体疼痛用力向下一坐,那怒张金钢钻似的yáng_jù猛的向内一捅,巨痛下他竟还能听到一声丝帛迸裂的声音,血腥味在鼻端蔓延开来。
忽然眼角余光见到悬在帐内一角的双剑--画影,巨阙。剑身上红白交错,巨阙上悬的是那冰蓝天蚕的玉穗,画影挂的则是那火狐尾结成的血色九龙盘扣。
眼中闪过一丝血色,玉堂,你对我,竟是终究无法忘怀……
“白玉堂,你这只冲动误事的大老鼠,这下你可把我的人情欠大了,若有来生,你定不可负我,今生,你便先原谅我负了你罢……”
原谅我负你兄弟之情,原谅我负你朋友之义,原谅我对你今生,复不能相见。
让展昭神智几欲昏迷的巨痛不断袭来,跪在白玉堂身侧的大腿一软他差点摔到那个冤家的身上。
内力在木禾之毒的侵袭下开始涣散,他必须尽快将那尸虫引渡到自己体内,怀疑自己的魂魄已然到了九霄云外,忍他人绝不能忍之痛,展昭开始渐渐收缩自己肛道的入口,腰肢缓缓上下起伏,努力的刺激白玉堂那阳物只盼它尽快泻出精华,让那尸虫随那发泄进入自己腹腔之中。
挺动许久,只见那阳物仍旧坚硬如厮不见任何要发泄的迹象,展昭不禁在心中骂起那白玉堂来:好你个耐力持久的混蛋,是不是那fēng_liú天下我一人的名号,就是自那些曾经入了他帐下的莺莺燕燕而来!
他该如何是好?
犹豫之下,展昭脱力的倒在白玉堂身上,变换了姿势那阳物滑动之下进的更深,如此刺激之下,那昏睡中的人本能的逸出沉溺欲海的呻吟,顺着那方向无意识的挺上,展昭一个激痛,却也看到了光明!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趴在白玉堂胸膛上,尽量轻的不让自己不似那女性轻盈的身躯压到他,像只猫儿一般在那人身上轻轻磨蹭,扭动自己的身体不断刺激着那yáng_jù--
玉堂,你动,你快动啊--!不要让我失去你--
不断的摩擦终于再次引起白玉堂的反应,虽然轻微但也给予展昭羞涩的动作莫大的帮助。
觉得仿佛是过了千年的岁月,白玉堂下半身的动作忽然激烈起来,让展昭麻木的穴口复又裂开,鲜红的血丝顺着他股间滴落床间的白色丝绸之上,似那雪地中盛开的红梅,珍如处子。他还来不及感受这新一轮的痛苦,只见那身下之人忽的猛力向上一挺,一道炽热的液体打在他肠道深处,同时还有一尖锐的刺痛。
想是那尸虫已然随着那道j,in,g液冲进自己体内,展昭欣然一笑,整个人立即脱力的倒在那白玉堂身上,他已再无半点力气去支撑自己的重量。
两个人心脏鼓动声混合在一起,第一次他们依偎得如此靠近。
他多想不顾一切的就死在这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泪眼朦胧微笑,只愿今生他已修够了那五百次回眸,能换来来生与白玉堂一次擦肩而过……
他的身躯本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自不会比白玉堂瘦弱多少。但是自那冲霄楼生死巨变和那苗疆药人的折磨后,靠在白玉堂怀里竟显得异常清减,常年在外使得他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铜色,纠缠着白玉堂的芦花缎,乍一看,竟就似那千里边关寂地,白雪无垠。
天涯无处不是绿,落花遍地满残红……
在展昭的梦里,那个养就他温润如玉的江南水乡,每当他受了极重的伤或是中了药石无医的巨毒时,就会出现。
绿水红堤,雨声淋漓叮咚。
展昭提着简单的行李和一大袋子开封众人硬塞在他手里的物什,在进了遇杰村后,那省假归乡的淡淡思愁,就若有似无的飘在心间。
他记得,转过街角,就可以看到那家开了很久的张记茶铺边上有只缺了半边耳朵的石狮子,顺着那常年浸淫在江南好雨的青石板路走到尽头,一道矮矮的朱墙上绿柳垂绦春藤缠花,不大的匾额上“展府”两个字只余点点金漆还能看出当年的辉煌。
推开那把染上些须锈迹的黄铜大锁,不大的院落中冷冷清清。展忠佝偻着身影独自扫那庭中落叶。
当看清进门的是许久也不得回家一趟的少爷,老眼立即湿了。他放下竹扫就想过来提那些特意采办回家的物品,无奈岁月催人,他再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以一敌五力大无比的展忠了。
展昭只是笑笑,仍是自己提了那分量不轻的包裹,就被展忠咋呼着拖进了厅堂,那铜盆中蒸的热气中,展忠不住的唠叨着他的远离他的久不还家--,只有在这个时候,这偌大的宅院里才似有了人的气息,不知是那水气还是怎的,他看着展忠那满头的华发和佝偻下去的腰背,眼角处一片湿润。
手中端着的茶香是小时候最爱的雨前茉莉,笑看着这个世上唯一还和自己有点亲缘的老仆,心中不由充满愧疚。
“少爷……”展忠举棋不定,却仍是举起那包袱中一匹如雪锦缎。
“这匹缎子,是要老仆为您做件新衣吗?”
“雪缎?”自己的包袱中明明只收拾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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