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披散着的头发猛然被扯住,秦墨被迫抬起头来,就看到少年深邃阴沉的眸子,接着双唇被狠狠堵上,一条舌头霸道的启开他的唇舌,长驱直入,在温暖的口腔内吸取甜美蜜汁……“
“嗯……唔唔……”
秦墨拼命甩着头,想要拒绝洲王的欺凌,可是后脑和身体都被禁锢住,让他只能被迫承受这个越来越深的吻。
“本王从不会去考虑什么天下诸侯,本王只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直到看见身下的人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眼看就要窒息昏迷,付惊风才放开被自己强吻的秦墨,冷冷的在他耳边留下霸道话语。
肩头蓦然一凉,转眼间,腰间的织带被撕开,宽敞的外衣滑落下去,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修长的颈项下,一段优美的锁骨在衣襟间若隐若现。
“不,大王,求求您,罪臣是男人……是男人……罪臣没办法服侍大王……”秦墨挥舞着双手挣扎,可是身上不知是因为宿醉还是什么别的缘故,竟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以至于两只手轻易就被付惊风制住,拉在他的头上方固定起来。
“虽然你不懂怎么服侍男人,不过这没关系,寡人知道怎么侵犯你,要你的身子就行了。”付惊风残忍的笑声让秦墨如羔羊般在他的身下颤抖,下一刻,他伸手一撕,那件雪白的中衣就被撕破,一半仍零乱的遮掩着半片白皙的胸膛,另一半却飘落于地,裸露出大半肌肤。
“啊……放开……”秦墨又惊又怒,更多的是心中升起的恐惧,他的腿无力蹬动着,身子扭动躲避付惊风恶劣的在胸膛上肆虐的双手,却怎么也避不开。
因为骤然刺激而挺立起来的茱萸被无情捏在指尖玩弄,或捏或掐,或拨弄弹动或挤压拉扯,秦墨敏感的身子被胸膛上一股股潮水般的酥麻折磨的起了一片红潮,连挣扎的动作都越发迟缓。
“啊……”
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传来,让秦墨忍不住痛呼出声,勉强抬起头看过去,就见付惊风伏在胸膛上,那粒涨大的茱萸被他咬在牙齿间慢慢厮磨着。
“放……放开我……来人啊……来人……”
另半片中衣也被不耐烦的扫落,裸露出来的rǔ_tóu再次落入魔掌中,秦墨的声音渐渐添了喘息,身子更加无力了。
熏香……是熏香……
危急的关头,脑海中终于有灵光闪过,秦墨不敢置信的看向桌上那小小的鼎炉,丝丝袅袅的淡然烟雾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便慢慢散去。
“东阿国进贡的熏香,很有点意思,能让人瘫软如绵却又神志清醒,不得不说,东阿王很是明白寡人的心思呢。如何?第一次寡人就给你用上了,可见寡人对你的宠幸。”
“大王,我是你的臣子,不是你的后宫佳丽和男宠,你……你竟然用这种手段来强迫自己的臣子承欢,难道不觉得太卑鄙无耻吗?”
秦墨脸都红了,毫不留情的出言怒斥,只盼望能够激怒付惊风,哪怕他杀了自己都好,也强过被此人当做女人般的玩弄。他是西川世子啊,高傲的尊严岂容他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哪怕这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商天子。
“那又如何?既是寡人的臣子,理当以寡人为天,牺牲自己取悦天子,难道不是你的分内之事?”
付惊风毫不在意的笑着,伸手解下秦墨的裤带,然后把手探进去,恶劣的捏住那一团柔软,不意外的听到秦墨发出一声呻吟。
“知道吗?你很美,从在山上看到你那一刻起,寡人就想要你了。这样柔的像水一样的男人,偏偏性格是清冷的,孤傲的,寡人从那天回来之后,每夜每夜的发梦,全都是将你压在身下蹂躏的情景,不知道这样的话,你是否还能像当日一样保持你孤傲清高的表情。”
“昏君……你……你qín_shòu不如……”
秦墨怒骂,但随即就发出一声惨叫,会阴柔软的东西被狠狠捏挤,让他瞬间就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的某些羞耻部位会被捏爆。
“等一下寡人看看你还能不能这般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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