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师弟,此番却是合该好生筹谋,为我西方谋取气运。待过了此次大劫,也该是我西方否极泰来的时候了。”
准提颔首应和,“师兄说的极是。”
……
对于西方这二人的动态,即便是没有鸿钧作弊说与他听,太一照样可以揣摩的半点不差,早就在巫妖大战之间,他就已经将那两个家伙的贪婪与野心看的一清二楚了。既然会与那三清暂时不计前嫌布下此局,当然也是将之后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有十拿九稳的把握。
看着眸间一派冷然的太一,鸿钧却是轻轻一笑,这时候,他总算是恢复了一些道祖该有的高盛莫测,那种万事尽在掌握的凌厉感让他真个人的气质骤变。
“虽然此次的指令极其的简单,只不过是要求将那封神榜上人数填满,但是,做为一次量劫,它又觉不单单这么简单。”
对于鸿钧这委婉的劝诫太一倒是放在了心上,虽然在他的面前鸿钧常常极其的不靠谱,但对于这些他却从来未曾对他开过半点的玩笑。
而既然鸿钧没有直说,想来也是一些连他都不能够轻易说出口的话语,但却在此次都给出了一定的暗示,比如这一回中所蕴含的“指示”两个字。
不该是天道。
对于天道,太一亲眼见识过鸿钧提起天道时候那带着满满的寒意的神情以及嘲讽的语气,自然也就知道了鸿钧对天道没有太多的敬畏之心。可既然连这掌管洪荒的天道都不曾在意,又该是什么遥不可及,甚至是他不该知道的存在呢?
太一的脑子里只是反射性的划过这些,微微让他有了个概念猜想。但既然不是他现在能够知道的,他也不去费哪个心绞尽脑汁的要去求个明白。那些即便知道了,对现在的他来说也是有害无益,反倒是…该注意一些鸿钧后面所说的那个“不是这么简单”的结局之上。
看着太一陷入沉思,鸿钧这才慢吞吞地补了一句。
“其实这个对你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
太一对他说一半露一半的态度表示不满,但终归还是没有说些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东皇太一什么样的局面没有见到过,难道还会单单因为这话就惶惶不可终日不成?
在西方二人筹谋着该用什么方法去离间原始与通天二人之时,就听说了这二人在战场之上大大出手,那通天圣人甚至是直接祭出了诛仙剑,不但与原始刀剑相向、大打出手之外,甚至一如昔日威胁他二人一般怒喝原始,这简直是在洪荒众生之间削了他的皮面……
这一回准提接引二人皆是眼前一亮,纷纷知晓此次计谋甚至都不需要他二人真正出手,就已经是成功了大半了。
接引瞬间心情大好,却是极其难得的露了个不苦瓜脸的笑,“师弟,且与我去灵山脚下恭迎原始圣人的圣驾吧。既然那原始最好皮面,那么我们也暂且不妨给足了他面子,只要他今日入了我等的计策,他日里还怕没有取回来的时日吗?”
要说这西方的两位圣人,虽说没皮没脸、厚颜无耻极为让人厌恶,但也就是他们的拿得起放的下,从来不顾及什么身外的虚名,才让他们二人都取得了这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圣位,也让那贫瘠的西方好歹是有所回升。且不说到底是如何的手的,但到底结果今日就放在这里也是无人得以反驳。
准提对其师兄接引的话也没什么不同意的,当下就是点头,“大善,师弟这就派人去准备一番,却是该让那玉清圣人好生感受一番我等的诚意,先不管他是否会与那通天更加离心,但左右这兄弟还不如外人的种子算是在今日帮他种下了。”
原始这种人啊,见到两方的对比之大,再想想今日对他大打出手,一点也不听劝告的是他的亲弟弟,那绝对是会在心中更为愤恨。到时候再微微一挑拨,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他们心中这么轻蔑的想着,待真见到了原始自然又是另外的一番模样。
准提先微笑着打了个稽首,“今日玉清圣人怎么就突然来了雅兴,到贫僧这简陋的灵山逛上一回?”
原始刚刚才受过通天的气,此刻虽然衣冠早已经正好,但神情中的狼狈以及气急败坏却是瞒不了二人。他心情正恶劣至极,对于接引准提这两个他向来看不上的人口气自然也不会太好,却是当下寒声呵道,“两位难道会不知道贫道所为何来吗!又何必惺惺作态?!”
他这样子分明就是一只刚打了败仗的老虎,却还是张着满口的利牙装腔作势的对他人咆哮。
准提心中很是不屑,可表面还是客客气气的和善笑笑,“既然道兄你是有要事相商,那么就请快快进来吧。”
“道兄有事,自可直说。”待转移了阵地,接引也就毫不拖拉的开口。实在是他的那些佛教弟子也被通天怼的非常厉害,此刻当真是觉得再不做些举措将这事情彻底了结了,那可当真是寝食难安,总觉得就要有这么一天稍稍有些修为的都要被截教给三五成群的弄死了,到时候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找不出来了。
原始轻哼一声,高傲的态度自然而然的就全然的体现了出来,他只是微微一扫旁侧的蒲团,就干脆直接站着,虽然没有说话,但嫌弃的意思显然是不言而喻。
饶是佛祖也有怒极之时,那西方的二位圣人对他一再的蔑视如何能够当真没有半点的在意,心中暗骂这三清果然还是一贯的德行,这不知道的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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