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丝。你又要让小爷担心了。你的伤还沒好。身体这么虚弱。跑到雨地里淋雨。你想咋样。”
红丝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垂眸。认错道:“对不起。我醒來觉得这间房子很陌生。就想跑出去看看这里是哪儿。”
“红丝。你放心。这里是你最安全的地方。你有小爷保护。你还有这个。给。拿着。”
国舅爷说着。拾起那把上古宝剑。放到了红丝的手心里。
☆、第一百零八章 互诉衷肠
如果不是对红丝的充分信任。国舅爷怎么会把价值连城的上古宝剑相赠于他呢。
这信任來之不易。对于红丝來说十分珍贵。红丝手里握着宝剑。心里由衷的感激。
两个人被雨水淋过。接下來就是一阵忙碌碌地沐浴更衣。
这下子阿琪不在闲得慌。有活干了。一遍遍地从厨房端來热水。眼红地看着国舅爷为红丝宽衣解带。两个人一起坐在大浴桶里浸泡热水。驱散被雨淋过的寒气。
厨房里。一名身穿绿衣的丫鬟正蹲在炉灶前。往灶台炉膛里面填续柴草烧水。源源不断地提供着所需要的热水。
阿琪提着木盆走回厨房。这是他第六次來取热水了。看着绿衣丫鬟用一个大舀子。往木盆里面添加热水。心里的不满情绪不断积累。一不小心竟然嘟囔了出來:
“把水烧热点。把红丝烫死就好了。”
那名绿衣丫鬟听见阿琪的话。好像十分在意。有些吃惊地一连串问:
“什么。你说什么。红丝來了吗。他怎么你了。你要烫死他。”
阿琪见绿衣丫鬟反问自己。也觉得自己大意失言。万一被人抓住把柄报告上去。自己在国舅爷府里也就呆不住了。赶紧小心赔不是道:
“你听错了。怪我沒把话说清楚。我说的是别把红丝烫着。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柳琴。你是谁。”
“我叫阿琪。现在是红丝的贴身小厮。他正在泡热水浴。这些热水都是为他预备的。”
“那真好。你每天都可以看见红丝了。他现在怎么样。他的伤还疼吗。”柳琴弦关切地问。
阿琪翻着白眼。冷淡地说:“红丝的情况还好。至少。头发都变黑了。”
“是吗。那太好了。红丝一定更好看了。”柳琴弦赞叹地说。
阿琪端起一盆热水走出去。不一会儿。提着一个空盆走回來。说道:“柳琴。不需要热水了。雨停了。红丝正在更衣。准备去府衙门前的擂台边上。提前报名参加打擂。”
柳琴弦听了。关心红丝。问道:
“红丝身体复原了吗。他带伤报名去打擂。会不会有危险。”
阿琪把空木盆扔在地上。心中羡慕嫉妒恨到了极点。气呼呼地说:“他哪里还看得出來带伤。臭美得很呢。正在铜镜前面端详來、旋转去的。穿一身白衣。像一个无常鬼似的。”
其实。红丝哪里有心情顾及自己的穿戴。反倒是国舅爷兴头头地看着红丝穿上一身紧身白衣。一套武生短打扮。长长的黑发用一根白丝带高高扎束起來。前额上围了一条宽边银丝带。身材高挑。宽肩细腰。眼波生烟。吹气如兰。和昨天伤病中的他若判两人。
国舅爷越看越喜欢。百看不厌。拉着红丝在一个大铜镜前面转來转去。欣赏他的翩翩风姿。镜子里衬托出來的人影。越发显得美如冠玉、俊俏妩媚。
柳琴弦偷偷地从厨房里溜出來。寻找到国舅爷的寝宫窗外。透过一线窗缝。痴痴地凝望着红丝的背影。
国舅爷拿起那把上古宝剑。亲手为红丝悬挂在腰间的皮带上。叮嘱他说:“红丝。这是小爷赠送给你的防身之物。你要小心佩戴。剑在人在。要做到剑不离身。明白吗。”
“嗯。”红丝俊美的脸蛋上旋起一对小酒窝。笑着答应了。
国舅爷身穿一款剪裁定做得非常合体的紫色衣服。身披了一件紫色斗篷。长身玉立。高贵华丽。他携了红丝的手。站在一起。往铜镜里面看。
铜镜里反照出來的两个人。一个美若天仙。一个威仪万千。好一对世上难寻的佳侣璧人。如花似锦。美不胜收。
“红丝……”
忽然。窗外传來一声轻轻的呼唤。窗扇被人慢慢地推开了半尺宽。
。。是谁在叫我呢。这声音如梦似幻。柔情似水。曾经把自己从黄泉路上拉了回來。是……柳琴吗。
红丝在铜镜前面转过身來。看见站在窗外的柳琴弦。他的目光湿润了。
。。柳琴。你在这里。我好想你……
柳琴弦一次次的相救。红丝已经把她当做了自己的亲人。最依恋的、最亲切的人。
“国舅爷。我想和柳琴说几句话。交代一件事情。可以吗。”红丝见国舅爷被人打搅有些不爽。急忙请示道。
国舅爷不情愿地挥了一下手。暂且应允。
红丝向窗边走來。身穿白衣。英姿飒爽。面带春风。欲语还休。隔着窗户和柳琴弦遥遥相望。
“红丝。你的伤……。”
“好多了。谢谢你。柳琴。”
“你要去报名打擂。”
“是的。那是我的宿命。我必须完成。”
“红丝……我可以和你一起吗。不论是生是死。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柳琴弦在告白吗。是的。柳琴弦才不管站在一旁的国舅爷板着脸。他决定抓住机会。向红丝表达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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