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花某人所料,如歌以神一般的速度跟进了大客厅。
本来房里女人不少,一下子又来两个。莺莺燕燕,娇声软语,脂粉体香诱人沉醉。吓得追命像小耗子似的哧溜缩进了卧房,关门扣锁。
乍得富贵,曹查理坐在那儿心猿意马,犹如做梦。但他再怎么飘飘然,薰薰然,陶陶然,见又来了两位客人,也晓得识趣地告辞。可满江红不让走,说剩几个问题没有讲清楚,于是去小客厅等。
花戎见招待喀秋莎和茜茜的如歌擅离职守,看样子不准备回,只好亲赴小客厅陪歪果仁尴尬干坐,大眼瞪小眼,耳朵却竖起来倾听动静。
不等坐稳,急性子的李姐儿就反客为主,冲江红笑道:“哎呦,江公子。难怪你昨晚心急火燎走,原来金屋藏娇呀。”
什么?他们昨晚呆在一起,难怪那么晚回。
如歌如雷轰顶,白里透红的脸蛋瞬间黑了。但她经历磨难,已经不是容易被哄骗的单纯小女孩。
江红才不是那种人。小样,想气我,没那么容易。
如歌重重落座,故意紧贴满江红,用胳膊肘亲昵地碰了碰,问:“这是船上新认识的朋友吧,怎么不介绍介绍?”
呵呵,她这是在宣示主权。
满江红不太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依次简单介绍:“这是如歌,这是李梅、苏果儿,前晚在赌场认识的。”
他倒不是刻意不点明如歌身份,而是两人关系太复杂,不知道该如何界定,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
李梅眼睛一亮,笑道:“谢谢江公子为我拍下一对白玉手镯,又花费五百万重金为果儿妹妹拍下《仕女鹦鹉图》。”
苏果儿怯怯望了望姐姐,觉得这句话好生俗气,好生不妥,可又不知道不妥在哪里。
李梅浅浅一笑,梨涡隐现,抬起左手小臂给如歌看。只见皓腕如雪,一只白亮晶莹的手镯套在上面,更衬托出肤若凝脂,美不胜收。
哦,我当是哪路神仙,原来只是刚认识的赌友!玉镯不算什么,能够花五百万为刚见面的女孩子拍下一幅画,别人做不正常,江红做就很正常,反正五百万和五块钱对他来说都差不多。糟糕,来的都是客,居然忘记奉茶了。
如歌起身麻利地收走残杯,斟上新茶。斟完茶却不走,笑吟吟抬左腕伸到李姐儿眼皮下,刻意转动了一下,道:“姐姐好漂亮的白玉手镯,戴着真显富态。瞧,我家江红亲手做的镯子,不值什么钱。可他就是晓得哄人开心,偏说什么价值连城,邪魅辟易,用钱是买不到的。”
她手腕上套着一个晶莹剔透的薄薄圈儿,像手镯又像手环,细腻润泽,纹理颜色变幻莫测,仿佛活物。纵然李梅与苏果儿不懂,也精神一爽,感觉绝非凡物,从镯子里隐隐流露出一缕沁人心脾的清凉,透露出一股镇压四方的威严。更加要命的是,随着如歌纤纤玉指一转,一颗地球人都懂的心形图案对准了李梅与苏果儿,虎视眈眈。
满江红瞧了瞧她们三个,大感欣慰地往椅背一靠,心道,戎哥说得没错,女人和男人的确不一样。见面没什么虚头巴脑,叽叽喳喳聊得这么开心,融洽。
你家江红?苏果儿抿了抿嘴唇,脸儿更加苍白了。
李梅想细看手镯,如歌却退了回去。李姐儿脸色一沉,迅速恢复正常。哎呀,气死姑奶奶了,这不是耀武扬威欺负我们姐妹俩吗?不行,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她呆了一呆,约做思量,盯住满江红的眼睛认真问道:“江公子,你有这么好的宝贝,就不能为我们果儿亲自做一个?”
这是下最后通牒了,破釜沉舟。不顾矜持把绣球抛过去,看你接不接。如果江红连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立马拉苏果儿转身就走,大家老死不相往来,反正见面也是徒惹伤悲。
如歌恍然大悟,原来真正劲敌是那个一直不说话的怯生生少女。她盯着她看,越看越觉得威胁大。起先避重就轻放过《仕女鹦鹉图》攻击白玉镯,原来搞错了对象。柳菲絮说得对,这种柔柔弱弱像林黛玉一样的清纯女孩最能激发男人爱怜与保护**。
满江红不接李梅抛来的绣球,直截了当回答:“不行。”
这话太伤人。
其实满江红没想那么多,想的是,历经八百年灵气浸润的笋壳属于不可再生的天材地宝,基本上在制作飞剑时报废了。剩下五片相对完整的被做成三个手镯,已经送给如歌一个,柳菲絮一个,还有一个必须留给姥姥。剩下两片笋壳,预备做好后一个送给龙冰灵,另一个返乡时送给大杨树的小表妹,那个像拖油瓶一样天天黏着自己的黄毛丫头。
瑶姬并非实体,戴不了手镯,所以没有准备。绿萼陨落前曾经发脾气,讨要“特意准备的,独一无二的高级货”。灵笋手镯虽然珍贵,却并非独一无二。
李梅冷哼一声,霍然站起。苏果儿眼眸黯淡,跟随姐姐站起身,泫然欲涕。唯有如歌心花怒放,就差喊一句“好走,不送”了。
满江红一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招呼道:“就走?你们坐呀,站着干嘛?”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峰回路转。
“现在做不了,主要是材料缺乏。”
李梅的脸色稍微和缓,拉了拉苏果儿重新坐下。现在可不能走,一走就彻底认输了。
如歌依旧笑意盈盈,心道江红不傻,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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