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堂并没有即刻翻身上马,反而是牵着枣红马儿的缰绳朝前款步走去。(.比奇屋biqiu的拼音)
枣红马儿似有些闹脾气一般,何玉堂大力牵着缰绳向前,马儿才很不情愿似的迈腿向前,行走的速度极为缓慢。
许久不曾自行牵马前行了,何玉堂觉得极为不习惯,看着眼前似在闹腾的枣红马儿,伸手摸了摸这马儿的头。
“哎·····你这般,也觉得我很久没去见婉儿了吗?那这番我们快些去院中寻她罢···想来婉儿定是不会恼的······从前觉得考取功名是最重要的事情,到现在,好似······”
何玉堂似是对马儿说着话,也似在自言自语一般,深深叹了一口气,马儿好似听懂了何玉堂说的话,速度快了许多朝前行去。
何玉堂终于走到一处农家小院门口,动作极为熟练的敲了敲院门,不一会就听见院子里传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吱呀·······”
老旧的院门被慢慢打开着。
“啊······玉堂哥!”
若是无花从玉皇宫道观中下来,来到这东山山脚,看见做菜极为好吃的冯婶儿面带惊喜地喊着面前男子的名字,定是又要大惊小怪地同无名说道许久。
“玉堂哥······你、你快进来罢,进来。”
冯婶儿在看见何玉堂的一瞬间,面色就变得潮红,有些许紧张和激动,将院门打开得大了一些,方便何玉堂将枣红马儿牵进院子中。
“恩······”
何玉堂深深看了一眼日思夜想的婉儿,眼含深情的答应了一声,便牵着马儿进了院中。
“呀!这马儿可是长得越来越好了······”
冯婶儿关好了院门便看见何玉堂牵着的马儿。
从前玉堂哥和自己还在那淮县时,前来找自己也是带着这枣红马儿。
有次似是在路上赶路得急了,额上都带着闪闪的汗珠,马儿也似跑累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记得有次玉堂哥前来,还带着自己一同骑上了这枣红马儿,那时马儿还小,似是不习惯两人同骑,在路中跑着还有些微颤,自己从来未曾骑过马,只得靠着玉堂哥,才能坐直身子,马儿在这东山脚下欢快地跑着,自己似乎都觉得又年轻了许多,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看着玉堂哥读书的时候。
每日从家中出来,带着从家里偷偷拿的干粮,到乡间去找玉堂哥,每次都能看见玉堂哥手里捧着一本书,在不停地读着,都说玉堂哥这般爱读书,以后定是大有出息之人,而自己不过是乡间的一个小丫头,一心喜欢着玉堂哥罢了。
冯婶儿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何玉堂,思绪不由飞回了很久很久之前,久到还未有小狼、未有何夫人、未有何伟成的时候,那时候可能是最为自由和快乐的时候。
“婉儿,近来可好?要知道,我每日都在房中想着,不知道你过的好不好,不知晓你的银钱还够不够用,腿脚还是不是时常觉得痛,每每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很是难过,从前身不由已,如今到了这海州城中,也算是离你这般近了,依旧是身不由已,过去了这么久才来看你,我······”
何伟成看着婉儿熟练地将手中的缰绳接过,将枣红马儿拴在院中的树上,还露出似乎是怀念的神情,还伸手摸了摸枣红马儿的头,自己心中的情绪似有些抑制不住一般,纷纷对眼前的女子倾倒而出。
“玉堂哥,我也日日都在想着你啊······现在不似从前了,身子骨那么硬,也不知道你头疼耳鸣的老毛病还犯没犯,我那日啊,去赶集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好似很厉害的大夫,说了个方子,拿了些药,就一直在房里放着呢,哎······瞧我,都差点给忘了,我去给你把药熬上,好歹这两天喝点药,指不定就好了呢······我本是不信这不知道哪儿跑出来的大夫的,但是我瞧见好些人找这个大夫相看,人还可多了,我还是好不容易挤进去的,起初啊,这大夫还问我有什么毛病,我便给他说不是我,还给解释了好一会······”
婉儿听了何玉堂的话后,似乎是极为习惯了一般,看着何玉堂说起心里话来,说着说这间突然想到专门给何玉堂买了药,一面朝何玉堂碎碎念叨着,一面从房里将草药拿出,在厨房里敖起药来。
虽然又是多日未见,但未曾感受到一点点的生疏之感,就似每日都生活在一起一般,婉儿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过来,仍然时刻惦记着自己。
自己这头疼耳鸣的老毛病,在四处都找名医看过了,偶尔间还是会出现疼痛的情况,似是没有办法彻底治好,想来这路边的大夫也就是随处走走的游医罢了,定是没有那些名医用药来得有效,但这毕竟是婉儿一番心意,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将这药喝了,不能辜负这番心意。
在何府之中,好似她从前就没有似婉儿一般对待过自己,做什么都是让下人去做,便是自己生病卧床,也不过是让下人去唤大夫前来。
偶尔坐在房中看看自己,也未曾说亲自去煎个药、端个茶,每日同自己说起的不过便是家中又何如,哪家又出了什么些新奇的事情,也不曾见得将儿子管管好,将何府操持好,哪有婉儿这般贴心,事事都亲力亲为的为我打算着,时时惦记关心着。
到了后来知晓了自己同婉儿的关系,甚至找来人对婉儿痛下杀手,好在有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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