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受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喉间发出闷哼声。他的手指正与他弟弟那火热的性器直接接触着,在这狭小的洞穴中挤出自己的位置。
炮灰攻想起上一次和哭包受上床,对方那温软紧致的小口紧紧吸着他,半刻也不放松,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呼吸不由得更加粗重。他强自稳了稳心神,亲吻着他的脸颊,口中不断说着安慰的话。哭包受仿佛从中得到了慰藉,努力放松下来,炮灰攻又推进了第二根手指。
腹黑攻也舔上他的背脊,手一边揉着他的rǔ_tóu,一边握上哭包受下方有点儿软下去的那根小东西,娴熟地撩拨起来。后穴被强制撑开的痛感和敏感点被刺激的快感互相交杂着,冲击他的大脑,哭包受一时招架不住,吸着鼻子抽抽搭搭起来。
炮灰攻有些担心:“很疼吗?要不我还是停下来……”
哭包受蹭着他的脖子摇摇头,小猫一样地说:“哥哥……呜,继续……”
他下半身已经憋了好久,此时被哭包受这样子刺激到,涨得比之前更大,恨不得能马上插进去。但看哭包受这样,炮灰攻心都要化了,用手指在他体内摸索着,妄图先给予他一点儿快感。哭包受似乎天生敏感,最开始的不适过去之后,马上就习惯了,穴肉本能地吸附着插在他体内的东西,寻求那熟悉的快感。
腹黑攻作为始作俑者,这时候不再说话,只是尽力地挑起哭包受的感觉。渐渐的,哭包受哭声里的欢愉大过了痛苦,炮灰攻试探性地插进第三根手指,竟发现进入得十分顺畅,甚至还使得哭包受的呻吟声拔高了一点。
他不再犹豫,把手指抽出来,亲亲哭包受的嘴唇,把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顶上去。他深吸一口气,趁着穴口尚未完全合拢,抵上那个缝隙,将自己的东西慢慢插进去。
手指和性器到底是不一样的,哭包受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呜呜呜”的哭声突然大了起来。炮灰攻被他吓到了,手忙脚乱要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又被哭包受抱住,抽噎着问:“哥哥,舒,舒服吗?”
炮灰攻连忙说:“舒服。”
哭包受吸吸鼻子:“那就,继续……”
炮灰攻一下子就心疼了,咬着牙继续往里进,guī_tóu顶开紧缩着的穴肉,擦着他弟弟的性器前进。前端插进去之后,后面的就顺利了许多。哭包受压抑住自己的哭声,等到炮灰攻终于完全插了进去,他才哼出声,嘤咛着喘息道:“哥哥……”
“嗯?”
哭包受泪眼朦胧道:“亲亲我……”
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比他的哭包受更可爱的人了。
炮灰攻和他接吻,舌头灵活地和他交缠着。哭包受的后穴过了许久,终于放松了下来,似乎是不满足于他们二人的停滞,收缩着求欢,湿润柔软的穴肉相当美好。炮灰攻也忍不住了,和弟弟交换了个眼神,两个人慢慢交替着chōu_chā起来,炮灰攻刚往外抽一点,腹黑攻就狠狠地插进去,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哭包受的敏感点上。
他的技术比炮灰攻的好,刚才又已经和哭包受做了一回,对他的身体要熟悉得多,没过多久就让哭包受适应了。他软绵绵地哭着呻吟起来,却不像刚才那样的让人心疼,反而十分甜腻,撩得人心痒痒,腰肢微微摆了起来,似乎是要迎合两人的动作。
哭包受可能真的是天赋异禀,两个人在他的后穴里进出冲击着,他也从中得到了快感。炮灰攻和腹黑攻的尺寸都不算小,被纳在那小小的湿软的洞穴之中,互相挤占着空间,又相互摩擦,配合着夹紧的穴肉,一股异样的快感在三人之中传递。
炮灰攻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刚结束和哭包受的吻,抬起头,便对上腹黑攻深沉的眼神。他弟弟此时的样子相当性感,脸庞线条混合着少年人的青涩与成年人的硬朗,脸色被情欲熏得微红,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炮灰攻心头一动,就着这个姿势,揽过弟弟的脖子。两个人中间夹着一个哭包受,两人的下身还埋在同一个后穴里,炮灰攻凑过头去,吻上他弟弟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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