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永其实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德妃喜欢跟自己聊关于段以墨的事情,毕竟任何男人都没办法接受的了喜欢自己的女人整日与自己聊她跟别人的儿子,难道,当日的事情她有了察觉?但是她对段以墨确是真心实意的疼爱。
房永胡思乱想着,一边应付着回答德妃的话,一边努力地捋清脑子里杂乱的思绪。坐了一会,他突然开口,“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再呆下去,该引人怀疑了。”
德妃正说着话,突然被打断,她有些哀怨地看了房永一眼,房永叹了口气,起身在她唇边有些敷衍地吻了吻,“我先回去了,下月再来看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着身体。等将来墨儿登上大宝,一切就好了。”
德妃点头,眼眶却有些微红,她原本只是那个小小村子里的一个单纯民妇,却因为自己丈夫的野心而被送到这后宫之中成为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的宠妃。但是当初既然已经开始,今日再无可奈何,也只能坚持下去。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眼眶,笑着起身,送房永出门。
房永出了宫即刻回府,下人看见他进府迎了上来,“大人,有人找您,现在侯在书房。”
房永急匆匆地赶往书房,果然看见了一个人。这人叫赵书是公西邦手下心腹,却没人知晓他本是房永同乡,二人曾是好友,多年来一直不曾断了联系。
房永看见赵书,微微诧异,多年来,为了防止公西邦那个老狐狸起疑,他们鲜少见面,此番赵书找来,怕是出了事情。
果不其然,赵书开口,“公西邦好像开始怀疑你与德妃的关系了。我今日才得知,前段时间他派人去了陇州,至于查出什么,我并不清楚,当日也有别人去徐观村,但是好像什么都未查到。今天有人将当日为德妃接生的稳婆的儿子带入了府里。我只远远看了一眼,但总觉得不妙。”
房永眉头皱了起来,当日他有一个惊天的秘密,除了他与赵书,就连德妃都不知晓。
段以墨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子,而是他房永的儿子。早在德妃孕时,他就做了打算,布置好了一切,买通了为德妃接生的稳婆,将自己小妾刚刚生下的儿子换进了宫里,变成了七皇子,而德妃所生的皇子,大概早已被那个稳婆掐死了。
至于那个稳婆,后来赵书帮他制造了一场意外,彻底将这个秘密封住。
所以,多年来,他处心积虑想要帮段以墨夺得皇位,因为那是他亲生的儿子,只要段以墨能够登上帝位,那么他就是太上皇,没有比这,更诱惑人的了。
只是没想到公西邦这个老狐狸,这么久了,竟然能查出这个秘密。那个稳婆虽然早已经离世,但是能找到他的儿子,还是让房永觉得可怕。
“那个稳婆的儿子,有没有可能知道什么?”房永问道。
赵书摇头,“我也不敢确定,早知道当日就应该连他一起灭掉。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房永咬紧了下唇,半天开口,“本来我还打算等一切稳妥之后再对公西家下手,现在看来,只能先动手了。不过,我想我需要先给墨儿透透气,我们先集中除掉公西家,让太子没有依靠,以后再想办法除掉宜王。”
赵书思索了一会,突然道,“不如,我们让他们鹬蚌相争?既分散了公西邦的注意力,又最大可能的打击了他们,我们只要等着左手渔翁之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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