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她似乎真的完全不介意的样子,也就放开说了,班里的一个比较关心杨子愉的女生就说道:“你傻呀,分手了也还可以做朋友啊,就是做不成朋友,他也还是你的亲师兄,你就要放下面子去联系他,诉诉苦什么的,他随便给你介绍个什么工作,都比你自己使劲找上的好,你这傻孩子!”
杨子愉看她认真“教育”自己的样子,心里也挺感动的,只是听见她说的这些话,就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自己是不会因为工作找赵菱行的,再说赵菱行虽然有背景,但也不能为所欲为啊!便好笑的说道:“好啦,师兄也有师兄的难处的,再说我们都分手了,怎么好再求他办事,况且他人也在国外,我们好久没联系了!”大家知道她的为人,有些人欣赏她,赞同她;有些人感叹,惋惜,觉得她是榆木疙瘩,不知变通。
刘洋便淡淡地说道:“子愉,你也确实应该和赵师兄多联系联系,这样对你有好处。只不过,赵菱行似乎不太喜欢你这样□□静的女生,他说觉得交往起来太费劲”。接着便换了一副关切的口吻说道:“子愉,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孤僻了,这样到社会上很难跟大家搞好关系,现代社会,人缘差了,会生活的很辛苦!”
杨子愉脾性再温和,也忍不住要愤怒了,心想:赵菱行不喜欢我,这我承认,但我怎么就跟大家搞不好关系了,怎么就人缘差了,怎么就性格孤僻了?她忍住心中的火焰,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刘洋的眼睛,略带自豪的语气说道:“人活在世上,总要有自己的态度和原则,若人人都走趋炎附势的路子,那人和人还有何区别,生活还有何坚持下去的意义?再说,工作是我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宁愿自食其力找个不好的而保持自己独立的行事权,也不想假借他人之手而从此在他面前矮一截,受他掣肘。”
她知道,刘洋拿她的安静说事,这一点她无法反驳,虽然她并不孤僻,她热爱生命,热爱生活,心中充满阳光,她只是爱读书,爱思考,有她自己的世界而已。但不知为什么也曾经也有人说过她孤僻的事情,她也曾失落难过过。所以她要反驳刘洋,也只能针对她的弱点,拿她的攀附势利,走后门来回击她。
刘洋也眯了一下眼,与杨子愉对峙着。两人谁也不相让。周围大家一看这似乎擦出了火药味,都赶紧或者打圆场,或者胡乱说些其他的,转移话题方向。王佳和孙羽燕当然最先反应过来,忙拉了杨子愉说正好学了打双扣,顺手又拉了一个女生去凑牌桌。老师们已经都打的火热了。刘洋也算是有些傲气的人,自然也不会再再背后碎嘴什么,也就和其他的人扯了些别的事情,之后倒是笑的挺开心的。最后一场的谢师宴就这样在混混闹闹中结束。
☆、杨父出事
第三十二章 杨父出事
谢师宴之后的第二天,杨子愉接到家里三叔打来的电话。说杨父去山里给油菜花拍照,被别人家的牛抵下了悬崖,情况很不乐观,正在往杨子愉她们市医院送,让她赶紧回来一趟。杨子愉乍听消息,都要六神无主了,强压住要哭出来的眼泪,匆忙给王佳和孙羽燕说了一下,让帮忙照看一下学校的事情,就背了包赶往火车站,正好还来得及赶当天晚上的火车。
在火车上,杨子愉又拨了三叔的电话,想再问问具体情况,但是电话一直没人接。她心里焦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插了翅膀立马赶到父亲跟前。一晚上将近十二个小时,一眼没睡。断断续续地想到小时候父亲教她认她的小黄手帕上面的算术的情景。那时候父亲还年轻,他黑黑的头发,白净的面庞,英俊又儒雅,身上飘着淡淡的有一丝甜味的烟草香。她很喜欢父亲身上的这种味道。
又想到上大学之前,父亲看着她上了班车时的殷切和不舍的眼神。那时候他的背已有些佝偻,脚步也不再潇洒利索,两鬓有了一些白发。杨子愉当时坐在车窗前心酸无比,含着泪和他告别。
之后便一直在心中猜测父亲到底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一晚上神思恍惚,一个人坐在靠窗处,悄悄摸了好几次眼泪。早晨六点多下了火车,还得再乘坐三个小时的大巴,才能到她们市里。杨子愉太着急等不住按时按点发的大巴车,坐了一辆面包车,还被人讹诈了100多块钱,她心急如焚,也顾不上跟人理论,一切只希望父亲能平安无事。
然而,当杨子愉到医院的时候,杨父早已不省人事,比杨子愉想象中的严重多了。摔断了肋骨,肋骨戳到了内脏,希望很渺茫。有两个方案,一个是保守治疗,也就是输输液,止一下疼,希望人能清醒一会,跟家人说几句话,当然剩下的就是等死;另一种方案是做手术,从内脏里取出肋骨,但他们市只是一个三线城市,技术根本达不到,除非送到邻省的省会医院,当然手术成功率也很低。
医院让家属早作决定,好安排下一步工作。母亲已经哭晕过去好几次,不得不在医院暂时吸氧,能做主的就是杨子愉和杨三叔。杨子愉虽然心中悲痛,但不得不挺起身板打理。有些事情三叔也不好全权□□。
杨子愉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一动不动,他全身裹满纱布,插满各种管子,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瘦弱的父亲。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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