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理智回笼了,团藏这才差劲他自己今天的失态,但酒劲未过的团藏脑海里有个声音唆使他,让他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想放纵自己。
团藏脚像是踩在云朵上样轻巧,他走过去将头埋在镜肩上,近乎呢喃的喊了声:“镜......”
镜“嗯”的一声,将头侧偏一些,带着团藏到一旁坐下。
喝醉了的人身上有一股特别难闻的味道,团藏觉得他现在就被这样的味道环绕了,像是夏日里一个月都未清洗样难闻。冷风将这些味道吹散了,片刻间又环绕回来,团藏在喉咙里嘀咕了一声,将头靠过去,额头几乎是贴着镜的脖子:“你怎么来了?”
团藏的头发短且直,毛毛刺刺的头发刺在镜的脖子上,那片皮肤痒酥酥的让人难耐,镜的身型微不可见的抖了下:“寛人让我过来看看情况。”
镜在今天赶来支援的队伍里,到了指挥部便被寛人支过来,寛人的原话是:既然胜利了团藏还没回来,肯定是被那群瘸子截住了,镜你过去看看,迟了团藏骨头都没得剩。让这家伙早点回来,任务排着队等他做,不要偷懒。
团藏“哦”了声,头在镜的肩膀上动了下,短发刷过镜的脖颈,给镜一种瞬间由脖颈流过全身的颤栗感,团藏像是找到了自己满意的位置,他低声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把他们打跑了。”
温暖的气喷在镜的脖颈上,让镜在夜晚的寒风中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暖意,镜柔声道:“我知道的。”
“嗯。”
团藏又将头偏了些,这个角度,可以让团藏看到镜背后的团扇标识,而团藏脖子上掩藏在衣领里的咬痕就这么触不及防的出现在镜的面前。
牙齿的咬痕?
镜有些发愣,团藏的实力他很清楚,不可能给人近身到可以咬脖子这么致命地方的机会,可是团藏脖子上的痕迹很清楚,虽然有些淡了,但是还是看得出来之前有人在这用力的咬过。
他们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遇到了看得上眼的人,度上一个美妙的夜晚也是正常。
可是……
镜一直觉得他和团藏之间,即便不是那样的关系,也足够深刻到插入不了其他人。
“团藏?”镜摇了摇团藏,他的手尖颤抖起来,连着他心也颤抖着:“喂,团藏你醒醒。”
那个咬痕让镜原本环绕着的暖意瞬间消失,一种失望又无法言说的滋味蔓延起来,镜用手碰了下团藏脖颈上的咬痕:“团藏,你脖子上是谁咬的。”
团藏直起身,他用手捏了捏眉心:“什么?”
“你脖子上的牙印。”镜指尖的力度大了一点:“谁咬的?”
这下团藏知道静说的是什么了,他‘呵’了声,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还在吗?”手下的触感清晰的告诉团藏,千空那家伙的咬痕还在,想到千空对他的称呼,团藏转头便对镜说道:“是个小混蛋。”
小混蛋这样的昵称,从团藏口中吐出来,让镜有瞬间的失神:“......”
无论是在木叶,还是在战场,镜从来没见过团藏有这样亲密的给其他人昵称。镜吸了口冷气,心里堵得慌:“你们很亲密?”
团藏摇摇头:“也不是,这小混蛋现在不怎么跟我亲,不过我相中的......总跑不了。”
塑茂那个孩子受家族刀术影响非常深,已经半定型,学他的刀术肯定是无法完全继承,可是千空不一样,千空虽然是武士养大的,但武士走的时候千空还小,路子并没有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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