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说:“今天怎么那么有兴致打扮起来了?你平时不是说最恨往脸上扑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粉啊乳液的么?”
“那必须的啊,”姜喜翻了翻白眼,“我皮肤本来是挺好的,要抹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还不把我的脸弄毁了,化学的东西终究不靠谱!可我今早起来一说我这是要去会情敌,宿舍的姐妹们蹬时看不出去了啊,说什么也要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赛过西施,以免在那小妖精面前排不上档次。”
景初:“……”要是她们宿舍的那群发现所谓的“小妖精”竟然是一四十岁的老男人,估计三观都得崩坏了吧?
姜喜于是又得瑟说:“怎样,姐今天帮你狠狠地刺激了那老男人,痛快不?”
“要今天不是简白换做你家那学长,我这样做你痛快不?”景初没好气地反问。
“不痛快。”姜喜回答得很干脆。
说到底,他俩不过都是感情上的惨败者。当初不顾一切付出了那么多,终究是被辜负。刺激了对方又怎样,你敢打包票你这样做对方真的会在意?就算对方真的在意,你仍旧逃不脱惨败者的下场。因为这些年你付出了最多却没有任何回报,因为这些年你以一种自残自伤的方式对对方念念不忘到头来不过空梦一场,因为最终的最终你只是希望遇到那可以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却发现那只是一个奢侈的梦想。
那么,还有什么好痛快的?
姜喜幽幽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景初见状于是安慰她道:“你不要这样,说不定你家那学长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鄙夷自己当初竟然不知道珍惜这样的你呢?你能遇到更好的。”
姜喜没有回答,但是景初感觉到对方靠在自己的那块肩膀上,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砸在他的衣襟上,有一小片布料都被那潮湿的东西晕染开来,冰冰凉凉地紧贴自己的皮肤。
他和姜喜很早以前就认识,不过大家都坦白了自己的取向,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好朋友的关系。前几个月金教授见他孤家寡人那么久,也就联合别的学院的教授给他们这群单身研究生弄了个相亲会。他,花澈和姜喜都有幸参加。不过狗血的是他和姜喜竟然被分配在了一桌,那时候两人都心意寥落,觉得与其这样折腾不如就这样凑合凑合堵住教授那张嘴,于是就在一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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