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两老摇头直叹气,对这两人,他们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都是老知识分子家庭出身,怎么就能长成这样呢?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小爱,文强,别打了,像什么样。”
两人大概也是打够了,顺着老太太给出的台阶停下了动作,满身狼狈,气喘吁吁的瞪着对方。
老太太把地上的手提包捡起来放到小爱手里,顺手给她整了整头发,“你们啊,怎么结婚两年了都没点长进,还是见面就打,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打起来自己手不疼?”
疼,当然疼,女人觉得自己的脑袋疼得要炸了,每次一打架就揪她头发,总有一天她要去理个光头来,指甲留得更长,挠死他丫的。
不过现在不是解决家庭问题的时候,先把这门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徐婶,这人你认识?”
老太太看了脸色不太好的萧立一眼,点头,“楼上这房子我卖给他了,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懂事的好孩子会一脚踢坏人家的门?”女人嗤之以鼻。
老太太不高兴了,“你怎么不说是你先吵得人家不得安宁?你当所有人都要像我们这栋楼的几个老家伙一样让着你们才是那么回事?”
女人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其实也是这栋楼的人脾气太好,读书人的清高性子也不屑和人起口角,再加上一年到头也就只要忍那么一段时间,所以都忍了下来,最多就是打电话给文强的父母去抱怨抱怨,可对那边两老抱怨得再多也影响不到这两人。
习惯了的局面突然被个不怕事的人打破了,女人却还把他当成其他忍着他们的老人一样,要不是两老来得及时,萧立再踢坏的就不会是门,而是女人的头了。
他不是知识分子,没那忍性,也装不来那清高性子,他的人生哲学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更何况她不是犯的他,而是害得莱莱午睡都没睡好,不可原谅。
萧立挂心厨房里的汤,不想再杵在这里,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这次是个警告,要吵要打关起门来,就算杀了人我也当是看戏,再在门外吵吵闹闹让人不得安宁,别怪我把你们从三楼丢下去,不信你们试试。”
“你……你敢,我报警。”
“请便。”萧立看穿了两人的色厉内荏,丢下两字就回转过身子,引着两老进了屋。
他说的是真的,要是他们再影响到他,他真的会把他们从三楼扔下去,衣衫不整的夫妻两对望一眼,头一次意见这么一致。
萧立快步走到厨房把火关小,又放了点盐,再把干的海带拿出来泡着,这才回到客厅。
两老已经很自觉的坐下了,吴英莱和皮皮一听到声音就从房内走了出来,中午才在人家那里吃了饭,自然叫人也带着几分热络。
“徐爷爷,徐奶奶。”
“乖,没有被吓到吧。”老太太把皮皮抱起来放到身上,微微抬头问大点的孩子。
“没有,有立哥在,我不怕他们,立哥会保护我和皮皮的。”
萧立听到这句心里这叫一个甜,双手一撑就把小孩抱了起来,这么大了还被人抱,小孩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哥哥脸红了,哈哈。”皮皮在老太太怀里偷笑,那小模样让屋里几人都笑开了,当然,除了又恼又羞的小哥哥。
“莱莱,你不是要去陈爷爷家要挂历吗?这时候他们应该午睡起来了。”看小孩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萧立岔开了话题。
果然,吴英莱马上忘了刚才的事,挣扎着从萧立身上下来牵着皮皮就往外跑,“立哥,徐爷爷,徐奶奶,我很快回来。”
“慢点,没人催你。”
开了门,吴英莱就看到对面的人眼神不善的盯着他,这种眼神,他从叔叔身上感受到过,也从吴英杰身上感受到过,很不舒服的感觉,他不喜欢。
抿了抿嘴,那人不是叔叔,而他,现在也不用要吃他们家住他们家的,他不怕,立哥说过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其他人谁对他们好谁就是朋友,让他不高兴的人他可以不理会,对,他不用理会。
挺了挺小胸膛,吴英莱大大方方的牵着弟弟下楼,他不害怕,一点也不。
从门缝里看着小孩的表现,萧立满意的笑了,他的莱莱终于捡回了一点原来的性子,再也不复他才回来时的怯弱,有他天天的耳提面命,也有要给弟弟做好榜样的责任,他相信,只要继续这么下去,莱莱终有一天会抛开那将近一年带给他的影响,阴霾过去,终是艳阳。
他一点也不担心莱莱会走不出来,莱莱有多坚强,两辈子加起来足够让他了解清楚,更何况这辈子还有他在身旁守候。
“把他们两兄弟支开,你是有话要说?”徐老看着高大的男孩,不,这肩膀虽然还不够宽,胸膛还不够厚实,可他已经是个能护得住人的男人了。
萧立坐到两老对面,单刀直入的挑开话题,“徐老,这两人的背景如何?我要是吓一吓他们会不会惹来麻烦。”
“你刚才那么强硬的态度,我还以为不管他们有什么后台你都不会对他们客气。”
“我说过的话从来都算数,只是希望能做到心里有数。”
徐老看着他倒也没有再为难他,给了他想要的答案,“文强的父母是我的老同事,本份人,就是从小把他宠得厉害了,养成这么个德性,至于小爱,父亲是国企工人,和文强的父亲是同学,母亲下岗,他们两个小年轻都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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