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直起身,将后背转向墙壁,他上半身赤、裸,宽肩窄腰,肌肉纹理优美,腹部六块腹肌清晰可辨,他虽然平日里很少亲自动手处理什么,但每天都会做定量的健身。身材比常人自然要好很多。
这个监狱里都是雄性生物,没有任何雌性,理所当然的,发泄对象,就转到了同性身上,对于发泄者来说,只要有地方可以插,身体是男是女,都已经不是他们关心的事。
而眼下,乔越的出现,让这一类人,yù_wàng更加的高涨。
一些胆小怕事的,还没冲完凉就匆匆穿好衣服慌张失措的跑了,其他的,也不想被波及到,不到一分钟时间,硕大的浴室,就只剩下乔越和囚犯保镖以及挡住他出路的七八个囚徒。
这群人像鬣狗一样,目光淫邪地从头到脚贪婪地扫视乔越,哪怕乔越身下还穿着长裤,却有一种被剥光,被视奸的错觉。
乔越捏了两下指骨,发出咔咔的骨头脆响。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两边一同暴起。
铁拳砸在肉骨上,身体缠斗一起,水花溅地四处都是,鲜血横飞。
在最后狱警赶过来时,激斗已经停歇,只有乔越站在一地横七竖八躺着的囚犯中,那名囚犯保镖为了保护他,也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乔越英俊的脸颊青红交接,他从铁钩上取下自己的衣服,套上后,往浴室外面走。
狱警们冲拿着警棒齐冲进来,乔越被为首的那名狱警当头一棒砸在额头上,鲜血顿时狂涌。
他挺直的身体轰然砸落到地,狱警们将他双手都擒住,反扣背后,他的脸被紧紧压迫在湿漉漉的地面上,鼻尖闻到地板发出的腐朽味道。
疼痛在远去,嘈杂的声音也在远处,似乎这一刻,周遭所有都急速倒退,他的世界只剩下孤独一人。
而同时,所有感觉集中在背部,那里的纹身开始燃烧起来,灼烫得乔越觉得他的灵魂都在嘶叫。
乔越仰头,透过高窗望向外间漆黑的夜空。
他这一生没有后悔过任何事情,而此时此刻,他忽然开始后悔。
他在想,如果那天他不带林茂去纹身室,而是直接将他带回家,然后好好关起来,让他只被他一个人拥有,或许,他就不会坠楼,不会连尸体,都不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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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进韩啸胸口的子弹,离他心脏仅差两毫米,在长达六个小时的手术后,子弹终于取了出来。
至于韩啸,则在手术的第三天,才得以从昏迷中醒过来。
睁开眼第一时间,他就把屋里的助理叫了过来,询问他林茂的尸体去了哪里。
助理回凌爷带着尸体,当天就离开本城,接下去的行踪,他们的人跟丢了,不得而知。
韩啸胸口钝痛,他半躺在病床上,想笑笑不出,想哭也哭不出来。
他还犹记得之前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心情,可转眼,眼前出现的是林茂从高空坠落的身体,还有他不断涌出嘴角的鲜血。
病房里天花板是白色的,床被也都是白色,可就是这种白色,让韩啸觉得心颤,林茂的血将它们染的通红,韩啸觉得这个地方他不能再待下去。
掀开被子,他就要下床,脚刚接触地面,激烈的动作便拉扯到正在愈合的伤口,他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摇晃,险些摔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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