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叶翔的私人岛屿。整个岛屿陆地面积有二十多英亩,地处西班牙埃塔普勒湾,一年中大半时间都眼光普照。岛屿绿化很好,到处可见葱郁的绿色植被,和完全不畏人的野生动物。岛上有完全能自给自足的供电保鲜等设备,还设有飞机场、码头。俨然一个世外桃源。
我住在别墅的一楼,从窗口眺望出去,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波涛声和海鸥的啼叫伴随着海水咸涩的气息,很能让人放松,我却轻松不下来——整整五天。我已经被困在这个房间里整整五天。从那天那个叫克劳德的外国人把我领到这,留下一句“饭食会送到房间里。别出房间”就走了。
如他所言,房间内设备齐全,能解决人所有的生理需求。饭食会有人定时送来。窗外是一般人一辈子都欣赏不到的美丽风光。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是我过去一直盼望的不错,但现实中它真的来了,我才发现自己还是没那个享福的命。
白日还好,每晚一入梦,我就会梦到以前在陈家大院时的生活。我梦见叶翔还带着青涩的脸,梦见教我武术的师傅,梦见在躺椅上品茶的老爷子,梦见被冰冷雨水打湿的墓碑……梦见掉落悬崖遍地残骸的汽车,和血肉模糊的自己。我一次次从梦中惊醒,摸着脸颊上冰凉的泪痕,没想到自己会被噩梦惊醒。这是我重生以来第一次做回忆以前的梦。
惊醒后,就再也睡不着。我坐在床头,盯着窗外,看浓重的夜色渐渐褪去,橘红的朝阳从水天一线的地方升起,血溅般染红了半个海面。眨一眨有些干涩疲惫的眼,我不得不承认:我在害怕。这种被困在房间里的日子,让我想起叶翔把我关在林家大院里的时候。那种明知道死亡一步步走近却无可奈何的感觉,我厌恶至极,不想再体验第二遍。
这五天,我也明白岛上除了叶翔父女,就是他的手下和佣人。当注视了一天的夕阳沉到海平面以下,空气中只有波涛拍岸声远远传来。我穿上拖鞋,靠在木门上,听了一会儿发现大厅内一片寂静。我推开了木门——好在他们没变态到锁门。
别墅的大门居然也没锁,一拉就开。我蹑手蹑脚走出来,把门轻轻带上。沐浴着月光,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身体轻松无比。细白的沙滩在月光下完全没有了白日的刺眼,我干脆脱了鞋提在手上,赤脚走路。脚下传来柔软微凉的触觉,并不讨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得到放松,月光仿佛会醉人,我就醉在这月光里。
粗重的呼吸突然出现在我脑后,高大的身影速度极快甚至夹带风声。一种极为危险的预感,让我后脑的头发寒毛都竖了起来。作为陈树时接受训练的记忆还在,我把手里的鞋向后砸了出去。
“啪啪!”两声,鞋落在地上的声音。被避开了!与此同时对方已经逼近我,一只大手捉住我的后颈,直接狠狠贯到地上。“嘭!”一声闷响。即使有厚厚的细沙减小冲击,我仍觉得头昏疼的厉害。手脚都没被制住,我左手手肘猛然后顶,同时右腿前压用足尖攻击对方后脑——托林树这个身体柔韧度极好的福,以前只能想想的动作,现在做来居然十分轻松。
“呃!”我闷哼一声,反击失败。背后那人仿佛知道我会怎么做,在我反击的时候,轻而易举用剩下那手制住了我的双腕,并且用膝盖压住了我的双腿——几乎把身体的重量也压倒了我身上。
该死!攻击我的是谁?简直就像隐匿在夜色中的野兽一样。极致的速度,怪物般的力气。我被制住手脚和脖颈,半边脸埋在沙子里,被对方体重压制的呼吸困难。手腕和后颈的握力越来越大,简直要把我手骨颈骨折断,直到我疼痛地闷哼出声,紧握我的力道才减小一点。
粗重的呼吸靠近我,当耳垂上传来湿热的触感,我才意识到对方在用口舌舔舐我的耳朵,甚至叼住用犬齿轻轻碾磨,有细微的刺痛。他要干什么?!如果这时候我还不知道,那舔舐沿着耳垂下滑到脖颈,原本掐住我的大手沿胸前敞开的领口下滑到胸膛,食指和拇指掐住一点按压扭动……即使没经历过,我也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了。
“该死!滚……开!”我手腕用力,使劲扭动身体,想把对方从身上晃下来。胸前用力的一掐几乎让我岔了气。手腕也被猛然用力握到发麻。最明显的警告不过。警告……警告泥煤!拼着脑震荡老子也要把你从身上扯下来!
脑袋突然后仰的攻击再次被避开,对方这次干脆顺势把我转了个身。高大的身影整个笼罩在我上方,背着光线,但明亮的月光已经足够让我看清他的脸。毕竟是我看了想了近20年的脸,昨天还在我梦里出现的脸——叶翔!!怎么会是你?!
和五天前看到的那个身着白衫,气质优雅带点淡漠的人不同。眼前的这个人,明明有着和叶翔一模一样的脸,俊美的脸却阴沉地能掐出水来。青绿的颜色几乎占据了他整个眼瞳,全身带着一种凶悍的气息,像野生的大型食肉动物,攻击欲极强。而我就是不幸被他选中成为猎物。想到那个叫克劳德的外国人的警告,难道是因为叶翔这种状态不想被人看到,所以才命令我必须整天整夜呆在房间?
“嘶……”我倒吸一口气,在叶翔面前发呆简直是找死。怔忪间,双腕已经被一手制住贯在头顶,叶翔高大的身体整个匍匐在我身上,胸前的一点被掐住揉捏,然后,叶翔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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