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yù_wàng的溃堤让他对底下身躯的僵硬视若无睹,他轻轻地咬住其中一朵因被自己的唾液湿而显得娇艳的rǔ_jiān,感受身下的人因不适而传达出的抗拒。
冷不防的重重地将含在嘴里的尖端猛然吸入,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桀要士的身体抖颤一下。弹性极佳的肌肤诱发出他体内的热情,让他着迷地流连在宛若会响应他的肌肤上。
一边出神地吮吻他的身躯,尹冰晖的一只手在不知不觉间向下覆盖在他的男性象征上。
“你做什幺!?”
碰到这种情形任谁也都忍无可忍,桀要士嘶喊出声后立刻想要推开覆在自己身上的尹冰晖,可是即使两人的体格相似,力道也相去不远,但这种被人完全压制在身下的情况,让他即使是使出浑身解数,也很难将几乎是趴在自己身上的尹冰晖推开。
“怎幺?” 伸手将桀要士微微弹起的身子压回床上,尹冰晖的另一手仍是执拗地在他的yù_wàng中心徘徊。“你没让女人帮你做过这种事吗?”
带着轻笑的嘲弄让桀要士的双颊登时如发烧般的红了起来,生疏且不习惯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固执的抚弄。
“看样子好象是真的没试过呀!”
尹冰晖身经百战的经验立刻体认出桀要士的生嫩,他的手执意地玩弄他的下体,愉悦地注意到因为自己的动作,手掌中物体的温度逐渐攀高。
舌尖品尝略带咸味的肌肤,手执拗地触抚着那微微战栗的火热,他惊讶于自己也勃发了的炽烈。
然而桀要士似乎对这事毫无经历似的,不安地扭着腰,试图想要从这甜腻的抚慰中逃走,他的气息是那样的急促,身体的反应仿佛是对此这等亲热难以适应,笨拙的动作可看出他的缺乏经验。
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跃进尹冰晖的脑海,虽然想这个可能性应是微乎其微,但以他的反应为乐的尹冰晖仍是忍不住开口调侃:“看来不只是妹妹,连哥哥都未经人事呢?”
话甫出口,当下收到最好的效果。
桀要士的身躯更是僵硬,抗拒的念头也在他停止脱逃后中断。
本来只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却让他的私事暴露在他人面前。
立刻感觉到他的变化,尹冰晖愕然发出低语:“当真?”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黑亮的眸子惊异的扫过桀要士紧闭双眼的潮红脸庞,执着他温热的男性的手冷不防的紧捏了下,他愉快地看他为了不发出声音而咬紧牙关的模样。
一想到自己竟会成为开发这具身体的第一个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身体深处涌现上来。
“放心吧,这绝对比你自己自慰的感觉来得要好。” 他优雅地笑出声,有趣地看着他因恐惧而颤动的身子。
在视觉与听觉上同时达到一种无上的享乐巅峰,虽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讶异,但尹冰晖仍旧是顺从着本能,让意图侵犯眼前这具身体的冲动引爆。
他抚慰桀要士的硬挺的手向下滑行,来到一个令他面红耳赤的地方,然后在他还没弄清楚状况之前,毫无预警地将食指推了进去。
“呜!” 排斥感涌上来,桀要士挣扎着起身。
“男人毕竟还是和女人有些不同。” 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尹冰晖径自将手指更往深处刺入,“要进去的话,大概也只有这里可以用吧?”
“你干什幺?”
“干什幺?” 桀要士的质问让他觉得可笑,舔着颈项的嘴唇因为笑声喷出了灼热的气息,“当然是做爱啊。”
这绝对不是好意的解说,而是带些恶意的提醒。
“啊!?”
“就算我解释,你可能也听不太懂吧?” 身下的男人明显地对床笫之事毫无认识,“反正只要把这种事交给我就行了。”
深切地体会到何谓奇耻大辱,桀要士却只是无能为力地任他为所欲为。
突来的一道声音引起他的注意,反射性地张开眼晴,他看见尹冰晖空出另一只手拉开了床边矮柜的抽屉。
伸入抽屉中的手拿出一罐深色的玻璃瓶,揉搓着自己穴道的手指不愿离开,他看到尹冰晖嫌麻烦地用牙齿将瓶口的软木塞咬掉,然后单手将瓶子内的液体粗鲁地往自己的甬道处倾倒。
这是什幺?
“别担心。” 桀要士惊慌的模样让尹冰晖忍俊不住的笑了,“这只是为了让我更容易进到你身体里而已,只是一些按摩皮肤用的精油,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
丰富的床笫经验让他适时地出声安抚对未知的事物产生恐慌的桀要士,芬芳而具有舒缓精神作用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沾着带有润泽作用的精油的指尖强悍地将紧绷的花穴撑大,即使使用精油润滑却仍然被拒绝进入的感觉,让他心急起来。
强硬地加进另一根手指,他沾满芳香精油的指腹不住地摩擦着桀要士干燥的内壁,一瓶如手掌般大小的精油立刻只剩下一半。
凝视气息紊乱的桀要士,一阵骚动的欲火烧上他的腰际。
他抽出手指,在桀要士迷惑不已的神态下,随手抓了个抱枕垫高他腰部,将他的一只大腿向上抬起搭在自己的肩头上,另一只则横过自己的腰骨,粗鲁地将手边尚余半瓶的精油全数洒在自己灼热的男性yù_wàng上后,毫不迟疑地往前一顶,强迫他接受自己的yù_wàng。
“啊!”
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状况无法置信,桀要士只能发出不成声的惨叫。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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