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世华新建军制两个多时辰之后,一个身穿长袍的中年人带着两位县中的衙役,来到了巡检司在县城的临时营地。
三人走到营地前,也不看守在门口的巡检司弓手就想直接进去,被弓手拦下后。
那长袍中年人对着弓手说道:我乃是县尹大人的师爷,有要事要找你们巡检,尔等若是再敢阻拦,进而耽误的县尹大人的事,定要你们好看。
要是在以前巡检司的弓手们听到这话,一定不敢再有所阻拦,可是现在,这群弓手却只会听从一个人的命令,这个人就是张世华。
所以守门弓手还是将三人拦下,守门弓手很客气对着三人说道:我现在就进去禀报我家大人,劳烦诸位在这里稍等一下。
那师爷听到这话,眼一瞪本想带人强冲,可是看看了弓手们手中闪亮的长矛后,就明智的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一言不发的带人站立在营房门口。
等了不一会,师爷刘华看到刚才离开的弓手又独自一人回来了,身后并没有跟着任何人,张世华这个巡检也没有出现。
虽说弓手们已不再阻拦他,可是张世华这种骄横的态度依然激起他这个文人师爷的很大不满,自己这次可是代冯县令来见张世华这个小小的巡检。
你张世华手下的弓手阻拦自己就算了,毕竟只是一群大字不识的泥腿子,我刘华好歹也算一名上层人,自不会与这群泥腿子一般见识。
可是你张世华身为一个巡检,在明知本师爷身份的情况下,竟然不亲自迎接自己,这分明是不把本师爷和冯县尹放在眼里吗。
要不是自己东翁有求于张世华,自己早就走了,怎么可能再受此窝囊气。
怪不得东翁说张世华此人,携功逼上、骄横跋扈。今日看开东翁说的果真是一点不差啊。
不过这些心里的想法,刘华现在可不会说出来,但这话他刘华却一定会说的,我一定要把张世华的跋扈之举原原本本的告诉东翁,刘华心里想到。
不过我们这位师爷显然自动忽视了一个问题,明明是冯县尹在张世华他们进城时,故意摆自己县尹的架子,让张世华他们难堪,张世华有这样的举动本就是正常的,毕竟你总不能要求一个人再被你打了左脸的情况下,再把右脸伸过去吧。
何况还是你家东翁有求于别人。
我们的刘师爷就这样,带着对张世华一肚子怨气,找到了正在营地中的张世华。
不过我们的刘师爷毕竟是一名读书人,一名知识分子,最起码的涵养还是有的,所以他见到张世华后,依然按照礼节向张世华见礼问候,但这已经是骄傲的刘师爷能做出的极限了。
至于在向张世华说好话,那就完全不可能了。
就比如现在,刘师爷刚向张世华见礼后,就直接对张世华开口说道:张巡检这还真是防守严密,学生见一次冯县尹都没有见张巡检难。
张世华听到这刘师爷夹枪带棒的话语,也是毫不相让的说道:若是冯县令能“防守严密”,今日也就不用本官到此了。
刘师爷听到张世华这话,心中一怒,本想直接喝骂张世华,可是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还是让他忍住了。
他今日来可是有求于张世华的,要是因为这点小事让张世华撂了挑子,那么冯县令第一个饶不了的人就是他。
所以刘师爷最终还是选择了打个哈哈,将这件事情带过。
于是刘师爷对张世华说道:学生一介书生不知兵事,我现在还是将县南劫匪的事情给张巡检说说吧。
而张世华本本就不想现在就和本县的县尹闹翻,听了刘师爷这话,也就顺坡下驴的说道:既如此,刘师爷您请,我们到屋中再细谈。
而后两人便一起走去了营房,等众人到了营房中各自落座。
刘师爷也就开口对张世华说道:想必张巡检您也知道,这两年因为黄河决堤、天灾不断,使得这天下间盗匪贼寇不断,尤其是到冬日,这些盗匪们蹦跶的最为活跃,以致th县百姓每年都深受其害。
东翁虽有志剿匪,可是您也知道东翁乃是汉人,虽身为县令,可是却处处受县中达鲁花赤“苏日拉昆”的制约,那苏日拉昆平日除了捞钱外,正事是一件也没做过,而他的限制更是使我家东翁有“匪不能剿,有志不能伸”。
也因此,才使得县中的百姓们日日都受盗匪劫掠之苦,我家东翁每当想到此处往往是心急如焚那。
万幸有张巡检您,东翁素知张巡检您知兵善战,上任不足两月就连灭两股悍匪,使县北得以安宁。
可县北虽a县南仍乱,我家东翁忧心县南百姓,故此才特意拨于巡检百副战甲,以期巡检你能剿匪安境。
刘师爷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说完之后,咽了一口吐沫,暗中打量张世华一眼,发现张世华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完全对他这些废话提不起半点兴趣。
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和张世华这莽夫一般见识,平静下来心情后,刘师爷又开口说道:我家东翁这两日一直都在派人打探劫匪的动静,发现悍匪“独眼狼一伙”多在西南一带活动。
所以我家东翁命张巡检您,今日就带领着麾下的弓手去西南的邓镇,巡查劫匪巢穴,而后剿匪安民。
张世华听到刘师爷的这句话,心中暗骂了一声,想让老子去邓镇当保安早说就是了,嘟嘟囔囔的说了那一大通废话。
于是张世华就在座位上,向刘师爷拱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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