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摆手道:“彩头我还没想好,这回先记下。皇兄的马比我的强太多,可有些不太公平。”
白黎点点头,抚摩着爱马的头颈:“这马随我上过战场,寻常马儿自是比不上它。”却从马上跳了下来:“不如我们把马交换过来,看看谁会赢。”
皇兄将御马让给他骑,白溯也不推辞,下了马笑嘻嘻道:“好,一会儿我决不用力抽它,不然抽坏了它,皇兄可要来抽我。”
白黎在他臀上轻抽一鞭,笑道:“我几时揍过你了。”一翻身上了白马:“还是二弟来发令吧。”
这次白溯倒是规规矩矩的,与他皇兄同时发出,但还是白黎先抵达溪水之畔的终点。只不过白溯骑着“黑麒麟”,只落后了一个马身,比上一次的惨败要好得多了。
白溯纵着黑马跃过溪流,又跃了回来:“皇兄这马真是神骏的很,我骑术不佳,若是骑了平常凡马,不知要被皇兄落到哪儿去了。”
白黎点点头,不过他还远未尽兴:“咱们再来比过。”
之后又比了几趟,输赢暂且不论,到后来也已经不是在比赛,二人纵马驰骋,追逐来去,均感心怀大畅,出了一身热汗。
第十七章
之后又比了几趟,输赢暂且不论,到后来也已经不是在比赛,二人纵马驰骋,追逐来去,均感心怀大畅,出了一身热汗。
此时夕阳沉沉欲坠,火红的云霞铺满天边。他二人也玩耍的累了,在溪水畔下了马,仰躺在野花长草之间,相靠相偎,一同观那日落美景。
刚才驰马驰的痛快,白黎身上出了一身汗,便松开了盘领上的衣纽,好透些凉风。白溯正懒懒的枕着皇兄的臂弯,对方衣领里钻出的暖热气息扑在他面上,侧头看时,正看到一滴汗珠滚过锁骨,顺着起伏的胸膛滑下,没入雪白衣襟之内。
白溯立时想起那胸膛的触感来,心头微荡,嬉笑道:“皇兄要是觉得热,索性脱了吧。”手脚缠在白黎身上,不由分说就把他外裳扒了下来,只剩下一件被汗水浸的微湿的中衣,半透的湿衣贴在胸口,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白溯伸舌去舔他脖子上的汗珠。白黎痒的一缩,笑道:“二弟定也热了,一起脱了吧。”伸手将他外面罩袍脱下,教他也同自己一样,只穿贴身小衣。白溯扭来扭去的躲避,去按他皇兄的手,两人我扭你的手,你压我的腿,在草地上笑闹成一团。
白黎正觉有趣,忽见二弟渐渐没了笑容,也不和他闹了,忙问道:“怎么了?”
白溯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起皇兄这几天对皇后嘘寒问暖的,有点不舒服。”
“……谈不上嘘寒问暖,只是皇后体质弱,这点路途于她来说,差不多算是长途跋涉了……”
白溯瞥了他一眼:“这么说,皇兄是当真关心她了。”
白黎没来由的有点慌:“这两日百官随从,大庭广众之下,我待她总不能太冷淡、与过去差别太大。再说她父亲就在近旁,不能让他觉出不对劲来。”
白溯见他解释的认真,郁闷稍减,却还是追问道:“皇兄说的是。但皇兄敢不敢说,对朱皇后都是假装,半点真意也没有?”
白黎垂下眼睫,半晌才道:“二弟知道的,是我对不住她。如果在普通人家,我早就一封放妻书与她和离,可偏偏身为帝后,家事也成了国事。所以有时不由自主,总想弥补一二……”
“弥补?”白溯的手隔着裤子,摸着兄长两腿之间:“皇兄有没有……用这个弥补过皇后?”
白黎抖了一下:“二弟,你在说什么?我、我没有……”这才发觉自己隐疾痊愈之后,竟没把这件事与皇后联系起来。
“皇兄这里的病早就好了,与自己的妻子行周公之礼,有何不妥?”
“可我与她之间并无半分情爱,如何……”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白黎愣了愣,自己先说不下去了。
白溯勾唇而笑:“哦,没有情爱,就做不得那种事。可皇兄和臣弟云.雨了那么多次,却是为什么?”
白黎一震,张口结舌:“我……我……”他本想说“因为我很喜欢二弟”,但又一想,凡是做兄长的大都喜欢弟弟,难道喜欢就要和亲弟肌肤相亲、云.雨厮磨?这实在于理不合。
“皇兄,你快告诉我,为什么?”
二弟目不转睛的盯住他的脸,催促着回答。其实白黎隐隐知道答案,却因害怕而假作不觉,一直将它压在内心深处。此时被二弟一逼,不敢碰触的答案呼之欲出,他神情挣扎,几次张口欲言,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白溯泄气道:“好了好了,不说便不说吧,不让皇兄为难了。”心中明白皇兄对自己的心意,但不听他亲口说出,总难免心有不甘。忽然嘴角上被亲了一下,刚才亲他的人躺在他身边,一脸的不好意思。
被吻过的地方痒痒的,直痒到心里去,那些不甘都化作了yù_wàng。白溯翻身坐起,跨骑在他皇兄身上,三两下扯掉两人余下的衣物,随手一抛。
他还是第一次在太阳底下看皇兄的luǒ_tǐ。这身体宽肩细腰,肤色极白,饱满的胸膛上挂着汗珠,不知是晚霞还是夕照,将他的脸颊和身体映的绯红,恰如白玉生晕。
白溯拉过皇兄的手,按在自己逐渐挺起的阳根之上。他双目紧紧盯着身下的人,仿佛对方是自己的猎物一般,落日的斜晖融在他的一双瞳仁里,黑眼珠闪烁着细碎的金光。
白黎的脸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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