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和谐地我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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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龙争虎斗,但其实结果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地方。正如杨海所预料的那样,这个任务真正的难度在于考验玩家能力的全面。围棋这样的游戏,让人工智能来打,在消耗合理的资源地基础上,差不多能够做到一般高手的水平。
但是,在“一般高手的水平”上每前进一丝,需要的资源都是几何爆炸式的增长。这也就决定了,杨海在这一局里的对手,最多也就是一般的高手而已。
碰巧的是,围棋是杨海玩得最好的游戏之一,虽然各种棋类游戏都不在国际a级赛事中列项(考虑到地域差异的因素),但这并不影响杨海在这个游戏上面的天赋。
这一关真正的难度,在于分心而用和下盲棋上面。
不过,真正的围棋老手可能都知道,围棋这个东西,存在一种境界上的差距。实力到了一定的程度地时候,如果你的境界比你的对手高出一线,哪怕只是那么一线,分心二用,一个打两个都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没有这一线的差距,双方就必然是一场苦战。
至于盲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需要极好的规律记忆能力。也就是说,整个考验里面真正困难的地方在于记棋,在于同时记两盘棋。
这个可就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做到的了。
就拿从古至今的围棋界来说,什么某某棋士在树下碰到两个狐仙对弈,然后记下来,回来自己打谱,成为一代名局这种事情,那是玄幻小说。虽然古代的棋士总是碰到这种灵异事件,但是只要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是人们的一种夸张的说法,是文人墨客们为了增加神秘感、吹捧棋局搬出来的。
别说大白天碰见狐仙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有多少,除非是那种彩到了一定程度的、让人过目难忘的对弈,否则想要看完一场对弈,然后自己分毫不差地把棋谱打下来,注意,是分毫不差……毫不夸张地说,自古至今,有这个本事的人不会超过两只手的手指头加在一起的数量。
当然了,对弈一结束,趁着记忆还新鲜,立刻就打谱,那就两说了。
盲棋比这更难一些,因为必须一边算棋,一边记忆,还要一边运筹帷幄,更何况是要同时下两局棋。
因此,虽然杨海的水平比对手高了一大截,可是依然打得非常艰难。为了避免运算量过大,杨海两边的棋局都选择了鲁莽的打法,也就是仗着自己的棋力高硬吃对方。虽然中盘的短兵相接计算量也不小,但是很明显,越拖对杨海越不利,人的脑袋容量毕竟是非常有限的。
杨海的计策成功了一半,他凶猛的打法让智能难以招架,左边执黑的那盘棋,仗着先行的优势在中盘屠杀了对方一条大龙。嫉妒化身也算是坚挺,被屠了那么长的一条龙还没有放弃,依然在垂死挣扎,直到在另外一片战场又一次失利才在中盘弃子认输。
相反的是,右边的那一盘就没那么顺利。左盘的屠龙耗费了杨海大量心力,给了对手喘息的机会,而且也疏忽了对右边的看管。一个计算失误,竟然让对方把本来死掉的棋做活了。没屠掉对手的龙,反而让自己的棋形变得支离破碎的――这就是不计后果强攻的代价了。
如果是单打,就算杨海下盲棋也不会出现这种失误,对方并没有出什么妙手,能做活完全是他自己的失误。但是这不是单打。
好在左边大局已定,把全部力放回右边的杨海虽然打了一个有点吃亏的局,但是依然凭借着扎实的棋力在收官的时候妙手频出,反攻倒算,攻城拔寨,最终在黑棋终局贴目的时候(黑棋先行优势巨大,因此有着贴目的规定,双方计算最后自己省下的棋子的时候,黑棋要减去几个棋子以示公平,不同时代甚至不同国家的围棋贴目的数字也各不同,最开始在古代的时候甚至没有这样的规则。显然,这是不公平的),以一目半的优势拿下了这一局。
在网络游戏里面,无论是象棋,还是国际象棋抑或是围棋,都是存在的。官方给出的解释是远古遗迹中流传下来的游戏,这无非是为了任务的时候方便说而已。
提德里亚有些诧异也有些惊喜地看着杨海,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勇士对于这些古老的游戏也如此通。
杨海胜了嫉妒化身,从一片黑暗之中解脱了出来。嫉妒化身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一个从这里出去的传送门。
窗外钟楼的指针已经悄然从嫉妒上面挪开,指向了(和谐你妹)欲。
杨海哈哈笑了出来,提德里亚的老脸通红,狠狠地瞪了杨海一眼,有点狼狈地迈进了传送门。
被捆绑在一起的杨海的灵魂也在下一刻一起走了进去。
从传送门里面走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房间……卧室。
橙色的墙壁透出一种温馨的暖和感,一扫之前的森与压抑,变得有些慵懒和暧昧。看到那张大得不像话的床,杨海哈哈笑了起来。
提德里亚更加尴尬了,显然,在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些什么事情。
“咳咳,年轻的时候,荒唐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提德里亚转过脸去为自己辩解道,不过,看这个样子,听这个语气,大概荒唐得不止一次吧。
窗台上致的花瓶中的花还带着露珠,更显得娇艳欲滴,桌子上面有一个打开的日记本,还有一个书签别再上面。
杨海走了过去。
日记本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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