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聆蝉此刻弹得兴味索然,虽不信燕旗当真想学,还是答应下来。距离短,燕旗未起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杨聆蝉身侧,见杨聆蝉警觉地缩缩身子,他道:“此处才是弹者看琴的角度。”
好像有点道理……尝试忽略燕旗的存在,杨聆蝉边酝酿边道:“琴有散音七,泛音九十一,按音一百四十七,三十五调……”
杨聆蝉正讲解,燕旗却暗搓搓把他搬到自己腿上坐着,默许这一亲昵行径,杨聆蝉调整下坐姿,继续讲:“伏羲作琴,初仅一弦,虞舜改五……”
忽地,一双手爬上他的身子逡巡,或摩挲,或揉捏,灼人鼻息欲盖弥彰地在他脑后翕动,杨聆蝉竭力稳定声线:“先、先周文武二王又增至七弦……”
妥协换来的是得寸进尺,燕旗的手探入他整齐衣襟,拨开单薄里衣,直袭胸前——
“燕旗,你说想听我讲琴,这是做什么!”杨聆蝉拽住燕旗手臂,道。
作乱者浑然不觉恶劣般镇定答道:“你讲你的。”
“你……”
伸长两指,骤然夹住杨聆蝉一侧乳首,使训诫话语淹没于惊叫,燕旗用人畜无害的口气道:“继续呀,杨先生。”
他大概知道燕旗想干什么了。挣扎一番,杨聆蝉最终接受这恶趣味,继续讲解。燕旗着手脱他的衣服,青白衣裳滑下手臂,层层叠叠垒于手背。夏天衣物单薄,杨聆蝉一身细白皮肉很快见了光,裸露出的胸前两点不受控制地战栗挺立。杨聆蝉还在坚持讲解,燕旗半分未听进去,啃着肩颈过度处的优美弧度,双手从他腋下穿过,猝不及防捏住两粒莓果。
杨聆蝉再不堪忍受,“啊”地叫出声,他想挣脱,结果徒增牵扯,又疼又酥。双手揪紧琴弦,他拖长了调子唤:“燕旗——”
以牙还牙似地亲亲杨聆蝉脸颊,燕旗狭促道:“既然说不清楚,杨先生弹一曲演示可好?”
杨聆蝉回头看他,瞳仁湿润,盈盈欲滴得像清晨盛露的叶尖儿。燕旗看得心痒,凑上去蹭他的唇,用舌尖戳进虚抿唇瓣舔那整齐齿列,嘴贴嘴地含混道:“听话。”说着,他丢开杨聆蝉手臂上的碍事衣物。
咬着下唇与罪魁祸首对视半晌,杨聆蝉转过头,真地开始抚琴,可如今哪里弹得出曲调?燕旗揪着他一双rǔ_tóu向外拉扯,淫靡景象尽入他眼底余光:原本平坦的胸部被拉出女子般尖翘弧度,不仅乳首变得充血深红,就连周围肌肤都泛起了浅浅的粉。羞耻地闭上眼,杨聆蝉胡乱勾抹琴弦,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弹什么。紧绷到极限的rǔ_tóu被骤然放开,他吃痛地闷哼出声,未得缓解,燕旗的手又覆上来,疼,但这疼好像从小腹连了无数根酸麻的线,随手指动作根根绷断,长茧的指腹每次搓捻过脆弱乳珠,都是一番甜蜜煎熬。
不满足于单纯亵玩,燕旗调整位置,使自己鼓囊囊的裤裆正贴上对方股沟,像头发情的兽般摩擦泄欲。杨聆蝉彻底弹不下去,苦撑僵硬手臂,拒绝被压倒。可就算理智拼命抗拒,食髓知味的后穴还是因这直白索求勃然兴奋,一缩一缩的,仿佛隔着几层衣物都要去吮吸那孽根。燕旗的裤子还是湿的,泅得他的裤子也湿了,黏糊糊地裹着他同样隆起的胯下,于不适中诱发出灭顶渴求……
热血上头,再耐不住性子挑逗,燕旗把杨聆蝉翻过来,脱他的裤子。杨聆蝉很快被扒得精光,赤条条地枕着琴,茂密乌发垫在清峻身躯下,宛如一道摆盘讲究的菜品。燕旗没放开他的脚,而是握着他骨骼分明的脚踝,低头吻玉板一样的足背。把杨聆蝉的双腿几乎展压成一字,燕旗又去舔他大腿内侧松垮嫩肉,在近乎苍白的隐秘肌肤上留下水光淋淋的艳红印痕,甚至还用犬牙磕腿窝处只裹了薄薄一层皮肉的耻骨,惹得杨聆蝉阵阵瑟缩。
双腿被打开玩弄,一身薄汗在清爽雨天里凉得浸骨,杨聆蝉仰长脖子,喘息着,像岸边濒死的鱼,感到温热鼻息笼罩敏感下体,他一震,忙道:“燕将军,别!”
燕旗知道杨聆蝉是害羞,张口仍要含,头顶又传来杨聆蝉迫切的声音:“别,燕将军,用、用手就行了!”
勉强接受这提议,燕旗直起身,握住杨聆蝉那物,慢条斯理地描了会形状,这才开始套弄,单手操作得寂寞,他索性松了腰带,把自己剑拔弩张那根也解放出来,一手一根。杨聆蝉用手臂遮住眼,口中却溢着止不住的呻吟,他官话说得字正腔圆,音色软硬适中,至于在性事中,就是另外一番风情了——急时一声一声短促的嘤哼水泡般接连冒出鼻腔,缓时像成缕的雾气飘散拉扯,随动作荡漾起伏,若再配上哭腔,就更令人欲罢不能……
微微挪开手臂,杨聆蝉看见自己曲起的大腿,看见与苍白大腿对比起来格外刺眼的健壮身躯,看见燕旗大掌中的狰狞男根,正对他大张的腿间,前方同样高举的是他自己那根——分明是拥有同样器官的人,却不顾一切地交媾缠吻。燕旗下手很重,不管什么章法,竟也给这从不自渎的躯壳找回了原始的爽快,铃口不断分泌的水液使他手掌越发如鱼得水,眼看杨聆蝉瘦削身躯一抽一抽的,将要shè_jīng,他却——松开了。
身下人疑惑地眨眼,睫毛扑闪,不小心挤出了蓄于眼眶的泪花,燕旗挪揄地用拇指去按他会阴,又俯身和他接吻,手指沾了体液探进他后穴。内壁一如既往地温热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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