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攥了攥那已然抬头的东西,他知道燕旗最喜欢他的手,果不其然,那话儿弹一弹,又精神了不少,杨聆蝉像一不小心抓到了什么活物,惊得差点撒手。又磨磨蹭蹭地乱摸上几把,感觉燕旗一直盯着他,杨聆蝉知道这样是糊弄不过去的,认命地低头。
紫红覃头在眼前越来越近,用手扶起那物,杨聆蝉又犹豫了,要说他之前最多用手帮过燕旗,还没用过……嘴。
他真是太纵容燕旗了。
但有什么办法呢。
杨聆蝉探出舌尖,抵了抵肉柱顶端,听见燕旗手甲猛抓地面的“硌啦”声,他开始沿guī_tóu下端舔舐,把无措都托付给ròu_tǐ线条。这下燕旗彻底硬了,ròu_gùn弯刀一样轻戳着他侧脸,直观地面对器物尺寸,杨聆蝉觉这么大个东西能塞进他后面简直不可思议,怪不得每次进去时都那么要命。
胡思乱想一通,杨聆蝉更加脸红心跳,伸手把搔痒的垂落青丝捋回耳后,他又用唇去啜吻柱身,上面的经络鼓囊囊地暴动着,不一会就涨得更大了。
敏感肉茎毫无保留地倾诉了唇瓣柔软、湿润的质感,那吻仿佛透过ròu_tǐ直接落在他的意识里,燕旗兴奋得头皮发麻,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档间,轻微的“咕啾”声合着夜风钻进他耳心,想起那道貌岸然的浅色嘴唇正贴辗转于他yáng_jù,留下道道水痕,是比深吻当朝右相还要刺激的亵渎。
停止亲吻,杨聆蝉略略抬头,盯那狰狞男根一会,张开有些打颤的下颚——含了进去。肥厚guī_tóu撑圆他的嘴,碾进他的口腔,杨聆蝉抽出被压在性器下的舌头,舔裹着口中巨物扫了一圈。头顶传来将军的低沉喘息,他受到鼓励般试着吮吸顶端小孔,不慎发出响亮水声,他一悚,羞得差点把那物吐出去。
这架势和燕旗给他含完全不同……燕旗哪怕只稍微帮他含一下,也带着恨不得将他咬断在口中的强烈占有意味。杨聆蝉开始学着交合动作艰难地上下吞吐,扶着柱身的手也找到了趣处,或撸搓露在嘴外的部分,或揉捏饱胀囊袋。精囊富有弹性得叫他害怕,里面的浓稠白浊曾淌出他合不拢的后穴,曾溅射他爱痕斑斑的裸躯,接下来,还要灌满他的喉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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