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前几天在自己面前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又想到他大咧咧地让自己给他搓背,再想到今早当着自己的面拨弄他家兄弟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让你撩!
他拇指往平底裤宽紧带那一勾,手又往下一送,余光那雄赳赳的分|身就露了个头了,他借着月光仔细瞧了瞧、那家伙圆润润的蛰伏在那,和个熟睡的小野兽一样。他再使了点力把平脚裤往下扯了扯,蹭亮的毛发丛立马呈现,那里面还埋了两颗沉甸甸的蛋。
简白趴那有些不能动弹,脑子里的格斗愈演愈烈。他有些入迷,见那小东西是既想亲上一口又想捧手里逗弄一番,但理智还是告诉他他不能。余光他妈的和他们不一样,他是直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是酒醉,他简白再怎么着也是有傲气的人,这种事得让他心甘情愿!
可能那地方被宽紧带勒得紧了不怎么舒服,睡梦里的余光呓语了一声后伸手来抓了把裤子,就一下那些个东西全又收进那条平脚裤了。
简白还是趴床上不动,等余光调整好了睡姿后,他匍匐到他身侧,对着他的嘴狠狠地吻了一下后,才起身去了浴室。
刚才偷偷看余光的时候把他自己给弄硬了,真是偷鸡不成又蚀了把米。这会儿不解决了准一晚上涨得难受。
等自己完事了从浴室里出来已将近凌晨一点,简白黑着脸走到大床边,站了十几秒最后还是决定去了客厅,这晚他把自己的床让给了余光。
两人一个里一个外,一个睡得死沉另一个却辗转反侧。最后简白不得不开了酒猛喝上几口,这才在即将黎明前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没按着以前的点醒,一直到快十点时,套房里被门铃吵得厉害简白才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缓了缓情绪,捋了捋头发又揉了把眼后才走到玄关处,想都没想地打开了门,门外是好几天不见简白的阮晋文。
简白把着门一时没反应过来,阮晋文到好顺手一推侧过身,不请自入了。
简白关了门跟在他后头,“你怎么来了?”
阮晋文自顾自往里走,随意一器,“这不是好几天没见着你了吗。”
眼见着他越过沙发区要往卧室那方向走,简白两个大步上去拦着,“坐沙发吧,里屋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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