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冰嘿嘿笑了出来,**动作不停,继续在那美妙**中大进大出:“尿吧,你尿出来我就不说……”
“不要……呜……不要……咳咳……”
用仅剩的一丝丝理智反抗着抵挡着,廖晋哭得被呛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咳得单薄的身子在志冰怀里直颤,这种刺激使志冰越发兴奋了起来。卯足了力气将他抱紧,紧接着,粗暴地往他的**连插数十下。志冰这一招令廖晋再也招架不住,憋了十几个小时的尿液直接从尿道泄了出来。
15分钟后,玄魏接到了一条短信——“老大,嫂子shī_jìn了,你怎么还不来?”
☆、第三天
随着廖晋失踪到第三天,小凝觉得他们老大说话和表情都越来越少,就像一个被硬生生抽掉了一半灵魂的,不完整的人。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像现在这样。”
凌晨时分,他们又一次在一个志冰可能躲藏的地方扑了空以后,惬川开着车,他眼睛底下不知什么时候也挂上一个淡淡的黑眼圈,他继续说着,“那时候我都怀疑他根本没有七情六欲,不贪生,不怕死,后来我想明白了,他只是不完整。”
“不完整??”
后座的小凝吓了一跳,“老大的小弟弟……”
“我不知道他的小弟弟怎么样,但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惬川很淡定地打断了他的胡话。
小凝问:“那是哪样?”
“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证明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他舍不得的人或东西,这种人是不完整的。而这种情况下的人也分两种,一种是他在意的人或东西已经彻底失去,生无可恋,至于第二种……就是从来没有恋过,从没得到过什么,自然也没什么可以失去。”
惬川的声音很平和,在这几天众人心情都不同程度压抑的情况下,听他讲话却没有一点压力,甚至可以说挺舒服。
小凝不爱思考,所以直接问他:“那老大是哪种?”
“第二种。”副驾驶座的阿仁回答了他。
惬川点了点头:“恩,他曾经是第二种。”
“现在勒?”小凝问。
“听说泰哥死得很惨?”惬川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这么问阿仁。
阿仁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惬川看了看从旁边高速掠过的摩托车,说:
“有一个故事,从前有一对好朋友,一个是有钱人,一个是穷人。有钱人很有钱,可他每天晚上都睡得不好,反而没有了然一身轻的穷人睡得踏实。知道这件事后穷人嘲笑他说‘你明明这么有钱,却连一个好梦都买不到’。有钱人很生气,他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拿一万块钱给了那个穷人……”
说着,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小凝,问:“知道最后怎么样吗?”
“很生气还给他一万块钱?这有钱人傻缺吧,那我去揍他一顿他是不是送套别墅给我?”
小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连声追问,“最后怎么样怎么样?”
惬川笑了笑,转过头问阿仁:“你知道最后怎么样吗?”
阿仁淡淡地说:“拿了一万块钱,晚上那穷人也一夜睡不着。”
小凝不解:“为什么?”
“本来那个人已经穷成习惯了,你突然给他一笔钱,不多也不少。‘这笔钱这么多,该藏在哪里?半夜会不会有人来偷?’‘这笔钱也不算多,我应该怎么样才能让它变更多?投资?做生意?买彩票?存定期?’”
车子平缓地行使在凌晨的马路上,惬川就像一个站在讲台上的文科老师,口气平淡又带点小幽默,“人是一种很贪心的动物,当他习惯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住在自己的伊甸园里,一切得失都与他无关。但是一旦让他尝试到一点美好的从来没尝试过的东西,他会想要再多一点,得到多一点之后,他就想要得到更多。yù_wàng,是没有止境的。”
小凝似懂非的地点着头,又听惬川问他:“这样,如果你现在去偷那个穷人的一万块,你猜他会怎么样?”
小凝挠了挠脸:“呃,估计会使出佛山升龙霸跟我拼老命。”
“庐山。”阿仁更正道。
小凝切了一声,也不理他,惬川把着方向盘微微笑着,却听小凝突然说:“我记得家里那圣斗士的dvd还是志冰买的。”
没有人回答,车子里一下只剩下深夜广播汽车保险广告的声音,良久,小凝又说:“这几年他跟我们一起闹一起玩,都不是真心的吗?”
他的声音在“买车险!就买好险汽车保险!好的保险!好险保险!”这种颇为奇葩的广告语中,透着淡淡的落寞。
惬川却反问:“你跟他关系最好,你觉得呢?”
小凝想了一下,说:“我觉得他变得很吓人,不像我认识的志冰。志冰以前在我发烧的时候坐一个小时车去给我买生记鱼片粥,会陪我玩过山车每次都坐第一排,一起唱k。川哥,这些都是真的……”
惬川说:“我知道。”
小凝说:“可是现在好像又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到现在还不相信阿健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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