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家肃静!”
里正等下面没人发出声后,才一脸悲痛的继续:“就因为这两人的品性不端,将我们村世代清白的名誉给毁了!这将来!啊!我们村的未婚哥儿汉子们可怎么好去别的村嫁娶哦!”
“对啊!我家哥儿可不就是这几年议亲嘛!”一个胖胖的阿么立马叫了出来,一看也是个性子急的。
“对啊!不能轻饶他们!”
“不能!不能!”
慢慢的村民开始大声叫嚷起来,里正心累的啊,“肃静!肃静!所以为了我们整个村的名誉与利益,我和几位族叔已经商量好了,将邱大和罗娇赶出我们村!永世不得回村!”
许清听着耳边村民有些欢呼,有些叹息的声音,看着被堵住嘴的罗娇与邱大,邱大是一脸的着急与绝望,拼命的挣开束缚,跪倒在里正他们面前,不停的磕头,以希望他们改变决定。
而罗娇讥笑的看着邱大的行为,脸上一片麻木,将头转向祠堂大门,眼中带着些许期许,昨夜被抓,张明便来见过他了,原本张明是不相信自家媳妇会做出这等事的,结果摆在他眼前的却是血淋淋的现实。
最后,心灰意冷的张明浑浑噩噩的离开了,而邱大的媳妇直接给了邱大一张合离书便走了,根本不用邱大签字,因为这是经过族叔们商议决定的,至于邱大的房屋和田地也全部由他自己处理后,便会去衙门消了他的户籍。
一直等到最后许清他们都准备离开时,一脸憔悴的张明出现了,“他就是张明。”李长风低头在许清耳边说道,许清一瞅张明的面容,就想起了这人就是和一个胖子在路上嘲讽他的那人,他还记得张明说和隔壁村的人打赌看许清多年没见是会变好看还是依旧这个样,那时就听胖子艳羡的提过张明的媳妇儿是越长越好看的,想不到他的媳妇就是罗娇。
张明一步一步的走到跪坐在地上的罗娇面前,定定的看着罗娇半响,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罗娇没有低头看,“休书吗?也是,你该休了我的,该的。”当初嫁给张明就是家里人做的决定,私下罗娇是很不喜欢张明的,所以才会背着他做出这等事,可昨晚那事一杯被揭晓后,罗娇反而觉得张明对自己真的是掏心掏肺的了。
张明红肿的眼睛几乎都快睁不开了,听到罗娇自嘲般的话,扯了扯嘴角,“不,是合离书,我到底,还是舍不得对你写下休书,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和里正和几位族叔鞠了个躬,便又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
罗娇低头看着合离书,再抬头看着张明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抽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现在就是他泪水再多,也挽留不回这个被他抢的这么狠的男人了。
李长风和许清回到家里,许清的心情莫名有些惆怅,“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李长风给许清倒了一碗开水,见他无精打采的模样,担心的问道。
许清接过水喝了一点,叹了口气,“想不到张明对罗娇还真不错,就这样了,到最后还是舍不得给休书。”
就冲这点,许清就完全将张明以前失礼的事情给原谅了。
“自作孽不可活,别想他们了,快,想想我们怎么建房吧,趁着这些日子地里的活少,人多,修起来也快,等天冷起来的时候,你就可以躲在家里不出去了。”
许清立马就将罗娇的事放在一旁了,他兴冲冲的拿着树枝在地上比划着,“我是这样想的,我们修四间大青瓦房,还有一个大牲畜栏,一个柴房,大厨房,还有洗澡的!……”
李长风听着许清激动的边比划便说,没有一丝的不耐烦,就是许清说到在院坝中种桃树,他也没有立马就说出反对。
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又说刽子手)这刽子手指的是桃树。
因为桃花、桃枝、桃实都是血红色的,妖魔鬼怪都愿意在桃树上住,所以农家不敢种在院里。而往往有人说“桃木避邪,”说的是“桃木!”而不是“桃树!”
说完外部结构后,许清又开始琢磨起房里的结构了,记忆中这里的冬天可是会下很大的雪的,“还有地窖,可以存很多粮食,还有,房里一定要有火炕!”
“火炕?”这可是个陌生的词,李长风一点都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字眼中带火字,那说明一定很温暖。
火炕又简称炕,或称大炕,是北方居室中常见的一种取暖设备,东北人也把它引入了皇宫内。盛京皇宫内多设火炕,而且一室内设几铺,这样既解决了坐卧起居问题,又可以通过如此多的炕面散发热量,保持室内较高的温度。如在东厢的关雎宫,一宫内就有七铺炕面。
许清将脑中的词语组织了下后,坐下身,和李长风解释道:“ 听火炕是一种宽约一米七到两米三左右,长可随居室长度而定的砖石结构的建筑设施。其内是用砖建有炕间墙,炕间墙中有烟道,上面覆盖有比较平整的石板,石板上面覆盖以泥摸平,泥干后上铺炕席就可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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