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过分的当属秦琴,这家伙不仅发了他的宝贝小奶狗的照片,还直接评论苏言的微博,说狗剩没有他的小奶狗漂亮。
于是,原本一片在苏言微博下面说男女神借宠物隔空传情虐狗,小狗剩好口怜的评论,转瞬之间变成了论猫狗的漂亮是否具有可比性的学术讨论。
二十三日,苏言慈善晚宴风头被姜幕河抢走,二十四日也就是小年夜当晚,参与拍买的十五个明星联手,在微博放出了与家庭新成员的合照,成功把姜幕河结婚的热度压了下去。
随后,a市流浪猫狗爱心站发了长微博,除了感谢举办晚宴的苏言,以及参与晚宴并且慷慨解囊的众明星之外,还附了一张表格,上面详细地列出了拍卖所得资金的具体用途。
这让那些上蹿下跳骂苏言作秀的网友,不得不暂时收了声。
苏言刷了会儿微博,又回复了评论,做完这些,他点进厉铮的微博,发现还是最新的那条还是十月份的。
锁了屏幕,苏言随手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开始喊狗剩来玩日常大战洗澡游戏。
好不容易等狗剩玩尽兴了,苏言看着自己已经湿透变成半透明的棉质衬衫,突然冲出去拿了手机。
找好角度,对准灯光,苏言拍了张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湿身照,发给了厉铮。
正和家里长辈交谈的厉铮,收到微信新消息提示,点开图片瞄了眼,就立马摁灭了屏幕。在之后的交流中,厉家长辈敏锐地察觉到厉铮有些心不在焉,这让他们不由有些好奇。
被拐弯抹角地询问了好几次,厉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决口不提手机的事情,最后终于借厉老太太成功脱身。
而坐一边的厉钧,对着弟弟的背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晚十二点,睡熟的苏言被一通锲而不舍的电话吵醒,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和厉铮做了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时间很快就到了除夕夜,苏言去了趟星星孤儿院,亲手做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作为家属出席的狗剩,被穿了件粉红色的小围兜,安放在了苏言旁边的座位上。
苏言给它拍了照,之后拿着这张萌到辟邪的照片,发了个简短的拜年微博。
吃完了年夜饭,苏言从星星孤儿院出来。与送行的院长告了别,苏言一转身就看到了倚在车门上的厉铮。
星子暗淡无光,路灯昏黄,厉铮穿一件长到小腿的黑色羊毛大衣,大衣敞开着,露出里面与苏言同款的方格子长围巾,和熨烫笔挺的黑色西装。
“新年快乐。”苏言细长漆黑眼睛里,微光闪烁。他朝厉铮微微一笑,慢慢走了过来。
厉铮唇边浮出笑意,嗓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温柔:“新年快乐。”
而后不等苏言站定,厉铮抬手圈他入怀。
苏言回手抱住厉铮,想说你怎么过来了,又觉得这样过于傻气,显得自己跟个刚谈恋爱的傻小子愣头青似的。因而重新组织了下语言,等他斟酌好了措辞,准备一述相思之情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嘴巴了。
厉铮把苏言按在车顶上,狠狠地亲了一顿。
被二人夹在中间的狗剩艰难地伸了伸爪子,委屈又无助地发出细小的叫声。
厉铮听到声音,意犹未尽地从苏言口腔里退出来。
“你把狗剩也带过来了?”厉铮声线低沉地问。
苏言嗯了声,把狗剩从肘弯里掏出来,放到了厉铮大衣口袋里,“你不是在家里守岁么?怎么过来了?”
厉铮亲了亲苏言的头顶,言简意赅地说:“想你。”
因为想你,所以看到你微博的瞬间,就决定来找你。
后面这句话,厉铮不用说,苏言也猜到了。苏言弯了弯眼睛,伸手牵住了厉铮的手指。
厉铮并没有多待,把苏言送回他在新城区的房子后,又开车回去了。好像他来回驱车近三小时,就只是为了见苏言一面。
厉铮掐着点回到了厉家主宅,他刚把大衣脱下,老式摆钟就连敲了十二响。
新年到了。
先前还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崽子们,当下欢呼一声,开开心心地对长辈们说着“新年好”,收了一大圈红包后,心满意足地滚去睡觉了。
厉铮给长辈们拜了早年,正准备上楼时,厉老太太叫住了他。
“老小,你衣服口袋里,那坨毛茸茸的是什么?”
厉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与挣扎着露出脑袋的狗剩来了个大眼对小眼。
厉铮:“……”
“忘记掏出来还给苏言了。”厉铮心想。
“是什么呐?”老太太见厉铮没吭声,又追问了一遍。
“是您儿媳妇养的猫。”厉铮随口道。
老太太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小声地嘀咕道:“猫带回来了,怎么就不知道把人也带回来……”
狗剩在厉家主宅好吃好喝地待到了初三,苏言回紫光别墅见到它的时候,发现小家伙胖了整整一圈。
过了初四,苏言从短线里收手,手头留了十万,剩下的全部投了长线。
初八,惊鸿工作室旗下的员工到齐,正式上班。值了整个春节班的舆论监控人员开始放假,吴痕带着在澳洲晒黑的皮肤回来报到,钱多和温书朦也在第一时间准备就位。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回到了正轨,只除了吻照事件。
经过一整个春节的酝酿,原本只是无关痛痒的苏言厉铮吻照真假,渐渐演变成了厉铮激吻苏言,知情网友回应厉铮包养苏言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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