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威廉斯顿头也不回的吼道,一边扯过艾白路斯外衣的带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抓过他的双手按在床头。
「…是。」保镳们不知道发生甚麽事,还是老实的回到房间内了,即使艾白路斯频频向他们投向求救的眼神也无补於是。
「你们等等!啊,威廉斯顿少爷!请放开我!有事慢慢说。」艾白路斯用力的挣扎却挣不出对方的掌控时心中有点慌了。
这是他才清楚知道对方不是一个单纯的纨絝少爷,从鼓起的肌肉也不是放着好看的。现在他被压在床上才知道威廉斯顿的力量有多大,即使是受过训的他也不能轻易脱离,反而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慢慢说?没可能,敢惹我就要付出代价。」威廉斯顿的脸色几近獠狞,用力的把艾白路斯的手往床头压。
只见他的肌肉鼓动,明显是用了全身的气力以整个身体压着艾白路斯,小麦色的肌肤渗着汗水,微微发红,要是摸上去就能感受到他全身发着烫,脸上难受的抿起嘴,不时喘了几口气。
艾白路斯双手就这样被抵到床头,正在挣扎之间见到威廉斯顿已经抽出自己的衣带,正要扎自己的双手,顿时惊慌的大叫:「威廉…少爷!放开我!够了,你怎麽了?!」
「这要问你了。」威廉斯顿阴沉的说,紧紧地把艾白路斯的双手绑在床头的雕塑之间的空隙。
艾白路斯第一次後悔了为了华丽而选雕花的大床,应该给他配置一张行军床就好了啊啊啊啊啊啊无赖啊啊啊啊…
「问我甚麽?!等等,就算要我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吧?!」艾白路斯只差没有一口血吐到他的身上,泥马都是甚麽跟甚麽啊,突然把自己压倒再绑起还要自己猜原因,凭甚麽啊?!
「赶不及了,你自己做过甚麽,你自己心知肚明。」威廉斯顿满脸通红,暴躁的直接一把扯开艾白路斯的衣服。
胸的双点接触空气顿时冷得变硬了一点,但威廉斯顿无心欣赏,他现在浑身是火需要一处地方来发泄,显然眼前的艾白路斯就是最好的猎物,尽然他极力挣扎也只是徒劳无功,双手被紧紧的扎着绑在床头,衣服被扯开,双腿无力的乱踢也无法影响对方的行动。
他开始变得绝望,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虽然知道很多有钱的人喜欢玩男人,但知道是一回事,真的发生在他身上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只恨自己的无能,甚至於恼怒对方的蛮不讲理,可是一切一切的思绪粉碎在威廉斯顿开始拉扯他的内裤的一刻。
「等等!威廉斯顿少爷,要是有甚麽得罪我先跟你道歉。可是你可以放开我吗?难道你想跟梅度森家族交恶吗?请你想清楚一点!!威廉斯顿少爷!」艾白路斯慌忙的大叫起来,还搬出自己身後的家族希望眼前慾火烧心的人可以理智一点,最多他帮他手舒解一下。
是的,连艾白路斯也发现到威廉斯顿的不对劲。他不但满面通红眼瞳充满血丝而且不停地冒着热汗,眼神也充斥着慾望与被计算後的怒火相交,在肌肤相近的地方艾白路斯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喷出的热气,而且即使他尽力的隐藏但却不能发现他越来越焦急的动作。艾白路斯虽然不知道为甚麽,但还是希望对方可以冷静一点,至少,可以放了自己。
威廉斯顿只觉得整个世界都一片血红色,身边彷佛有甚麽人在说个不停,像只小虫子一样烦人,他心烦气躁的甩甩头,可是还是觉得下//半//身某一个地方正不停的涨大,像是要迫破他的容忍度。
再加声音,他直接把对方的唇堵上,世界一片清明……
法国别墅(八)
艾白路斯没想明白事情怎麽发生到这一个地步?他只是担心威廉斯顿而半夜起床服侍对方服药罢,也用不着服侍到床上去啊?
他隐约觉得那杯水和药应该是有问题的,在绝望当中他脑海中却浮现了纳茜那一张惊惶的脸孔。
对了,纳茜!
从一开始她就表现得很不对劲,可是那时自己却没有察觉到,还拿着有问题的药水到房间自寻死路。
要是这样别说找回公道了,理亏的根本是自己这一边。就算是罗泊斯老爷要跟盖尔华特家讨个说法,也只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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