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吹牛,洛尘乐坏了,低头亲了她一口:“行啊!那我们明天来站个队,看能不能排这么长,我们个打赌,队伍如果少1米,你就……”
洛尘说到后面几个字时,故意凑近苏黎耳边,躲着跟她讲悄悄话。
瞬间,苏黎小脸一红,抬手拍了洛尘一巴掌:“老流氓,没看到周围这么多人,你正经一点不行么?羞不羞?”
“小流氓,就你这脸皮,还会红?我们有什么事没做过,有什么话不能说?”洛尘说着又俯身去亲吻苏黎,好久没这样安静的调戏她,洛尘怀念这样的日子。
苏黎推耸着洛尘,哭笑不得的说:“洛尘,你个老王八蛋,老流氓,给我闪开,别让人看笑话。”
苏黎这会儿没情敌,又不要演戏给谁看,打心底害羞被洛尘当众亲昵,何况还有很多长辈在场,多不好意思。
洛尘咬着苏黎的下巴,问她:“那你答不答应刚才提的要求。”
“答应,答应,我都答应,回家了你要怎样闹腾,就怎样闹腾,现在好多人看着在。”洛尘腹黑起来,苏黎拿他没法,除了服从,只有服从。
洛尘见苏黎答应了,眉开眼笑,把她紧紧抱住,拥入怀里,一阵亲昵。
苏黎不轻不重拍了洛尘膝盖一巴掌,把自己的手都给拍疼了,洛尘立即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替她捏了捏,责备:“小王八蛋,蠢不蠢,打哪不好,你打我膝盖。”
苏黎窝在洛尘怀里,见他骂自己蠢,扭头就拿脑袋撞了洛尘额头一下,撞的砰一响,把洛尘笑的合不拢嘴。
随后,苏黎娇滴滴看着洛尘:“洛尘,我刚才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爷爷刚才让你陪他出去,跟你讲了什么?”
洛尘故意皱起眉心,故弄玄虚的说:“爷爷刚才叫我出去,的确跟我讲了事情,是关于我们的。”
苏黎眼睛豁然睁大,连忙从洛尘怀里钻出来,与他面对面坐在他手身上,双手搂着洛尘脖子,一本正经的说:“爷爷,他是什么意思?还是不同意吗?”
洛尘看着苏黎的认真劲,就想办她人,奈何此时此刻,环境不允许。
所以,强行把自己的yù_wàng压下云,故作风轻云淡的说:“爷爷说,我和大哥一起办婚礼,两场婚礼,要尽全力办到最好,别让人看笑话。”
终于,苏黎心里最后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老首长不为难她们了,终于答应了她们的婚事,没什么比这更值得开心。
苏黎“啊……”一声大叫,捧着洛尘的脸,对他就是一阵狂亲,爱死洛尘了,这次终于可以修成正果,终于不再有人反对。
苏黎这一叫,把周围的眼神全部吸引过来了,目瞪口呆看着她们两人。
洛尘看着兴奋至极的苏黎,拿她没有没辙,刚才不知道是谁骂他流氓,让他注意场合,话都不能乱说。
结果,这个家伙倒好,自己对他又亲又抱,还把别人的眼光都吸引过来,到底谁才是流氓?
洛尘无奈的笑笑,双手紧抱苏黎,他又何尝不开心,不高兴,喜欢现在的相处模式,可真算得上无忧无虑,无所畏惧了。
不远处,梁暖暖挽着洛墨的胳膊,光明正大以未婚妻的身份,站在他旁边,陪他见朋友。
刚才,梁暖暖和洛墨已经商量好,过了今天,梁暖暖就把tibo的职务申请停薪留职,陪洛墨一起去部队,直到生完孩子,她再考虑上班的事情。
梁暖暖打小就喜欢呆在洛墨的部队,她以前经常幻想,幻想和洛墨在一起之后,她就去部队住。
她喜欢部队简单的环境,喜欢洛墨简单的宿舍,喜欢和他简简单单在一起,彼此的眼里只有对方。
这是她从小的理想生活,如今终于要实现。
从16年岁的恋爱,到26岁怀孕,他们终于经历完一路坎坷,终如所愿在一起。
梁暖暖站在洛墨身旁,周旋在热闹的宴会厅中。
但是,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任何人,只有洛墨一人。
时初和扶雪则是黏黏乎乎在一起,恩爱的不得了,秦歌和纪牧琛秦淮寒池他们扎堆在玩游戏,别看她大大咧咧,对什么都无所谓。
其实,心思心腻着,她的心,只有纪牧琛看得到。
白景看着大家成双成对,情不自禁又想起田野,不知道田野现在怎样?回家了吗?睡觉了吗?
他的心,他的魂,已经完完全全被田野勾走。
秦淮却还在不远处叫嚷着,感情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还是没心没肺的生活最好。
白景听着秦淮的见解,不得不承认,可遇不可求这句话,他对田野的感情,现在不正如此么?遇上了,却求不得。
这会儿,白景总算是看清自己的心思,知道自己对田野不仅仅是老同学那么简单。
如果只是老同学,又何必看见别人成双成对,他想不起任何人,就只记起来田野?
于是,坐在沙发上,仰着脑袋,无奈的叹了声:“可遇不可求啊!”
苏黎和洛尘不知何时出现在白景沙发后面,苏黎抬起右手,弹了一下白景的脑门,漫不经心的说:“白少爷,你这到底是不可求,还是不敢求,既然都遇上了,又哪来的不可之说?”
苏黎的几句饶口令,把白景的思维打乱,无奈挥着手:“友友,我正在消化你们撒的狗粮,让我安静一点。”
“喜欢人家就去追呗!又不是多大的事情。”苏黎很乐观,豁达,心想,难道还有白少爷搞不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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