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超,要不你打个电话让他们先回去,我也给老头子说一声,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要说你自己说去,揽着事推脱责任,下次看谁还来救你,还是赶紧给你家老头生一堆孙子来得实在,你这种优柔寡断的性子,迟早得倒霉。”
“......”
林轻越一阵气苦,他倒没有扔下同伴自己玩乐的意思,只是怕等到老头子发现不对,再看到他的车被两个陌生人占着,多出不必要的麻烦,要是老头子知道他跟一群男人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女人,老脸得拉黑驴长。
兰超停下口舌间的挑弄,将他的深色内裤给扒拉到腿上,手在他大腿内侧或轻或重地摩挲。
没有闪烁的烛火,室内的光线柔和又朦胧,仿佛给所有东西都镀上一层暖黄,布置温馨的大床上,原本洒满花瓣的被面,被两人压出许多褶皱。林轻越衬衣大敞,白皙的肌肤透着异样的粉红,合着各种暧昧的吻痕,分外淫|靡。
大腿被分开,挺翘的阳|物颤巍巍地立着,小腹上一滩水渍。
兰超的指尖从腿根刮过后|穴,在会|阴处揉了揉,再抚过阴|囊,卷起一缕耻毛缠在指尖,打着转,好整以暇地掏出手机扔到枕边,“想给谁打电话,请自便。”
扫了眼林轻越因为隐忍而红透的脸和眼中漾起的情|欲,本来只想借此教训他,也被他勾起股火来,低头含住那物,舔舐吮吸,唇舌也照顾得非常周到。
林轻越万没想到兰超竟然会给自己口|交,稍抬头看向依然衣着整齐,半跪在床上吞吐的男人,瞬间产生一种错觉,他并不是腻人,而是宣告某种占有的主动权。
兰超含着对方的性|器倒没觉得反感,顶端小孔不断溢出的液体,咸湿地混合着口水倒吞下去不少,唯一受不了的是身下这货压抑的呻|吟,就像呜咽一般在安静的室内回荡。
他的手掌包裹着阴|囊,按住会|阴处轻轻揉弄,然后伸进一根手指到穴里,随着吞吐的频率推送。林轻越沉浸在前面不断被侵袭的快|感中,后面那点异物的胀痛感就被选择性忽略了。
“快松开...我....啊...”
要射的时候,林轻越想捧起他的脸,结果被兰超大力吞吐两下,全射在他嘴里,待他撤开嘴时,嘴角流下一线浊白。
林轻越有些失神地看着兰超用左手拇指揩掉那丝液体,刚想开口,就被对方堵住嘴,腥咸的液体顺着两人密封的唇舌流到他口中,不同于先前缠绵细致的吻,兰超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舌头深深地抵到他的舌根,硬是迫得他吞下大半精|液,直到嘴角被吮得红肿才放开。
“舒服吗?”低哑的声音满含情|欲。
“嗯...”
兰超也没想到他会老实回答,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某人,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像紧致的鱼唇在吮吸他的手指,又加进去一根。
“插得你很舒服?”
林轻越此时也回过味来,后面被兰超粗糙的指腹按着,虽然说不上有什么不舒服,但看着兰超勾起似笑非笑的唇角,仿佛刚才不是在给他口|交,而是实实在在地上了他,特别是兰超别有深意拖起的尾音,实在是欠扁的很。
“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帮你揉揉。”林轻越说着就将手探向兰超身下,那处确实隆起了些,摸着倒是半硬的,并没多不堪。
兰超捉住他的手腕压在床上,右手趁机加重了两分力道,真惹恼了林轻越,拖起他的右手扔到一边,怕他再说些不着调的话,闷声说了句,“闹够了就下去。”
兰超放开他的手,起身进盥洗间用冷水洗把脸,见林轻越正站在玄关处找到眼镜带上,耳根还有没褪去的红晕,兰超走到身边也不回头看他。
“生气了?”兰超从他背后抱住他的腰,看来刚才做得确实过火了些,得哄哄,让这只敏感的家伙觉察出他的目的就不好玩了。
林轻越有些苦笑不得,他倒没有真生气,反而很高兴,最近一直都只敢在暗中观察兰超的喜好,却无从入手,现在他对自己那么主动,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还有点隐隐的担忧,刚才在床上看到的兰超好像对自己就占有的冲动,看不出他做那一切是不是带有同自己一样的情感。林轻越很担心,如果兰超哪天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会毫不犹豫地远离他。
难道兰超只是将他当做炮|友一类?
“没有。”林轻越心中有点苦涩,略生硬地抬起手拍了拍兰超圈在他腹部的手背。想要告诉对方自己的感情,却怕对方知道后疏远自己的难过,比单方面的暗恋还幸苦。
“你欠我一次哦...”兰超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知道他的耳朵最经不得碰,还是顺带在绯红的耳垂上啄了一口。
林轻越全身僵住,这句话不得不让人想多,是在暗示还有下次吗?
还是只表示这次救他欠了他人情?
或者是想让他以后对他也做今天同样的事?
刚褪下的红晕又烧得脸发烫,林轻越脑子里一团乱麻,难道这是兰超在暗示以后可以明里追求他了?
兰超满意地看着他愈加红的脸,松开手臂打开门出去,地上那两只倒霉蛋还保持原状地趴着,那个女人下手也忒狠了点,估计没两小时起不来。
林轻越默默地跟在兰超身后,路过前台的时候还不忘交代一句,12楼有客人晕倒在走廊里。
窝在车里玩了会连连看就索然无味的白小江,时不时抬头看前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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