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罢,我也没想伤你,只是一时急了……你过来让我看看,看看伤到了没有。”凌皖何时如此低声下气过,只是看着默默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流着泪的小家伙,心里却像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再顾不得什么,一把把人揽进怀里,想要细细查看他的脖子。
可珞萤却不依,胡乱动弹。凌皖按着他,只叹了一句:“小祖宗,快别闹了。”
脖子只是充了血,加上一点点的淤痕。因为皮肤白嫩,才显得可怖。凌皖查看了会,见只是皮外伤,用了点内力,在那脖子根出细细揉搓了会,那痕迹很快便消散了开去。珞萤不知何时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只乖乖的窝在他怀里,默默流着泪。许是疼的厉害,偶尔还倒抽着气,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教凌皖看不起他。
“别置气了,可好?”凌皖抬起他的头。小小一只,窝在他怀里简直跟没重量一般,凌皖看着他,捏着他细瘦的手腕,不知为何,心里柔软了几分。
珞萤哼了一声,没理会他。
凌皖笑了出声。还会用鼻子出气,便还好!说明他气消了八分。
果然,听他一笑,珞萤不满地吸了吸鼻子,“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的紧。”
“我还会长的,迟早会比你还高大!”
凌皖仍是笑。捏着他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的与我一般高大。”说完,对着他的嘴唇就啄了一口。
这一动作,两人俱是瞪大了眼睛,楞在了那里!
【好喜欢小萤儿阿(_)】
☆、96.一次
珞季凉醒来的时候身旁并没有一如往昔的冰冷,腰腹处被一只手霸道的桎梏着,而他被圈在男人的怀里,动弹不得。
珞季凉转身,神智还不太清明。蒙蒙地看着邺孝鸣的侧脸,才发现他的睫毛长的很,细细密密,眼睑下一片阴影,嘴唇微翘,睡着时的表情倒比平时柔和了几分。只是待清醒了,感受到男人热而干燥的手搁在他的皮肤上,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昨夜!
脸不禁轰一声,红了个透彻!
一慌张,就想要后退,只是腰一软,不禁皱了皱眉。而男人也随着他的动作,突地睁开了眼睛,眉梢上抬,正锐利地看着他。
“你松手。”
邺孝鸣不放反紧,又霸道地把人往怀里收,热烈的气息吐在他的脖子上。
身后某处疼着,腰肢也乏地很,珞季凉被埋在邺孝鸣的胸前,热气一股接着一股地往脸上涌,又感受着他光滑的皮肤,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做了便做了,他也不想这般矫情。只是昨夜被折腾得有些厉害,他还在后怕着。
想过疼,却是没想过会这般的疼!
邺孝鸣根本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只顾着……说不会温柔便还真不留一丝情面。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便这般乱来,珞季凉的脸色不禁复杂了些。
好半响,他才低声说道:“你松手罢,我想去梳洗。”心里虽有气,但既然身为他人的相君,这事却是无可避免,好歹是拖到了今天。
“还疼?”
珞季凉不答是也不答不是。
“所以说你弱。”邺孝鸣冷声道,低下眸看他,一手沿着他的腰肢往下,到了尾椎处,感受着他身体的轻颤,眸色暗了暗:“待会上些药。”
珞季凉脸色不禁又红又白,都不愿抬头看那人了。
当真可恶地很!
“你不故意折腾我,我也不会这般。”还是忍不住反驳了句,他坐了起来,恼怒地拿起架上的衣服穿上,这下也顾不得避让什么的,只拿后脑勺对着邺孝鸣,慢慢吞吞地把衣服穿戴完毕。
也幸亏萤儿没有过来,要是让他撞见这场面……珞季凉捂了捂脸,开始考虑以后早晨是不是不让萤儿伺候了。
而某个恬不知耻的男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里一如往昔的冰冷,只是若是细看,却可以看到内里的一团小小的火苗。
过了好久,邺孝鸣才对坐在旁边紧紧抿着唇的人说道:“过来。”
“何事?”珞季凉不满地拧了拧眉,身子不舒服,想躺回去,可邺孝鸣一点挪窝的意思也没有。
邺孝鸣却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盒药膏,一把抓住珞季凉的手臂。也不顾他的挣扎,拉开衣裳就给人上药。动作粗鲁之极,牵及珞季凉的伤,让他不禁闷哼了一声。
邺孝鸣顿了顿,拧紧眉头,放轻了动作。出奇地没有开声讽刺。待上好药,看到珞季凉不自然的神色,人也楞在那里,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他起来。
“你莫非……”话说了一半,却是没有说下去。
“莫非什么?”珞季凉不满道,艰难地把裤子套上,避开眼神,一点也不愿意回想刚刚被对待的事。
“无事。”邺孝鸣把药阖上,声音低沉:“只是你该不会认为昨夜就是全部了吧?”
“什么?”看他震惊的脸旁就知道他真是这般以为了。邺孝鸣觉得好笑,可是看着他那一副苦恼的表情,又不禁觉得有些烦躁。只倾过身去,冷声道:“昨夜只是刚进去,你倒是喊得像杀猪一般……”
胡说!他哪有像杀猪一般叫!?
“好好养伤。”邺孝鸣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捡起旁边的衣服穿上,“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郁闷的邺少爷:第一次,你安排窝心一点是会死?!
不卖关子会死的城城:你确定真第一次了?】
☆、97.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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