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凌乱，被子一半留在床上一半拖在地上，夏琛捂住后脑勺坐在地板上呲牙咧嘴的吸气，哪里有平常与他相见时半分清冷自持的模样。
他只觉得自己那一瞬间格外难受，如同幼时，自己为了保护夏然推了他一把，他面无表情坐在地上看自己一样，又如同当年，他对韩天羽笑了一笑，才知这个人也是会笑，只不过不对他笑而已。
“你们……”他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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