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一位不知名具的先生以五百二十万美金的惊天天价拍下了这对世上独一无二的水晶嵌钻吊坠,请问诗璐先生脖子上的“锁恋”是怎么得来?“黑爱”钥匙又在谁的手中?您跟那位先生认识吗?”
女记者刚问完,其余记者们一愣之后蜂窝涌上。
在那女记者围上来时,诗璐就反应敏捷地用手蒙捂住了颈坠之物,记者们也不及拍到。
但听完那些问话,他耳内一阵轰鸣,心绪如潮:『黑爱,锁恋,情侣吊坠,五百二十万美金?我.操,难怪这东西戴在脖子上这么“沉”,沉得我喘不上气,刚才在树林里,难道我真是被他亲得神智不清了才没有想起前天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
『要不在它戴在脖子上的时候,我就该知道那个“不知名具”的先生是他,可情侣吊坠不是应该送给他喜欢的人吗?帝绝尘,我特么的真想操.你大爷,你给我戴上这种招人眼目的东西到底目的何在……』
诗璐扣满领扣,遮住那物的光芒,沉着自然道:“你们看错了,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黑爱锁恋是什么东西,我戴的只是普通的吊坠,是我以前的女朋友送给我的珍藏物品,所以不打算让你们拿来当作话题,请见谅。”
以前的女朋友?喔,意思是绝尘公子是他女朋友,还是以前的?-_-|||
如果真要面对镜头坦白这是帝绝尘在典礼开始前帮他戴上,那岂不是在告诉大家他们之间果真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
那么之前被拍的那些照片和传闻,就算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诗璐回想着之前在树林里被帝绝尘拥抱、亲吻、戴上锁坠的过程,心中苦笑:『呵~~~帝绝尘,我才不会那么傻觉得你真的是想借这个东西向我表白!你也说你喜欢的是女人,就算你现在喜欢男人了,我们相识的时间也错误了!错误了啊!』
想起离开会场前帝绝尘说让他在门口等他,诗璐的目光扫视了全场一周,看到了那个暗红色身影。
他背倚会场门口的白色高墙而立,一只脚曲,鞋底后踏墙壁,两手闲闲揣在裤兜之中,姿态懒洋散漫地望向这边。
远远看去,犹如一幅白卷之上不慎泼落的一滴暗红水墨,给人一种似画非画的迷朦之感。
每次看这个男人,都能引诱他的心沉迷沦陷,没敢将视线投在他那边太久就移开了目光。
身边的记者们又问了很多问题,他无心听进,全然无视,正想着要怎么挤出人群。
“对不起,诗璐先生不会回答你们任何问题。”
四个壮硕男人插.入人墙里,隔开记者后,其中一个抬手护着他道:“诗先生,这边请!”
诗璐在林中见过这人,他正是那个为帝绝尘收起刀的人,道了声“谢谢”,便在他们的保护下走出人群,跟随他们走向所指方向。
“对不起,请让让。”
四人护着诗璐安全上车,车里没有帝绝尘。
车外,记者挤在窗边嚷嚷:“诗璐先生,请你再回答我们一下吧……”
诗璐再次望向帝绝尘之前所站的地方,人已不在。
保镖司机扭头看他,并回答他的疑问:“公子说临时有事,让我们安全把诗先生送回家,请坐稳了。”
诗璐说“好”。
车子奔速离开,记者们在后面疯了一般追喊:“你至少再回答我们一个问题啊……”
凌晨,绝迹之都。
这个时间,夜总会里面依然人多沸闹,放着充满诱惑性的音乐。
拥拥挤挤的舞台,时暗时明的冷色光线时而扫过一对对模糊交缠的身影,划下一道道放纵糜烂的痕迹,也偶尔扫过一个坐在无人角落里的暗红身影。
风琉璃一过来就坐在他的对面,支腮趣讽:“绝尘公子过了十二点还光临本店?以前不说,至少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他口中的“两年多的时间里”,是指帝绝尘跟某人在一起恋爱的时间。
帝绝尘轻一抿唇道:“我饿了!”
风琉璃噗哧笑出声来:“我以为你已经剃度出家遁入空门羽化登仙了,现在才说饿?”
帝绝尘饮了一口桌上的“性.爱海滩”鸡尾酒:“之前太忙,忘记了饥饿不行啊?”
“哦?太忙?”风琉璃说穿事实:“忙到本来是在悉尼出差,后来又转到巴黎去?跨越两国,来来去去多转了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只是为了装壕拍下那对——黑爱锁恋?”
“管这么多,我又不是你老公。”帝绝尘点燃烟,看着他流里流气地笑道:“不过我不介意你背着锦弦跟我来一次荡气回肠的婚外恋,要真能当你的奸夫,肯定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风琉璃败阵扶额:“你丫跟逸锦弦那个货一样那么流氓,那么淫.荡,那么欠揍!”
“那是因为我和你老公是同一种人,所以我们的性格和处事方式都有点相像,要不然我们怎么做兄弟啊?”
“错了,你们就不能称之为人,属于兽类!”
“喔?照你这么说,你跟锦弦做.爱的时候岂不是在玩人.兽.交.配?”
“噗~~~”风琉璃气得趴在桌上吐血,露出想哭的表情:“尘哥,我错了还不行吗,跟你们俩贫嘴,我还是扶墙自捅一刀算了。”
“贫够了我们就说点儿正经的,到底有没有新鲜的“肉”让我吃?”帝绝尘敲桌强调:“我饿!”
风琉璃想了想道:“其实我这里有个长得跟言音很像的孩纸,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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