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太怪他。”他顿了顿,仿佛有些欲言又止,“他们两兄弟,一个禁欲,一个纵情,哪个都不正常。”
“师父你特地来这里到底想说什么?”
袁诚转过头看着他,“今天我看小耀脸色不太好,猜到肯定和你们两有关。其实我想说的是,不管你有多普通。至少,对小耀来说,你是特别的。”
宁风低下头避开袁诚的目光,不冷不热地笑了两声。冷不防又被袁诚拎住了他的耳朵,“学什么不好,学小耀阴阳怪气地笑!”
宁风偏开头,淡淡地道,“我知道了。”
袁诚抬手看了看手表,“哎呀,不早了,我有事先走一步。下次来找我喝酒啊!”
宁风看着他出去,默默拿出手机,开机,直接按掉了几个未接来电,翻到那个号码,拨了过去。没多久那边就接了起来,“今晚回来吃饭吗?”
“嗯。”那边很快速地说到,“我要吃清蒸鲈鱼,油闷大虾……”
宁风嘴角上扬,打断他,“我知道你能吃什么,我做什么你吃什么,拒绝点菜。”
挂下电话,看到诊所对面就有一个超级市场。宁风打开车门出去的时候,正好被刚做完手术站在窗前望远的楚皓看到。
楚皓看得眼睛都酸了,才看到宁风拎了一大袋东西出来,只是他上了车马上就开走了。楚皓郁闷地不得了,特地来这边买东西回去?才拒绝了做饭给自己吃,转头还特地到自己诊所对面买食材回去。明明三年都没有出现,那昨晚又是什么意思。楚皓自己都没有发现,一直都没有把他当成普通yī_yè_qíng对象来看。
宁风
做菜速度很快,水平也一直停留在刚学会的时候,没有多大进步。但是做饭这种事情讲的是情趣,要不然家常小菜怎么比得上五星酒店大厨的佳肴。宁风做饭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帮忙,也不喜欢别人围观。只可惜这是个开放式厨房,所以宁风不时忍受着楚耀目光的骚扰。
“别看了,你就算把我看穿个洞来,你也吃不到海鲜。”宁风拿着锅铲警告楚耀。
楚耀坐在沙发上温柔地笑笑,他其实年纪并不很大,只比楚皓大了七岁。只是这么多年劳心劳力,早先年又疏于保养,不懂享受,看上去比楚皓沧桑了许多。但他的眼睛是在太美,在他这个年纪很少有人还有这样漆黑的眼瞳。
对于他的手下而言,仿佛他看你一眼你就愿意为他赴汤蹈火;而对于他的敌人而言,这双眼睛是在太可怕。
宁风虽然是他手下,现在也被他看的发毛,“老大,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小心把糖错当成盐的。”
“小风啊。”楚耀温和地开口,声音沙沙的,但是很很好听。
宁风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端着盘子的手都有些不稳。楚耀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接过盘子,看似无意地问,“昨天,你是不是违反规定了?”
宁风很久没有看到楚耀盛气凌人的一面,心里有些发怵,后退了一步想避开那种无形的压力,但被楚耀拉了回来。
“有吗?你又给我定过什么规矩吗?”
“有。”楚耀转手放下盘子,低头吻上他的唇,有些恶意地撬开他的牙齿,在他嘴里胡乱扫了一通,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末了还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血珠很快冒了出来。“我说过不许和别人接吻,你似乎忘记了。”
宁风舔了舔伤口,轻声说道,“对不起。”这是他们三年来唯一的约定。
唇齿相交满含着情意,而下半身的结合却只是男人的一种本能。宁风从来没有忘记过。
楚耀叹了口,“要是你是个女人就好了。”
宁风不解地望着他,楚耀一直是个自信而强势的人,他从来不会叹气。楚耀拉着他坐下,淡然地接道,“你要是女人,我一定娶你,然后就把你绑在家里。”
宁风脸上一僵,但看楚耀又若无其事地开始吃饭,才放下心来。
回房间睡觉之前,宁风还是很郑重地和楚耀说,“老大,你想都别想,我绝对不会做变性手术的。”
宁风一直知道楚耀并不是同性恋,正确来说,他似乎是没什么可恋的。就算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他也从不曾表露过自己的感情。
所以宁风不懂,他是为了自己和别人接吻而不满,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楚皓而不满,又或者两者都有。宁风虽然和楚耀住在一个房子里,两人确实分开睡的,楚耀也很少会有上床的要求
,也不介意宁风混乱的私生活。宁风以前会思考一下他们这种诡异的同居关系,思考无果后也就不想了。
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还梦到自己变成了女人,吓得一声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两兄弟都很喜欢呢!真怕写着写着宁风就炮灰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全力出击
夏日的午后,一场阵雨后,空气格外清新。
城郊的公墓。一身黑衣的宁风看着墓碑上年轻的两张脸,放下手里的雏菊。墓碑前早就有了另一束花,很多年了,总有人先他一步送来花。
“对不起,爸爸,妈妈。”宁风半跪着,拿出手帕擦了擦碑上的字。“我还是没有查出当年害死你们的凶手,我真是没用。”他摸了摸照片上微笑的少妇的脸,“小茵这几年都早国外念书,所以没能来看你们。你们放心,我们都很好。”
宁风擦干了台阶上的水,坐了下来。每年的这一天宁风都会在父母坟前坐半天,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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